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接到了土洼村村长的电话,说他们村里的河有水鬼出没。
在河里的脏东西大多数为水鬼,是那些意外死亡于水中,或者在江河湖海里自杀,且不能投胎转世的害人恶鬼。我问村长有没有人溺死在河中,村长说从没有人。对于村长的话我自然是不信的,没人落水,何来水鬼。所以此行,我必要求个真相。
刚驾车到达村门口,我就感到极其的不对劲……
天上的乌云遮住了太阳,使整个村庄暗淡无光。虽然没下雨,但周围却泛起潮湿的腥味儿。夹带着这种味道的气体吸入体内,使我有了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村长并没有直接带我去河边,而是先带我去到了村里张屠户家中。
我问村长为何要到张屠户家,不直接去河边,村长对我讲述道……
张屠户的妻子刘兰到河边打水,准备浇灌家中的田地。忽然,她看到河里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脸色苍白,颈部的血管鼓的吓人,身上的白衣沾满了河底的淤泥,头发也凌乱不堪,不停的往下滴水。
刘兰吓得腿一软,倒在了河边的草地上。她心想:自己在这待着不等于等死吗?霎那间,她用最快的速度起身想要往家中的方向跑去。但是周围突然起了浓浓的白雾,回家的方向也像是有一面墙壁堵住了她的去路。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听见那白衣女子喊着:“来河里,陪我;来河里,陪我……”
刘兰不知所措,认为自己死定了。她捂住耳朵跪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忽然间,刘兰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站起身后,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河的方向。
走入河中,河水慢慢的没过她的脚、她的腿,直到没过她的肩膀时,她屏住了呼吸,准备面临死亡。就在这时,她被一股力量拉了出来。她睁眼一看,是同样前来打水的孙大嫂。
孙大嫂把刘兰送回家后,张屠户也急忙的赶回了家。回家后的刘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苍白的如同河里的白衣女子,眼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眼圈比一般人的更黑几倍,整个人也神经兮兮的说着:“来河里,陪我;来河里,陪我。”
我观察了刘兰的情况,没猜错,她应该是中了那河里水鬼的邪了。我点燃了一张符纸,把纸灰兑入水中。沉淀过后,倒入刘兰的口中。张屠户问道:“小兄弟,这水能治好我媳妇儿的病吗?”我答道:“放心,这符水能治好你妻子,幸好及时把她救出来,再晚些,我恐怕无能为力了。”
离开张屠户家后,天色渐暗了。村长问我要不要前往河边,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严肃的问了一句:
“河里的水鬼是谁?她是怎么死在河里的?”
村长看似有些许紧张,含糊不清的回答道:“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村子建了这么长时间,真没人死,死,死在河里。”
我冲着村长扬了一下嘴角,对他说道:“村长,你也不需骗我了。那水鬼明显是一冤死鬼。她不能投胎,只有去找替身自己才能投胎。而刘兰,就是那水鬼找的替身。”
村长没有回答,看似更紧张了。眼神瞟向四周,躲避着我。我见他没有回复,所以又说道:“您也甭藏着掖着了,告诉我吧!您请我来除掉她,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如果她真是我说的冤死鬼,我必要还她清白。”
村长呼了一口气,对我说:“好吧,你跟我来,我告诉你。”
村长带着我来到了他家。
村长家不算很大,但看起来蛮规整。院子里摆着各种塑料玩具,像奥特曼和小汽车之类的。我问道村长:“您家玩具还不少呢。”村长对我说:“我孙子来我家忘拿走的,一年就回来几次,每次都落下不少。”
村长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卧室,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皮箱子,里面有不少杂物。村长从这堆杂物里翻出一根金发簪和一本老日记;发簪保存的算是完整,看起来蛮不错的。但那本日记就不一样了,书皮儿极其的皱,写有正文的纸张早已泛黄,并且顶部也发霉了。
村长对我说:“这是我老爹写的日记,是上一代的村长。老爷子走了也有些年头了。里面写了关于那只水鬼的事儿。”
我接过了日记,随便翻了翻。这没翻多久,就找到了关于那只水鬼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