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首仰视,默然无语。
“萨拉查·斯莱特林就是个又残酷又变态的老猴子。”戈德里克使劲憋笑。
萨拉查想抽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到底是谁,是哪个混账给他在他密室里立了个如此丑陋的雕像?!
“你不是一直想炸点东西吗?”萨拉查阴沉沉凝望雕像,“现在,炸了它。”
“得令。”戈德里克灿烂地笑。
“蛇怪在雕像后面,必须炸。”动手前,他先跟邓布利多教授说道。
戈德里克觉得自己还跟别人解释一句素质特别高于是心情很好,连带着魔杖尖端闪烁的一串串的光辉也跳跃了些,巨大石块的滚落声也掩盖不了他的笑。
“好耶——我把萨拉查·斯莱特林给炸了——”戈德里克仰天大笑。
萨拉查:“……”
修建雕像的人恶趣味地把蛇怪的洞穴放在了嘴那个位置,戈德里克一想到萨拉查的雕像吐出一条蛇怪那个场景就笑得更欢了,直在萨拉查身上爬来爬去。
“再来我放蛇咬你了。”萨拉查凉凉道。
“哪条?是你手腕上的兰登吗?”戈德里克睁着一双大眼睛装懵懂。
蛇怪被惊醒,爬出洞嘶嘶地游过来,它一只黄色的大灯泡被他一剑捅瞎,只剩一只眼左摇右晃,忽而锁定戈德里克,它嗅到了仇敌的味道。
戈德里克大摇大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了,他现在是戈德里克·钮钴禄·格兰芬多,面对蛇怪,他自有妙计,那就是——
“关门放邓布利多教授——!”
“我为教授举大旗——”
“教授,冲啊——”
邓布利多欲有动作的手一顿,整个人都不妙了。
萨拉查一脸平和,但似乎渐渐爬上了些生无可恋。
“邓布利多教授,请。”萨拉查挪开身形。
作为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拿捏一条蛇怪还是简简单单的,没费多大力气他便宰了它。
“恭喜霍格沃茨魔药材料加一,”戈德里克正经播报道,但马上他就不正经道,“希薇娅会双眼放光的。”
“我猜如果她听到这句会说,”戈德里克模仿赫尔加的气质,自导自演,“是不是这几天你过得太轻松了皮又痒了?”
“你知道就好。”萨拉查皮笑肉不笑。
邓布利多教授把蛇怪的尸体和之前褪的皮都传送到了某个地方,完事后他整理下衣袍:“大功告成。”
“上去?”戈德里克盘弄某条翠绿似翡翠的蛇,定睛一看赫然是还在沉眠的兰登。
萨拉查不想理他。
“需要我的凤凰福克斯帮助一下吗?”邓布利多说,“它可以带我们飞上去。”
“我不信那么强大的您不能带我们飞,”戈德里克将蛇还给萨拉查,婉拒道,“再说那凤凰快涅槃了,还是免了吧。”
“聪明绝顶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不会给自己不留条后路的,”戈德里克掏出一张萨拉查的巧克力蛙画片,摸着画片上某人的光头烂漫一笑,“嘶嗷——”
萨拉查把某蠢狮子的巧克力蛙画片甩他脸上,戈德里克手忙脚乱揭下来。
“聪明绝顶。”他重复道,蹲在一根柱子旁勘察,用魔杖敲了又敲。
“那不一样,我聪明。”
“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