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其他客人也已经来了,格雷和欧若斯•冯•提古希沃也已经来了,只见门被打开了,第二位主客和女王的执事拉结尔出现在门口。
执事拉结尔一袭白衣出现,而他旁边的夏尔依旧是一袭吊丧死者的黑色礼服,高顶圆形礼帽上的黑色面纱,将主人的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好戏终于要开始了,文森特交换了一个坐姿,翘着腿,手里拿着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终于要开始了吗。
西雅尔也放下了餐具,拿着餐巾布擦了擦嘴,心想终于是要结束这无聊的闲话,开始进入正题了。
一直看着屏幕的瑞秋嘴角微微上扬,虽然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有趣的作家,但还是很可爱。
虽然亚瑟作家如今已经变成了非常著名的作家,但他还是依旧垂头丧气的远离人群,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低头不语。
“殿下传言,您能玩的还算开心吗”拉结尔道。
作家显得比第一次来的时候更加受宠若惊了:“是是的!”
“殿下传言,并非是他不想开口,而是因为近些天来,殿下受到了风寒,暂时不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因此由我来代劳传言。”拉结尔道。
“是吗?”
由执事拉结尔替夏尔传言和作家亚瑟一起聊天畅聊着下一部作品,就在双方在和谐的畅聊时,而另一边……
“我都说了,请你放手!”
大声的斥责,让众人的视线不由的看了过去。
只见爱琳气愤的双手怀抱于胸前,眼眶已开始泛红起来,大声道:“手摸来摸去的,好讨厌,真是忍无可忍了。”
“说什么呢?”欧若斯手拿酒杯,因为喝酒上头了,脸颊微微泛红,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明明就是你自己穿成这样造成的!”
喝酒过后的欧若斯与他前面的形象完全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看似严肃正经的脸,在此刻却说出了轻浮的话语,甚至还让人有些厌恶。
对于这种无耻之徒,爱琳直接给了对方一个巴掌,还说了一句无耻之徒,请自重。
“你竟敢这样说!”
欧若斯手里的酒杯一扬,在空中散开,原本还坐在椅子上的夏尔,反应过快的快速挡在了爱琳的身前,酒水直接倒洒在了他的身上。
酒水顺着帽子的黑纱滴落,原本精致的衣物也毁于一旦。
没有预想中酒水滴落的感觉,爱琳睁开眼一看,这是她第二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尔遭遇,原本这一切应该由她来承受的。
“殿下!”
“殿下传言,这里是宴会厅,还请两位适可而止。”拉结尔快速来到夏尔的身边传言。
反应过来的格林姆史毕怒气上涌着,拿着放在桶里冰镇的酒瓶朝欧若斯扔了过去,幸好被塞巴斯蒂安一个空中旋转接过,像之前那样,将酒水倒入杯中,溢出来的酒水顺着最上端的杯子往下流淌着,酒水在烛光的照耀下是闪闪发光着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的完美。
一瓶酒就这么倒完了,而塞巴斯蒂安则是坐在架子上为众人说:“这是由西班牙南部海岸的一个小镇一种名为巴洛米诺的白葡萄酝酿而成的雪莉酒。”
“请各位品尝。”
对于香槟塔格林姆史毕和艾琳,刘跟蓝猫,都已经不是那么惊讶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谢谢——”爱琳说。
而此时的西雅尔恨不得,立刻就撕了这个欧若斯,田中拿着干净的毛巾给夏尔,岂料夏尔竟然连看都没看一眼,拉结尔就像是如同变魔术一样将干净的毛巾,也给变了出来,擦拭着他身上的酒水。
西雅尔一愣一愣的,换做是他,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帮人挡酒,但他知道从宴会的另一边快速到另一边,这个他是做不了的。
不过比起香槟塔其他的一些,文森特看着屏幕,更多的是想着这一次女王要自己招待欧若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咦?”格雷伯爵喝着酒,看到身旁已经没有动静的欧若斯疑惑的说着:“欧若斯先生睡着了?”
“看来是。”
“葬仪屋,送欧若斯回房。”
听到伯爵的叫换葬仪屋也只好不情不愿的背起已经睡着的欧若斯。
“文森特伯爵,殿下传言,自己现在要去沐浴更衣,因此请你去他的房间为他把衣服拿来。”拉结尔传言道。
“这是命令吗?让我一个人去。”话音刚落夏尔走到父亲面前,黑纱缓缓掀开一小半,只露出嘴唇的部分,随即便说了几下唇语。
“我知道了,田中准备好热水。”听完唇语后的他,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宾客们则是前往台球室去打台球,格雷伯爵格式被法兰西丝夫人还有爱德华,伊丽莎白,西雅尔拉去了剑术室练习剑术了,原因就是作为女王陛下的执事,剑术自然要越变越强,塞巴斯蒂安和三傻仆还有田中也开始收拾餐厅把餐具收到厨房进行清洗。
梅琳又一次泪流满面的趴在桌上痛苦,“真是太、太过分了啊……”
“我感觉已经快嫁不出去了。”
突然这时门外的铃声响起了,梅琳起身看出头向外一看:“那个是欧若斯先生的房间。”
然而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欧若斯死在了房间里。
文森特心想果然这一次的皇室招待晚宴没有那么简单,西雅尔也是紧握着拳头,虽然有点兴奋但是也很害怕,瑞秋也是有些害怕,虽然不是死在他现在住的宅邸里,但是光想想,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