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浩博出征后,
接下来的几个月,曲涵霜和祁浩博一直是用书信来往。
今日,
祁浩博像往常一样,自己一个人在营帐里写着书信。
不知道想到什么,一边写一边笑了出来。
突然,
一位属下来不及通报,
立即跑入营帐,
!!
“不好了!”
“将军,不好了!”
“将军……”
“敌军……”
“敌军突然来袭,我军……”
“我军反应不过来,现在……”
“现在已经攻到营地门口了!”
那人喘着粗气,
“什么?!”
祁浩博顾不及写信,扔下笔拿着佩刀就跑出营帐。
“立刻通知全军,”
“应敌,”
“不许,撤退!”
“若有反抗者,”
“杀,无赦!”
“是!”
属下领命后,立刻把军令传递出去,
祁浩博来到营地大门,拔出佩刀,一个跨步,扶起受伤的倒地的士兵,
“站起来,走!”
利箭从祁浩博的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惨叫声四起,满目血肉横飞,暴雨般的箭矢飞惊着穿透战甲军衣,飞溅的血污在空中抛洒,士兵的头颅滚落在地,不散的英魂似乎还在阴霾密布的空中嘶吼,空气中飘散着越来越多的、浓重的血腥气,天空硝烟弥漫,大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旁边的士兵右臂上还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砍着,面目狰狞;后面的兄弟杀红了眼,大声一吼,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枪尖的寒光被山壁间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血刀僧陡然醒觉只觉一股伶俐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后心袭来。这时祁浩博看着自己手中血刀正和敌方将军长剑相交,要向前推进一寸都是艰难至极,更不用说变招回刀,向后挡架。
就在两难之际,敌方将军偷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小刀,一刀刺进祁浩博靠近心脏的那边胸口,
突然,重伤的祁浩博想到:“她还在家里等我呢,不能倒下!”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祁浩博挣脱束缚,反手一巴掌呼过去,
敌军将军:?
在敌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祁浩博再一刀割到喉咙,
敌方将军睁大眼睛,
倒地!
祁浩博再挥刀,提起敌方将军的头颅,站身起来,
…………
现场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祁浩博慢慢的环顾四周,发现现场活着的只剩他一人。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经过一夜的厮杀,终于结束了,
当天空中的第一缕曙光升起,
祁浩博突然耳鸣,很快便失去力气倒在地上,
他伸出一只手,太阳的光线顺着手指的缝隙中照射在祁浩博脸上,
“涵霜,我还没有赶来见你。”
祁浩博挣扎的站起来,吹了一口哨,
是一只汗血宝马
他翻身上马:“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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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家中的曲涵霜,
浇花的水壶从手中落华在地,
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绞疼,
最终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