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倾盆的滂沱大雨,文森特也决定把最终的杀手给揪出来。
然而结果很快出来了,欧若斯的水中除了有酒味之外还有海水味。
虽说英国被北海,英吉利海峡,凯尔特海,爱尔兰海和大西洋包围着,但是离伦敦最近的海域都有几十英里的距离,周围也不可能会有海水味。
而且就算欧若斯在此期间,有乘坐过游轮,可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一天之间了,就算沾染上了海水味,也不可能会保持到现在没变。
来到了夏尔的房间,他看着被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克拉格。
“葬仪屋,今天晚上可要你帮忙了,伯爵的房间可不能有污垢。”
“您可真是会使唤人了,算了,毕竟这是小伯爵的房间。”对于文森特的使唤,葬仪屋倒是很乐意听。
格雷伯爵也没有多说,反而是催促着检查下一个死者,“接下来是夏尔殿下。”
推开门后,文森特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来给自己的儿子验尸。掀开盖着夏尔身上的白布,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看到胸部的血和伤口,他几乎是强迫自己看下去的,但同时又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痛苦。
今晚的晚餐是塞巴斯蒂安用大豆做成的素肉料理和汉堡排,当然了,红酒也不能够落下。
“啊— —好撑— —”格雷伯爵显得十分满足。
看着那叠起了两叠高的盘子,一叠至少有15到6个盘子,这要是还没吃饱的话,大概都能做出30份的量了。
看完之后一家三口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尤其是文森特,如果有一天他会做为看门犬,为自己的儿子亦或者是其他亲人来验尸的话,只怕会比在屏幕里看到的还要更加痛苦。
漆黑的房间里看不见有人,但凭借着那几个不同的深浅呼吸就可以判断房间内不止一个人。
“犯人今晚绝对会在到夏尔的床上,在这里的话就绝对能够抓到的。”
嘶……
嘶嘶……
有东西正在靠近,看准时机文森特突然大声喊着“就是现在,快点闪开,葬仪屋。”
被子被掀开踢落在地,被子里似乎有着蠕动的不明物体,葬仪屋穿着的是夏尔的午夜蓝礼服外套,因为身高的原因也只能够遮住臀部。
文森特敲击桌子,看来凶手正如他所想的那般,而这背后操控的人,也快露出马脚了。
而就在这时格雷,亚瑟,葬仪屋,文森特也把犯人带了过来,竟然是蛇。
“我曾经在非洲航线上的时候,当过船医,行李都要经过相当严格的检查,因此贸易船只是禁止带毒蛇回国的。”恶瑟再次用自己以往从事的工作经验告诉众人。
“那也就是说是走私了。”刘摸着下颚:“收购私人经营的货船,可是最快捷的方法呢。”
西雅尔接了下去:“同时也需要具备与非洲企业有业务来往的渠道,这种条件才有可能办得到。”
“从非洲运来的输入品……”亚瑟想了非洲那边的输入品有哪些?想了半天的话,最终也只想到。“除了黄金和钻石之外,就只有可可豆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克拉格,这里除了跟贸易有关系的除了刘,便是克拉格了,而且非洲运来的输入品中的可可豆,恰好就是克拉格从事的行业,而且刘所在的昆仑跟非洲可没有任何生意。
“可是,只是因为贸易对象是非洲就断定他是犯人未免有点太武断了吧。”格雷道。
看着有台阶下的克拉格立马反应过来又说:就是啊,而且欧若斯被杀的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文森特双手环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那个不在场证明的话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们发现的尸体,并非是真的尸体。”
瑞秋虽然这是第二次看了,但是看着被抓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条毒蛇,还是有些害怕的。
对于毒蛇是杀害皮塞克的凶手这个他认同,但是对于文中自己所说的发现的尸体,并非是尸体这句话他还没有解出意思。
“欧若斯是自己下了河豚毒药,就在我去夏尔的房间,给他拿沐浴要用的衣服的时候喝下的,这样一来的话,时间不就刚好重合了吗。”
“如果要是喝了毒药,那装毒药的瓶子在哪。”格雷伯爵问道。
巴路特也想起了当时暖炉里就堆着很多木材,要是丢在那里的话,一个小瓶子确实发现不了,在等到冷却之后偷偷回收的话,那就不同了,随着案件越来越真相大白,格林姆史毕大步冲到了暖炉前拿着工具就翻找着药瓶,找到了玻璃碎片。
塞巴斯蒂安将玻璃碎片拼起来,但是似乎是少了一个碎片。
“少了一块。”塞巴斯蒂安将玻璃碎片拼起来时,却发现少了一个碎片。
“少了的碎片,在我这里,这大概是咋天晚上,夏尔跑进了我的房间,把碎片丢在了我床上,为了不被发现,用被子藏了起来。”文森特将一块被血染过的碎片,交给了塞巴斯蒂安。
看着满是裂痕的玻璃碎片,最终拼起来的时候形成了一个药瓶。
克拉格试图想要再为自己辩解,然而塞巴斯蒂安完成不给机会。
“因为西雅尔伯爵接手凡多姆公司,就将殿下的玩偶全部销毁,暂停了制糖厂的糖果,失去了与凡多姆公司的合作,即便你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可可豆,但是如果没办法做成巧克力或者是糖果的话,那么作为商人的你很快就会失利,因此才想将现在的掌权者给杀了吧,将殿下的玩偶全部销毁这件事情的话,我可是感到很生气,但是对于你这种卑劣的想法,我可是不赞成的。”
凶手成功抓住,如同恶魔一样的幽灵城中黑夜也终于是过去了,天空万里乌云,昨夜的一切都像是虚幻一样,由恶魔演奏的暴雨交响乐,终于变回了小鸟的啾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