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护士站里,目光呆滞的看着正对面的窗外,今天的天气属实算不上好,黑云压头,仿佛下一秒天空里就会飘起雨来。
猛的我感觉一道视线紧紧的盯着我。
我回过神来就看见了房门口的金泰亨,不发一言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盯着我。
我也突兀的站起了身,椅子随后移动发出了略微刺耳的划拉声。
安鸩温“身体不舒服吗金泰亨患者?”
金泰亨没说话只是沉默的走进了自己的病房里,不出几秒我身后的呼叫铃就响了起来。
这个家伙问他不说话,反倒是回房间里去按铃了,难道有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吗。
我扬起笑敲门进了金泰亨的病房。
安鸩温“你有哪里不舒服要我帮你叫主治医生过来吗?”
金泰亨“不用。”
金泰亨垂着眸子低着头让我看不清他脸上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安鸩温我的视线在金泰亨的身上扫过:“那是...?”
金泰亨“你是我哥派来的?”
安鸩温“哈?”
金泰亨怎么这么直接就问出口了不按套路走吗?
安鸩温“我们是不能直接接触病人家属的,更何况金患者你的家属是我相见也见不着的。”
金泰亨听了我的话只觉得想笑,到底是不是他哥派来的他怎么可能会真的不知道。
金泰亨抬头神情冷淡的瞥了我一眼。
金泰亨“既然你说你不是我哥派来的,那你就想办法让我晚上能出院。”
金泰亨“你能做到我就相信你。”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把我当傻子了。
安鸩温我嘴角上扬挂起公式性的笑容:“金患者。我不需要通过帮你做什么来以示的清白,如果我擅自放你出去,上头知道了肯定会怪罪下来,对于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就是少了一份吃饭的工作。”
安鸩温“更何况,金患者你也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住到这层楼来。”
金泰亨抬头目光死寂盯着女人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些心虚来:“你应该很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精神病。”
安鸩温我的表情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不是我能说了算,也不是医院说了算,是你的主治医生说了算。”
安鸩温“他诊断你恢复了,你自然能够出院。”
金泰亨“你还能选择,我哥并不是你唯一的选择。”
金泰亨的视线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扫到尾,语气平淡像是在述说什么事不关己的事情一般。
金泰亨“我哥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
我笑了出来坐在了金泰亨的身边椅子上。
安鸩温“金二少,你现在说的能给我一样的东西,怕不是在说大话吗?”
安鸩温“就连我都知道,你现在被关在这哪都去不了。你说的一样从何而来?”
金泰亨“只要你能帮我,那就成立。”
我的身子稍显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
安鸩温“二少这是让我去冒险?我从没有什么高瞻远瞩的梦想亦或者是目标。我现在的工作已经能保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安鸩温“二少至少给我些担保吧?”
金泰亨“你想要什么。”
我俯身朝着金泰亨靠近了些,伸手挑起了金泰亨的下颚,让他的目光直视着我。
手指顺着金泰亨的脖颈一路下滑到他的胸口处停止。
抬头笑着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男人。
安鸩温“我是个俗人,不如二少给我个名分?处在一条船上,二少放心我也求个安心。”
金泰亨的脸上染起一大片红晕羞愤的挥开了我的手。
金泰亨“你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我也不恼,重新靠在了椅背上闭起眼睛小歇。
安鸩温“我不会强求你,但是你也知道如若我要帮你,那我遭受到的代价不会小。”
安鸩温“我能近你的身,你也比谁都清楚我的能力,以及我手上会掌握的信息。”
安鸩温“不出任何代价和好处,就想要我帮你。二少,世界上有这样的生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