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琳直接从后台走上前来神情兴奋的说道:真不错啊,小殿下,照这样下去的话明天的公演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谢谢…”夏尔涨红了脸,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爱琳却不想给这个机会一把抱住了他。
“真是好可爱。”爱琳用力地蹭着夏尔的脸颊,“你真的是男孩子吗?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最后爱琳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站起身来。
回到了后台后,塞巴斯蒂安依旧还是没有忘记作为执事的责任。
“皇女殿下,今天为您准备了金银花茶,请您注意保护好嗓子哦。”
“谁是皇女啊!”夏尔一脚踹出去,被执事笑眯眯地接下了。
“再说一句就杀了你!”夏尔凶神恶煞地瞪着塞巴斯蒂安,却还是接过了茶杯,“我这么拼命地练习,你倒是和那个退休死神玩得很开心嘛,不如就这样,把你丢回宅邸,让你做个卧底也好。”
由于葬仪屋的存在,这让夏尔除了恼火外,就是愤怒了。
“真是的,我受不了!”夏尔把枕头直接往墙上砸去,“快点结束吧!”
“耐心一些,少爷。”塞巴斯蒂安单膝下跪,为主人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还有衬衫的领口。“公演就在今晚了。
“呼!”夏尔舒了一口气,“是啊,把老鼠逮住的话一切就能结束了。”
亨特•克洛伊斯子爵,唯一在市场公演中,全部又在被害者遇害的时间段内离开过歌剧院,又符合凶手特征的人。
“亨特•克洛伊斯子爵嗜歌剧如命,其中莎士比亚皇家戏剧团就是他最喜爱的剧团,每一次公演他都从未缺席过”塞巴斯蒂安说道。
“也就是说,那家伙肯定也会出席。”夏尔扬起唇角,“塞巴斯蒂安,这场公演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纰漏,知道了吗?”
塞巴斯蒂安单膝下跪,颌首道:“yes my lord.不过我听说您的兄长放弃了这一次的查案,因此,迫不得已才只好让我们来摆平。”
“切!”夏尔冷笑一声,“明明那么想拿回继承权,现在拿回来后,却一点都没有履行。”
虽然如此,世界上并非所有事情,都是尽如人意的。
“公、公演取消?!”夏尔惊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办法,爱琳发烧了啊。”艾伦摊手道,“爱琳劳累过度,今天一就发起高烧了,这样根本没有办法演出啊。”
眼看观众已经就位,甚至就连维多利亚女王都已经就位,迫于无奈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只好一起出演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歌剧。
很快歌剧就开始了,画风突变,高潮部分也上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你要伤害我。”
“我明白的,我全都懂得,爵位,家族继承权,美丽又可爱的未婚妻,这些从来都不属于我。”
“从小我就已经知道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我们身边的人,只要是我们的血亲,所爱的人,都是你这个长子,而我不是这多余存在的次子。”
“但是,不可饶恕,你从我手里抢走了,这三年来,我凭借自己的努力,辛辛苦苦所得到的一切难道就因为你是长子吗?”
“爵位,继承权,属于你的一切,都已经在你的手里了。”
“现在你还想从我手里抢走什么,女王陛下的青睐与信任,皇室成员的宠溺与疼爱,加冕所得到的皇子身份,以及下任君主继承人的继承权吗?”
“明明长相一样,你可以拥有健康的身体,我却只能有着一个病弱的身体。”
帷幕拉开,塞巴斯蒂安也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即兴演出。
“我可怜的小主人,不仅独自承受家族的责任。”
“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经验也完全不够。”
“但还是在当时做为家族唯一后人,以孩童身躯,承担起家族责任。”
“开始学习自己不擅长的社交舞,如何成为一位优秀的家主。”
“即便如此,我可怜的小主人,还是那么的善良,温柔。”
“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我可怜的小主人。”
“从此变成了,谁也不相信的高冷的孩子。”
“身在最黑暗的地狱,却独自一人承受。”
“我的小主人如此美好,如此纯洁。”
“你们说,我的小主人,如此的美好,如此的纯洁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能够被饶恕吗?
随着塞巴斯蒂安话音刚落,观众席一大半人都说着“不能饶恕。”而此时的葬仪屋,却直接手持死神镰刀乱入。
“真是过分呢?执事君,小生和伯爵可是自始至终都爱着小伯爵,而且你的出现,你只会给小伯爵带来不幸和悲剧,因此还是请你在这里消失吧。
面对葬仪屋的乱入,其他人都还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可是还在稳定的即兴发挥。
“哦呀哦呀!你在说什么呢?丧尸伯爵的死神执事,让我的小主人变得如此悲剧的,正是你的主人啊,怎么就成了我了。”
面对塞巴斯蒂安和葬仪屋,这即兴发挥说出来的一大堆恶趣味又恶心的台词,实在是受不了的夏尔,直接双枪百步穿杨的打向葬仪屋,在近身扇巴掌的时候,夏尔直接在葬仪屋的耳边说了一句:“我真的是快受不了,赶紧让这场闹剧结束吧,一会在我扇完巴掌之后立刻倒下去下去。”随即整场戏在死神执事的倒下后,也迎来了结束。
休息室
“对方没有出现,被耍了吗?”演完了一场闹剧之后的夏尔,感到极度的不爽。
“似乎是这样的。”塞巴斯蒂安带着歉意说着。
而屏幕的内容也已经播完了,对于那场戏剧一家三口看的也同样不是滋味,虽说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的即性的临场发挥是很不错,但是比起看他们二人今日的这场临时发挥的戏剧,三人其实更想看夏尔排练许久的【罗密欧与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