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这不宋大公子嘛?怎地,这子儿我就拿了!”陈溶年坐在椅子上,眼神轻蔑,语气净是些放荡与挑衅。
宋璟白了他一眼,踱步贴上上陈溶年的身前,把两手撑在椅子的两边把手上,像是看猎物般看着他。
“今日,我定让你输得血本无归。”宋璟说得咬牙切齿,毕竟在这整个扬州还没人敢对他这般猖狂。
陈溶年本就是个纸老虎,看着宋璟这气势汹汹地样子,也有点泄了气,但又怕脸上的面子过不去,只得强撑着。来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怕!
宋璟拿扇子抵着他的脖颈,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么着?陈大公子怕了?”语调舒缓,可话里有话,给人一种威胁之意,如饿极了的猛虎,不是个善茬。
陈溶年哪里受得了这些,心慌地咽了咽口水。毕竟自己今日来砸场子也是跟自己的狐朋狗友说的胡话,只得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宋公子,你世无双。我也是瞎说的,饶了我一马。我的钱也输不起啊。”腔调带着乞求,喉结上下滚动,他全身颤抖。
“无趣。”宋璟站起身来,顺带踹了一脚陈溶年坐的椅子,“不玩了不玩了,回家和爹吃饭咯!”
“诶,主子等等我。”一旁长得方正,愣愣扣着手的小胖子终于打过神来,急急地跟在宋璟后面对着他喊到。
宋璟停下脚步,似有怨气地说道:“思竹!你每次都这样,下次我可不等你了。”
思竹吭哧吭哧地跑到宋璟身旁,挠了挠头傻笑道:“主子你这每次都等着我啊。”
宋璟冷哼一声,顺手打了下思竹的脑瓜子。
“这还用说?今日爹让咱们回去吃,说是有大事情。”
“哦哦,主子这陈公子是怎的一回事啊?”
“啧,废物一个。”
宋璟满脸不屑,随即跃上了马车。
……
宋识,宋璟的父亲。他有着一种名为不怒自威的气势,而且总是那么镇定自若。可这次宋璟刚进了家门,看见的却是他的脸上浮现了担忧。
宋璟的脚步顿了一下,缓缓开口向宋识问道:“爹,怎么皱着眉头?”
“啊,二郎回来啦。”宋识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招呼着宋璟坐下用晚膳。
宋璟坐在宋识的左手边,捧着饭碗,用筷子往自己碗里夹菜,吃了几口,顺了顺胸脯说道:“爹,你在想什么啊?连我都瞧不见了。”
“二郎。”宋识忧心忡忡地转向宋璟,看着他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母家的舅舅嘛?”
宋璟放下筷子,笑了笑,不解地道:“不就是那白胡子老头吗?怎地,要来找我们玩?”他说完此话,就见宋识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张如玉他……杀了盛皇,夺了皇位。”
宋璟先是一愣,后一口饭呛了出来,眼睛瞪得溜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可没想到那个白胡子老头还敢杀了皇上,还自己当上了皇帝。
宋识眼里盈满了忧愁,过了许久终于开口道:“二郎,据说他还与慕容部关系不一般。这次也有可能出自草原人手笔。”
“这草原人怎么连中原都有势力啊……”宋璟撅着嘴道。
“这倒不知,但是之所以慕容部会做出此等的事情。”宋识吃了几口饭,继续说着,“是盛皇囚禁了慕容部来联姻的使者。”
宋璟抬头望向窗外,神女的珠子断了线,一颗一颗地往地上砸,雨丝如绵,接着迟迟地说了句“盛皇后是被草原人害死的吧。”
“是啊,两国之间就是如此。听你阿娘在宫里的乳母说,‘自盛皇后走后,盛皇为了每日都戴着盛皇后的戒指,还为此把那个戒指改做了自己的尺寸戴在手上,日日不离。’”宋识摇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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