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的事情已经过去,警察已经立案并做出了处理。
孟宴臣忙碌得都快双脚不离地了,长时间的高压下,孟宴臣生病了。
黎穗岁来到孟宴臣的家中,孟宴臣早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居家服,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眉目深邃精致,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比起平时穿着西装的孟宴臣,现在的他更增添了几分温顺。
孟宴臣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黎穗岁想你了。
黎穗岁的工作也不轻松,但她实在是太想念孟宴臣,于是直接和爸爸请假,翘班,去找孟宴臣。
黎穗岁莞尔一笑,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眼眸澄净清澈,含着丝丝笑意。
黎穗岁忍不住,所以来找你了。
黎穗岁想要抱他,却被拦了下来。
孟宴臣我还感着冒呢,小心别传染你。
黎穗岁我不怕。
黎穗岁抱我。
孟宴臣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颈窝。
温热的手生疏的落在黎穗岁的背上。
孟宴臣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倾诉,手中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
黎穗岁你不想我吗?
孟宴臣想。
孟宴臣很想。
黎穗岁不带我参观参观你家吗?
孟宴臣微微颔首。
孟宴臣好。
孟宴臣的家和他本人的风格极像,冷淡又有些压抑。
直到黎穗岁看见孟宴臣的那面挂满蝴蝶标本的墙。
各种各样的漂亮鲜艳的蝴蝶标本组成了一只巨大的蝴蝶,而孟宴臣就站在中间,简单的白色衣衫,袖子挽到臂弯,臂膀线条紧实流畅。
但孟宴臣一站过去,这只巨大的蝴蝶就好像有了思想。
孟宴臣好像被束缚在了这只蝴蝶上,变成了蝴蝶的躯干,挣脱不掉。
黎穗岁孟宴臣,你过来。
黎穗岁拉着孟宴臣站在自己身边。
两人一同欣赏着这些蝴蝶标本,孟宴臣也挨个的和黎穗岁介绍着。
黎穗岁我感觉你好像很喜欢动物?
孟宴臣算是吧,以前很喜欢。
孟宴臣比较喜欢生物类,想和小动物打交道,但是家里还有公司需要我接手。
孟宴臣现在不喜欢了。
现在不喜欢了只是一位孟宴臣知道,家中自然需要一个人来接手家族产业,而妹妹已经学医,那就只剩下他了。
他不能放着家里的产业不要。
好在的是,孟宴臣也在工作时发现了一些乐趣,不至于让他太过厌烦这些东西。
黎穗岁孟宴臣,你不觉得苦吗?
孟宴臣苦吗?
孟宴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孟宴臣哪里觉得苦,他认为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做,既然这个人是他自己,那他就要做到最好。
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着同一本书,他们都十分享受这一刻。
这是孟宴臣前三十年里,没有经历过的宁静。
虽然感冒了,但孟宴臣的声音还是是不差,低冽的嗓音沉如磐石,好听的令人陶醉。
孟宴臣出身微寒亦应胸藏大志,不可妄自菲薄,萤烛之志亦可燎原。
他一字一句的念着书中的内容,黎穗岁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