府里的奴才把一行人带到一个四合院,因为人太多,有的人要一起睡,比如苏辞和江惨年。
苏辞急急忙忙的把江惨年拉到房间里面,偷偷摸摸的把门关上,对着江惨年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
“没有”
“那你当时攀我肩膀干嘛!”
“我以为你知道。”
“嗯,我就知道他们家重男轻女。”
苏辞把门打开,刚好碰见慕清在门外,苏辞表情变得谨慎。
“你在这里干嘛?”
“都在一个院子,站这很正常呀,倒是你,大白天关门。”
苏辞开始犹豫了,不是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而是慕清说的很有道理,又很离谱。
“都出来了!我们要去郑大人女儿房间也是出事地方看看!”
慕清听见仁淮北的声音,没有再纠结苏辞,转身对着仁淮北道:“来了,仁公子,走了苏公子,江公子。”
“嗯,我们马上来。”
慕清看了一眼苏辞和江惨年就往仁淮北的方向走了。
江惨年看慕清往前走,迈了一只腿想跟上去,苏辞伸了只手拦住了江惨年,垫了垫脚凑到江惨年耳朵边道:“这个慕清好像有问题。”
“你们还在说什么?不要耽搁时间了!每次都是你们耽搁时间!”
“来了来了。”
苏辞松开拦江惨年的手,加速往前走,加入了大部队,江惨年跟在后面慢条斯理的走着。
“听说郑大人的女儿死的十分惨烈。”
“嗯,头被割下来,上身和下身被分离,肠子被拉直,脸上的表情是安详的。”
“你怎么知道?”
“听说的。”
苏辞听着陈念跟着一位看起来比自己大很多的公子说的话,赶忙凑上去。
“真的吗?”
“苏公子,在下只是听说。”
苏辞看着面前的人,上下观察,陈念看苏辞迟迟不开口。
“苏公子,这位是南家的南宁。”
“苏公子认不出我也是应该的,我在15岁在闭关学习,到现在19岁才有时间出来学习。”
苏辞这下知道这是谁了,爱吹牛的南氏公子南宁。
“南公子幸会。”
“嗯,刚刚苏公子视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当然了,多刺激呀!”
现实证明苏辞跟南宁挺聊的来的,一直到到了地方才停下。
菖漆栎走在前面,双手把门打开,苏辞看见场景才知道南宁讲的有多拘谨。
尸体的头在桌子上,脖子里的血管像是扯到一半停下来一样,脸上的笑容十分安详,眼睛盯着纵人,上身躺在地方,肠子在地上交叉着,下身就坐在前面右边的椅子上。
屋里的人死了有几天了,天气炎热,散发的恶臭里掺和着屋里的霉臭。
苏辞用手捂住嘴巴,移开眼睛不想再看一眼。
苏辞:这特么太恶心了。
纵人都是大家贵人,除了江惨年没有一个人可以受的了,都退到5米以外。
仁淮北攀在苏辞的肩膀道:“第一次见吧,多见几次就习惯了。”
“那你习惯吗?”
仁淮北不说话了,苏辞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苏辞看着江惨年走进房间,绕开女孩的上身,对着女孩的脑袋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