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雪深陷苦恼中时,台上的比武已经结束,胜者是安望归。
安望归和舒然已经走到冰朵朵几人面前,冰朵朵立马迎上去。
安澈延也走了过来,两兄弟和冰朵朵打着招呼:“朵朵师妹好啊!”
冰朵朵开着玩笑道:“两位师兄,这么多年终于舍得回来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离开的这几年有多少师姐师妹为你们暗自神伤。”
安澈延不正经的挑逗冰朵朵:“那朵朵师妹可有为我们暗自神伤啊?”
冰朵朵表示:“想的美!我只喜欢我们家舒然。”
一番叙话之后,冰朵朵逐一介绍其余弟子。
“两位师兄许久不回来,我可是多了许多师弟师妹呢,给你们介绍介绍。”
“这位是袁娜,我的三师妹,辛述,四师弟,五师弟宁迟枫还有……哎!任越!宫雪!过来啊!”
介绍到宁迟枫,牧闲和宫雪不见了踪影,一顿寻找才在最后面看到站的笔直的牧闲,她身后明显还躲着一个人。
“过来啊!”冰朵朵招手,牧闲只得干笑,却不见挪步。
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冰朵朵笑着解释:“可能,师弟师妹有些害羞,我去看看。”
安望归和安澈延也没想太多。
冰朵朵走到牧闲面前询问:“任越师弟,怎么回事?”
牧闲耸耸肩,表示不关他的事,冰朵朵歪头去看牧闲身后的宫雪。
宫雪此刻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冷汗哗哗往下流。
冰朵朵看着宫雪的脸色有些苍白,以为她不舒服:“小师妹,你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
宫雪立马点头,冰朵朵担忧道:“哪里不舒服?那我带你去月上梢瞧瞧吧?”
宫雪赶紧摇摇头,紧抓着牧闲的衣服,严实的躲在他背后,冰朵朵无奈,只好走到牧闲身后,伸手试了试宫雪的额头,不烫,但很凉。
“小师妹,不舒服可不能拖着,我带你去月上梢。”冰朵朵刚想动手拉宫雪,宫雪摇摇头,指了指牧闲。
冰朵朵明白了宫雪的意思:“你是想让任越师弟陪你去?”
宫雪点头。
冰朵朵也不再强迫,嘱咐牧闲好好照顾宫雪。
安澈延感觉牧闲背后的女人很奇怪,于是走上前去。
一步两步……宫雪知道安澈延来了,他的脚步声此刻就像钉子一样,一节一节扎进心脏。
眼看安澈延就要走过来,宫雪害怕的都快窒息了,千钧一发,掌院铿锵的声音响起:“望归,澈延。”
安澈延这才停下脚步,同众人一起转身行礼。
“参见掌院,众位长老。”
安旭谦和四位长老一排出现,安望归和安澈延走到安旭谦面前:“爹。”
“嗯,回来了?”安旭谦语气平缓的说着。
“回来了。”二人态度恭驯。
畅晚走上前,拉过安望归粗暴的摸着他的脑袋:“臭小子,都长这么高了!”
“师……师师叔。”安望归赶紧挣脱开畅晚的魔爪。
灯影则抓住了安澈延,大力的搂过他的肩,险些把他的腰掰断:“澈延,回来了就别走了,师叔把一身本领都交给你们!”
“咳咳咳!”澈延差点翻白眼,赶紧撤出几米远:“谢灯影师叔。”
许陶因为刚刚和安旭谦的大战,现在脸还黑着呢,没好气的问安澈延:“澈延,你头发怎么白了?”
安澈延闭口不答,赶紧拉上自己老爹,朝掌事堂去了,边走边和安旭谦抱怨外面多么多么不好。
安望归和四个长老交谈起来。
此刻谁也没注意宫雪这边,赶忙催着牧闲跑路。
二人鬼鬼祟祟,从喧嚷的大比中逃出生天。
牧闲明目张胆的嘲笑:“怕成这样,看来是你辜负了人家吧?”
宫雪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能不能略过这个话题?”
牧闲把脸凑过去,虚伪一笑,顺势夺过宫雪手里的酒葫芦:“好的。”
宫雪狠狠剜了一眼他之后,实在发愁接下来的日子。
“啊!以后我该怎么办?”
牧闲说风凉话:“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不如今天就让他们看到你呢,刚刚那情况,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宫雪扯扯嘴角,给牧闲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你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仇深似海。”
牧闲“呵呵”两声:“那个叫安澈延的,红眸白发,明显是走火入魔之兆,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把人家逼成这个样子。”
牧闲仰头喝酒,宫雪报复的扶着酒葫芦,使劲灌牧闲。
“咳咳咳!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啊!”牧闲眼泪都呛出来了。
“活该!”宫雪咒骂一声,气愤的走开了。
“喂喂喂!真生气了,我随口说说的,别当真,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害怕宫雪再也不给他酿酒喝的牧闲,识趣的道歉认错,追着宫雪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