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亮之时,剑书都震惊的站在门口好久好久没回过神来了,还是吕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剑书,你怎么了?一直站在谢危的房门口干嘛?”
“昨晚宋姑娘在先生的房间至今都还没出来”
"谢危这速度可以啊,我还以为慢工出细活呢,原来都等不及了”
“吕显,我看你是还没收拾过,这么说先生的事情”
“剑书,我不就是说说嘛,渍渍渍真是没想到谢危也会陷入爱里面”
他都快以为谢危这样的人,眼中只有权势,爱情对他而言更是拖累,他强大到不需要弱点,没想到连他也会坠入爱河里。
“唔.....春桃过来”
手这是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一股很好闻的雪松味,那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多睡会,我今天不用上朝”
又再次将宋鸢抱在了怀里面睡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谢危,你在不起来我要生气了,”
谢危这才睁开双眼,看着怀中的女子,他嘴角都是扬着的,这是他想了多久的画面,现在却都能实现了。
“好,我起来”
宋鸢不会束发,一直都是春桃给她梳,她向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唯独在生活上就很迷糊。
“我来给你梳发,你坐好”双眼迷糊的还没睁开来的样子,他爱极了,用木梳轻轻给她梳着头发,没成想还真有人不识趣的闯了进来。
“谢危,我们都等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出来啊?”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谢危竟然帮宋姑娘梳着头发,两人相处模式一看就不简单啊。
“咳咳,不愧是谢少师啊,这厉害程度果然不是我能相比的”
“吕显还不给我滚出去”
吕显站在门口猛地拍了拍头,这时候剑书来了,鄙视的看了一眼这吕显。
“我都说了让你不要进去,你可倒好”
“剑书,你知道我刚才进去都看到什么了吗?你家先生竟然在给宋姑娘束发,看那熟练的动作不像是第一次啊”
“吕显,这不可能的”他一直都跟着先生,先生很少跟哪家女子亲近,即便是姜二姑娘,他也是少言少语的。
谢危牵着宋鸢的手走了出来,这一晚上的她该回宋家了,而这段时间也正是宁姐姐出宫的时间,她想多陪陪宁姐姐。
“谢危,张遮是宁姐姐喜欢之人,你若是敢对他下杀手,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对于谢危而言,最可怕的诅咒不是不得好死,而是心爱之人不在身边,不在他所能看到的地方。
“好,若是没有妨碍我的计划,我可以放过他”
宋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也不想待在谢府了,两人现在这个关系甚是微妙,她不想给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
而燕临的冠礼眼见还有几天的时间就要到了,她答应要送燕临一把无鞘之剑也是时候去拿回来。
“皇上,燕家跟逆党勾结,现在若是不拿下,将来还得了”薛远用这莫有虚名的罪证就想要将燕家拿下,却没想到被燕家反将一军的。
“舅父,你可真是为了大乾?还是另有私心?”
若不是今早燕牧一大早就来宫里面请旨去镇守璜洲如此荒凉的地段,以示是对大乾的衷心,他还真信了舅父的话。
“皇上这不不信微臣?”不可能的,这沈琅莫非知道了什么,他在通州豢养的私兵,燕家也没拿到任何的证据,按理说圣上顶多也就是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