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昏暗的灯光下,点着一柱香,随着烟雾袅袅升起,江晚的目光逐渐变得涣散,开始七七八八的说起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说到痛苦的地方时更紧紧的抱住了云姨。
云姨只不停的安抚她,诱使她说出更多的东西。
江晚在迷蒙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一股脑的和云姨倾诉着。
安抚完江晚以后,云姨让她自己在房间吃早餐就关上门出去了,她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深吸了一口,拨通了电话。
云姨身份没问题。
祁晏教吧,一个月时间。
祈晏顿了顿,又说道。
祁晏别留下伤。
云姨晏哥,我做事你就放心吧,一个月以后来提人,保管调教的服服帖帖。
江晚在里面洗了澡,换上云姨带来的干净衣服,又吃了早餐以后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开始思考现在的处境。
她早在国内就听说过,在我国云南旁边的位置有一个犯罪的天堂。
毒品,诈骗,人口贩卖,军火交易等等,所有没有人性的交易,在这里都随处可见。
江晚从没想过自己会来这里,还是以这么拙劣的手段被骗来的,过去十几年的优渥生活让她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现在虽然暂时有吃有穿,但是显然这些都不是白送给自己的。
一开始的几天江晚好像回到了以前在江家的生活,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到自然醒,冰箱里有各种新鲜的食材,她可以吃自己想吃的任何东西,其他时间可以坐在二楼阳台上晒太阳发呆。
没有人去限制她,不用挨饿受冻,不用担心下一秒会被拖走挖掉某个器官。
江晚什么都没有问,毕竟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活下来什么都有可能。
或者说,就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又能怎么办呢,靠自己一个人根本逃不出去,这里不像国内有警察来管她。
这样的生活只持续了五天。
第六天,云姨把江晚带到了四楼。
江晚这才知道一起被带来的女孩们都住在四楼,此时都在一个较大的房子里被几个彪形大汉看管着。她还无暇去思考为什么只有自己住在二楼时。
云姨就温和的对她说。
云姨晚晚,今天先教她们,带你看看。
说着扫了一眼旁边,络腮胡子见状扔掉手中的烟,走过去带出来一个叫陈雪的女孩。
络腮胡两只眼睛冒着精光,扔过去一身暴露的兔子装让她换上,女孩瑟瑟发抖着摇头,好久没动。
他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从江晚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脸一半露出来,一半在黑暗里,彷佛地域里的魔鬼。
络腮胡忽然站起来,一巴掌扇过去,那个女孩直接被甩在地方,嘴角流出点点血迹。
云姨微笑着,语气却很心疼的样子。
云姨阿忠,脸打坏还怎么卖出去,真不懂事。
阿忠听闻脸上的邪恶更大,他走到旁边托盘,拿起一个鞭子走了过去。
他扬起鞭子,皮鞭在空中一阵起舞然后落在陈雪身上,陈雪身子像虾米一样缩着,嘴里不断呜咽出声,痛苦的滚着,转眼间就被打了十几鞭,身上却没什么伤痕,只是在哭着求饶。
陈雪我错了,我听话,别打我了!
阿忠不理会求饶声,又打了两鞭才扔下鞭子,口中骂骂咧咧。
阿忠你们就是欠揍,让你知道以后反抗老子的下场。
江晚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别的女孩子也是一个个身体颤抖,脸色发白。
陈雪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手指发抖着快速换上了衣服,阿忠眼睛立刻直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和恐怖的笑容成了所有女孩一辈子的梦魇。
阿忠的大手不断在陈雪身上摸着,一边在指导陈雪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稍有做的不对鞭子就落在陈雪身上。
随后发狠一般把陈雪的头按下去,在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呜咽中结束了这场酷刑。
如果说刚被卖来的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是所有人的地域,那么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别墅就是女人的地狱。
每个人都深刻意识到,从进去那个集装箱开始,这就是一场无人生还的游戏,今天的陈雪就是明天的江晚,就是明天的每一个人。
女孩们瑟瑟发抖的被大汉拖回来房间,陈雪宛如死去的人,目光呆滞,眼里一丝光亮都不在了。
云姨也温柔的拉着江晚回到了二楼,手心里的温度再也没有办法让江晚感到一丝温暖,回到房间以后她再也忍不住跑到卫生间开始干呕起来。
云姨拍了拍她的背。
云姨别怕,晚晚,只要你乖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们也开始学习。
江晚闻言瘫坐在地,眼里满是恐惧,云姨也不再说,告诉她等会吃饭后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