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交谈声,不过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我透过鬼群去找祥叔,谁知我看了一圈我也没看到祥叔,我心里空了一下,心想:不会吧,祥叔呢,是遇难了还是离开了呢?
这时候鬼群已经感应到了我,纷纷转头朝我看来。
我被这场面吓了一跳,你可以试想一下自己好几十只鬼同时恶狠狠盯着的样子。
估计光是被好几十人盯着都会惊恐万分,更不要说是鬼了。
我也顾不得什么,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跑!
我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师父给我的书我就看了个皮毛,光自保还不够,更不要说什么战斗了,更何况敌人是一群。
跑其实也跑不过只不过我在赌,因为人在死后的魂魄如果没有投胎的话是无法离开尸体太远,当然也有个别横死怨魂实在太重的,那实力太强是不受界限的。
果然,我赌对了,这些鬼能上岸看戏,说明他们的怨魂不重,那么就无法摆脱界定范围。
我气喘嘘嘘的站在桥上,低头看着鬼群,他们都在桥下恶狠狠得看着我。
我能想到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死得会有多惨。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祥叔,祥叔去哪了呢?
幸好刚才换掉潜水装置的时候我把手机放到了我衣服的口袋里,不然现在我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拿出手机给祥叔拨了过去,电话的响声我没在附近听到,估计祥叔离我不近。
电话响了几遍铃声就被接通了,我刚要开口,就听到祥叔压低声音得说:“你小子干什么?不是让你离开了嘛,干嘛还打电话啊?”
我听着感觉不太对啊,这语气怎么跟做贼一样啊,这时候连我也不敢大声说话。
我也小声得说道:“祥叔,我担心你的安全,现在在桥上,这些鬼都回不去了,此时都聚在河边。”
祥叔听完沉默了一下,想然是没想到我居然没走。
祥叔说道:“你小子啊,现在我在桥的西北向,你来这找我。”
说完还没等我回应就挂了电话。
我只好向西北方向走去,西北方是一座低山,西北向根本没有路,都是杂草丛生,我只好踏草而行,一路上被草叶划伤了小腿好几次,我也顾不得这点小伤,直接往前走。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上,我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正在静静的盯着河面的方向,我第一想法就是认为那是师父。
我赶忙快步走了过去,那人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头去。
只是这一个转头我就愣住了,因为这根本不是师父,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根本不是师父。
原本我没仔细留意过那人身上的衣服,此刻我才意识到,那人穿着一身中山装,头上带着一顶帽子,但是此刻我俩正面相对,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力量,我有些恐惧,深更半夜这个人的出现跟水里设置尸塔的人逃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