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是深秋,周围已经没有生机盎然的景象,尽显凄凉,脱颖而出的枫叶打破了这种景象,使重新拥有盎然。
“你想跟我合作?可……你们身上好像给不了我什么好处”,男人正死死盯着云浮,好奇云浮会怎么回答他,“如果我们给不了你好处,那为什么刚才要舍身救我们?”男人听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小朋友。说明你们运气好,遇到了我这么善良的人”,云浮不语,只是默默的低着头。“我叫束星,我同意与你们合作,但可以告诉我……你们经历了什么吗?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追杀你们?”说罢,便打量着云浮和妄言。身上虽穿着整齐,但在逃跑过程中避免不了沾上泥土和刮破的现象,也暴露了他们身上的旧伤,似乎被虐待过。
妄言紧紧的抓住云浮的衣服,他们已经无路可去,眼前只有与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达成合作关系才能安全,当然是暂时的。云浮拍拍妄言的手,抬起头对束星说起了那段不美好的经历。
幼童时,妄言和云浮拥有奇异的力量被丢弃至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整天被欺凌,不能还手,否则院长会把他们关进一个黑屋子里,不给他们饭和水。可一次一个神秘男人把他们收养了,他们以为终于可以摆脱噩梦,可不知深渊正悄然降临。男人把他们领回家后,对他们进行各种实验、虐待、精神折磨,之后他们找到了一个机会便逃了出来。
云浮在说的过程中,妄言身体抖动幅度渐渐越来越大,手也拼命捂住旧伤,嘴因恐惧到口齿不清,“哥…哥…”那是他们的深渊,也是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云浮慢慢抱住妄言,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慰说道:“没事,没事。我在呢”,这才让妄言渐渐平息下来,而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束星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但在我们逃离时,发现这个男人似乎身份不简单”,云浮的语气有些沉重,“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把我们关进实验室里,会按时给我们注射不明药物,药物会使我们性情变得暴躁,焦虑不安,但药效过后就恢复正常了。他的实验室里都是实验体,里面关着都是幼童,他们的眼珠都被挖走了,他把每个人的眼珠装在不同的透明罐子里,装了两柜子供他欣赏……”云浮已经说不下去了,就算他整天能见到,但每次想起时还是会感到恐惧。
束星看了看外面,天色正渐渐的暗下去,“好了,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天色很晚了,我已经给你们收拾好了房间”,束星看了看妄言,在心底叹了一声气,接着说道:“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会更好呢”,说罢便伸了个腰就走了。
因妄言对黑暗有恐惧感,云浮便让妄言与自己同睡。深夜时,妄言被噩梦惊醒,害怕着搂住云浮,云浮瞬间坐了起来,云浮因在实验室待久了,又被神秘男人趁着他们睡时注射不明药品,所以他睡觉时会格外警惕,虽然他知道身边是妄言,但还是会做出应激反应。“哥,你怎么了”,妄言有些害怕,云浮反应过来后,急忙把他抱在怀里,“没事,睡觉吧”,说罢,便摸了摸妄言的头,妄言则是开心的往里钻了钻。“你这是要把你哥钻个大洞嘛”,云浮语气有些笑意,妄言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云浮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港湾,这一夜他们都睡得都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