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趁着夜色摸进了花园,躺在花丛中,笑咪咪,甜蜜蜜的打算过完这一夜。
香甜的花蜜她是喝不上了。可是每日都有的朝露她也满足。
期待明早的朝露。
夜晚。
东方巽风拿着一壶浊酒,满是郁气地走进花园,他的心中满是烦躁。
他好讨厌兄尊,兄尊就是弑父的贼子,明明父尊那么疼爱他的不是吗?
明明他们父子三人之间感情那么好,兄尊为什么要弑父呢?
明明可以等父尊年迈,兄尊就可以直接继承月尊之位了,为什么他们父子三人要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巽风又往嘴里灌了一壶酒,凌冽的酒滚进喉咙,卷起一片火辣。
还有南北二幽王,天天给他找事做,总是违抗他的命令,难道他就这么不如兄尊吗?
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壶酒。
看着在月色下开的娇艳欲滴的花,他满是烦躁的看了看。怎么就连你也笑话我。
然后随手摘了下来,扔在地上,伸出一只脚去踩。
没想到踩到一个小石子。
哼,这群人怎么当的差,路上怎么还有石子。
他碎碎念念地说着。
一脚把石子踢的飞远,踢进花丛里。
“啊!”
东方巽风顿时酒醒:“谁?”
如今月族内忧外患,说不定是哪里的探子。
东方巽风催动灵力,一个闪身闪到了声响发出地。
蝶衣正伸手揉了揉被磕痛的眉头,突然感到一阵风来,脖颈就被人死死地掐住了。
东方巽风:“你是何人?”
他浑身充满酒气,眼神里却满是警惕。
蝶衣下意识用手扒拉掐住的咽喉的手,“放……放手”。
东方巽风:“说,你是谁?”
他用重了手里的力气,“是水云天的人?”
“还是海市的人?”
“又或是其他的探子?”
东方巽风看着人单薄脆弱的,没想到手上的劲儿却不小。
直接把蝶衣从地上举到了半空中。
蝶衣被掐的面红耳赤,咽喉被掐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见蝶衣迟迟不肯回答,东方巽风还以为来人默认,便手劲儿更大了。
蝶衣拼命挣扎,不想就这样死在这人的手里。
便竭尽全力,拼死一博,便用手手链隐藏的尖端扎向东方巽风,东方巽风吃痛,猛地一甩,把蝶衣扔在地上。
蝶衣被重重扔在地上,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顾不得什么,磕磕碰碰的回答东方巽风,“殿下,我不是探子,我是您殿内伺候的侍女。”
东方巽风看着蝶衣愚蠢无知,呆萌可爱的外表,心想,他什么时候会被这种女人吸引呢?
是什么给了哪些觊觎月族,企图用美色勾引他,就能成功的呢?
东方巽风轻笑,“呵呵,侍女?”
“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蝶衣:“殿下,我是负责殿中打扫的,所以殿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实属正常。”
东方巽风可不信这些鬼话。探子就是探子,心怀不轨,不然半夜三更追查他行踪干嘛?
东方巽风嘲讽地笑道:“行。”
随即施展灵力把蝶衣掳回了他殿中,吩咐他信赖的属下前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