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新来的姑娘!
不知可否接过客?
接过!
她姓什么字什么?
姓龚字晨瑞!
(震惊)
如此,我有要紧事就先回去了!
不知公子姓何字何?
姓曹字嘉润!
(宅子里)
为何只有我一人有记忆?
她不记得我了!可她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
少爷!老爷要你去前堂!
拜见父亲!
嘉润!如今你已弱冠不可再无妻儿在身,但不能娶烟花柳巷的女子,即时赎身也只能做妾!
老爷现在没有一位老爷敢让自己家的小姐嫁过来!
如此你也不是我唯一的孩子,家里的男丁也不差你。你出家也好,殉情也罢!我也不会认你为我儿!
父亲,孩儿也有心上人,不愿待在这里,让她日后被卖!
她早就被卖了,而且老鸨也不想给任何人的卖身契!
如此真的不行了吗?
你想走也行,我不会再管你了,也不要打我的名号!
我丢不起人!
(出门后)
(天黑后,来到河边)
如今我能去哪里呢?
(天亮后)
快来人啊!
怎么了?
有人死了!
(摸了一下)是冻死的!好冰!
(官兵带走后)
四处闻言,故人不记当年事,就当从未生
而那位女子呢?
她早就是他人妇了,不过还是妾,她从未爱过那位记得她以前的人!
无人哀叹,都当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不过是图个新鲜,才去那里的。但他到死都不会记她的如何事了!
他放下的或许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