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为我包扎好了伤口,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竹心“从明天开始,你负责整个马戏团的打扫,等你还清我的债务,你想死就死,没人管你”
冰冷如机械般的声音,让我不由得觉得眼前的人像是有两个人格,一个冰冷如机械,一个温柔如暖阳。算了,反正他怎么样跟我也没关系。
殷竹我低着头嗯了一声,却发现人早已走远,我自嘲的笑了,像我这样的垃圾,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看上去还算是整洁。夜深了,我便在此睡下。
殷竹我在干爱的带领下拿到了打扫的工具,开始我一天的工作。这个马戏团并不算太大,一上午便基本上打扫好了。奇怪的是,那些表演者都不与我说话,只是默默的排练着自己的节目
殷竹而那些动物,看上去怕极了他们原本凶猛无比的狮子,却像老鼠般,将自己缩成一团,奇怪,实在是奇怪。
我将打扫用的扫把,放进了储物柜,转头便被突然站在我身后的盛夕吓了一跳
盛夕“老板叫你过去”
殷竹“他有跟你说是什么事吗?”
我不解的问道
盛夕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询问,直接拉起我的胳膊
盛夕“我带你去”
说罢,便拉着我走去,我心里不解这里的人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说话都这么冰冷?说实在的,虽然我已经大概习惯了他们奇怪的长相,不过八个腿还是会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殷竹算了,随他吧
我也很无奈,只能由着他这么拽着我
殷竹可他的脚步为什么越来越快?
这使我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我开始想挣脱他的手
可他却突然将我甩进了一个房间,我将门反锁
殷竹“喂,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大病,快放我出去!"
拼命拽着门锁,可却怎么也打不开
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亮光,让我忍不住发毛
突然灯齐刷刷的全都打开了,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
丁干爱“你好呀我可爱的,小猫咪,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我愣住了,眼前的人正是干爱她的语言充满了魅惑
殷竹“小猫咪什么小猫咪?我出去,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这里的人都有病吧!”
当时的我有被吓到
盛夕“哈哈哈小东西,性子还挺野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
盛夕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把我吓了一跳,直直的跌坐在了地下。等等,他刚刚在说什么?
现在我的内心只有一个字,逃!
我冲上前想撞开,被锁住的门,却被盛夕拽住压在了地下。他挑起我的下巴低头XX了我,灵巧的XX,撬开我的牙齿,XXXXXX,似乎要将我吃干抹净。我的双手牢牢被他握住,根本挣脱不开。我只能咬住了他的XX,用力的挣扎着
他的嘴角被我咬破,我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愤怒。只听“啪”一声响,他居然扇了我一巴掌。被扇的脸颊顿时便肿了起来
盛夕“小东西,我可要好好疼爱你”
他的声音让我颤抖,我不知道接下来迎接我的会是什么,他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但到另一个房间,无论我怎么挣扎喊叫,他都不放手
而那昏暗的房间里,是早已准备好的丁干爱她将我绑在椅子上
殷竹“你放开我贱人,这里就这么大,竹老板他肯定会,发现的!”
丁干爱“你可真可爱,这时候还想着,那老男人会来救你我告诉你,你可不是我们第一个玩具"
听到她说的话,我绝望了,不是第一个玩具,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还有无数人被她们折磨,怪不得竹老板会对我那么好,哈哈…哈哈哈,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随着丁干爱将开关拉下,电流顺着椅子,直冲我的身体。
殷竹“我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痛!太痛了,使我无意识的开始求饶
电流像是数万只虫蚁,啃咬着我的身体,疼痛瞬间布满了全身,她似乎听懂了般,关闭了开关,我无力地垂下头豆多大的汗珠,从我头上低落。她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炙热的目光向我对视。
她将手伸向我的长发,轻柔的抚摸。手指陷进了我的发丝,在发根处游走。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他--我的父亲
他也曾像这样对我如此温柔过,我从小便留着长发,即便我是男孩子,生母很忙,有时好几天都见不到她,幼时的我饿得直不起腰,蜷缩着坐在地下。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散在我的身上,像是在给我一个拥抱,这种感觉让我无比安心。
我无法面对我的生母,我是多么想得到她的拥抱,可他却将我像狗一样拴在家里。这便是我童年为数不多和生母的记忆。我好像记不起她了,我忘记她的脸了。
母亲死后,父亲将我从一个牢笼带进另一个地狱。原先他像正常的父亲一样,让我上学,我也过上了正常孩子该有的生活。本以为他会让我剪去长发,可他却并没有。可能他是想的,只是他太忙了,忙到还没来得及和我说,我甚至已经想不起来他的脸了……唯一的几次见面,让原本使我无比安心的长发,却变成了可怕的枷锁。
还记得当时的晚上,父亲让我到他的书房中,他也像这样轻抚着我的长发,紧紧的将我拥入怀中。那是我第一次,与父亲对视,他的眼神中,是我说不出的情感,仅一眼就成了我的梦魇。
他把我当做母亲,野兽般贪婪的稀释我身上与母亲相同的味道。没有人知道,外表光鲜伟大的父亲夜晚,却变成了禽兽。或许我和生母,只不过都是他消磨时光的工具罢了……我好想母亲,真的好想…好想……
殷竹“啊!”
疼痛让我知道,下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之后的几天,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他拖着我的头发,能站刀粗鲁的剪断,挣扎中,刀划破了我的脸。我在昏迷和清醒中来回,在死亡的边缘横跳。多么可怕的梦啊,多么荒诞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