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整个宫里都被薛远控制了”
谢危看向眼前的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那就是皇宫,里面站满了兴武卫的侍卫们,眼看整个皇宫都要被兴武卫所控制住了。
“杀进去,哪怕是兴武卫也不能让燕家军害怕”燕临是天生的将军,在面对未知的危险从不害怕,将军就是从战争之中诞生出来的英雄。
“燕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对面的兴武卫人数并不少,最好的办法是智取”
“少师可有办法?”
“各位不用怕,谢某早已部署好了一切”
这些薛远都不知道,自以为自己可以部署好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他,却忘记了一件最大的变数,那就是宋鸢。
“谢危真是没想到啊,你步了这么久的局,我竟然被你蒙在骨子里这么久了”
薛远一步步的朝着谢危走来,真是没想到啊,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啊,想到这里,他就愤怒到不行。
“薛远,二十年前你因为自己急功近利让三百冤魂枉死在那个雪天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今天?”
“谢危,不,我应该叫你薛定非才对,我原本就是薛家的庶子,若是不够心狠,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眼神之中没有悔恨,有的是对权力的渴望,眼前的谢危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那又如何,今天他必须死在这里。
“谢危你今天必须给我死在这里”
身后不少的弓箭手开始对着谢危还有张遮几人射箭,刀琴快速的挡住了这些弓箭的伤害,却还是有落网之鱼,让燕临一个飞身用佩剑将弓箭打落了下来。
而薛远用快速的对着谢危袭来,张遮慌张的拿起了一旁的盾将谢危拉了过来,两人藏在盾里面。
薛远毕竟是常年打仗的武官,一下就将张遮手上的盾给打落了下来。
“今天你们两个都必须死在这里”
“我看看谁敢”
宋鸢快速的挡在了两人的身前, 那伏羲剑一击之下就将薛远打的很远,倒在那胸口处剧痛让她嘴角都流出了鲜血。
“果真如那大人说的一样,还真有人帮着谢危,大人快出来吧”
谢危打量起四周来,难道薛远还有其他的帮手,不可能的,他查了几年了,这次之所以敢动手,无非就是已经确认好了薛远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帮手的前提之下。
“大人?”这熟悉的灵气,难道真的是那个人。
眼前一身黑衣,霁月清风一般绝世之姿的男人站立在那,眼神之中毫无神采的,没有了往日里的深情。
宋鸢眼角红了起来,握着伏羲剑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
谢危则是死死的盯着眼前黑衣的男子,就是这个男人让鸢儿日思夜想了这么久,他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上次他已经剩下一缕魂魄在那了。
“你怎么敢,怎么敢用他的身体”
“宋鸢,不愧是九嶷山术法第一人的时影,就连躯壳里饱含的灵力都是一般人不能媲美的”
虚遥感受到了浑身的充盈的灵力,简直比起他以前用过的身体还更加意外的契合多了,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