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上了车,症状也没有丝毫缓解。
路华清没有他们几个那么害怕,毕竟在商业里摸打滚爬了几年,并不至于因为今天的小状况而感到丝毫情绪。
路华清看到自家父亲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便主动提出由自己来开车。
开了一会儿,路母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只是去拜祖宗吗?可你现在如今这样……”
路父强忍着疼痛开口道:“去的路上一直没跟你们说,是怕你们担心。如今都这种局势了,我也就实话跟你们讲了。那是恭迎新家主的仪式,就是要有些风险。”
“那爸,那些符文呢?又是什么东西?”路华奥没忍住发出了疑问。
“那个是我们家独有的秘术,至于那些符文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清楚的一点是今后我们家的麻烦可能接连不断。”
“这就是老爷子所说的结?”路音一边搀扶着路父开口问到。
“并不是,他所说的就是我能否挺住,这秘术带来的后遗症。如果稍有差错,轻则小病不断,大则一命致死。”
“你们就别问爸了,让爸好好休息。我尽量把车开快一点,早点到家。”路华清瞄了一眼后视镜说道。
众人一听,个个便乖乖闭了嘴,而路父也好好的靠在车窗边默默的休息,路音也时刻关注着路父的状态。
很快便到了家,路音和路母两人一人搀着一边,将路父带回了家中的床上。
路华清将车停进了车库,而路华奥一下车便跑去找家庭医生。
而此时的路父已经忍不住疼痛睡去了。家庭医生赶来时,简单看了一下,便直摇头。
路母见此情况,赶紧焦急的询问到:“何医生,我老公他没事吧?出门前还好好的,可一回来就发生了这种状况。”边说着眼泪还大颗大颗的落下,低声抽泣着。
何医生见此情况,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口吻说道:“这病我治不了,但我知道有位老神医能治。如果人家愿意出手相救的话,路先生这病还是有的治的。”
说着便递出了一张早已泛黄的纸,“这上面是我曾偶遇这位老神医,老神医所给的地址。至于他在这些年有没有搬过家,那就全靠运气了。”
路母颤颤巍巍的接过何医生递来的那张纸。眼泪才稍微收住,“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线希望,谢谢您何医生。”
“不用谢我,这也是你们一家行善积德所应有的报答。而且我还要感谢路家这些年对我的帮助,要是没有路家,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当赤脚医生了。”
“何医生言重了,我想问一下我爸爸究竟生了什么病,竟让您都无法医治?”路音强忍住眼泪里的泪水疑惑的问道。
何医生沉思了一会儿,便到:“这个病不太好说,但对于西医来说现在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没办法治路先生这种病。中医的希望虽然渺茫,但是如果是良性还是有的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