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繁星满天,花溪羽和花落许迟迟未睡。就这样坐在床上,相望无言。最终,在这一片尴尬之中,花溪羽静静开口。
“是你吧,姐。”
花溪羽的语气平淡。以花落许从早上到观察花溪羽到刚才而知,花溪羽似乎对这个世界十分熟悉。
“对啊。诶诶,弟你对这很熟?”
花落许的语气全是调侃,眼眸微弯,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花亦山心之月。”
虽然花溪羽只说着六个字,但是花落许跟花溪羽相处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对方在指什么。花落许内心有一点激动。毕竟她最喜欢的玉泽就是这游戏的主要角色之一!
花溪羽无奈的白了花落许一眼。她每次总是这样,除了帅哥和好戏以外似乎都不管她的事。
——
光阴如梭。花溪羽和花落许总算是等到了他们十六、七岁,即将入学明雍书院的时刻。
这期间,由于花落许对于玉泽以外的人物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大部分主角幼年的游戏剧情都是由花溪羽去完成的。
“世子、郡主,要出发了。”
木微霜穿了一身绿色衣裳站在马车旁,朝着仍旧待在原地的花溪羽和花落许说道。
相较于穿着正常服饰的花落许,上半脸都戴上面具的花溪羽倒是显得奇怪许多。那是一个猫型的面具,就连最上面都做成猫耳的形状,两眼下画上条红线。
上了马车后,花落许和木微霜坐在一起,花溪羽则坐在对面。马车行驶虽缓慢,但却极其平稳,让人很难感觉到颠簸。
“这是你们的明雍令牌。以及……世子,家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木微霜分别给了二人一个盒子,不同的是,花溪羽多了本花昭录。
有传言,得《花昭录》者得天下。
即使知道这是谣言,但花溪羽还是感觉手中的《花昭录》有千斤重。
盒子里面装着一个令牌。令牌上正面是明雍书院,而背面则刻着二人的名字。花溪羽随手将令牌系在腰间,并不是很想走这段剧情。毕竟这种新手介绍似的对话让他感到无聊。
“救命啊——!啊!别啄小爷的脸——!”
一声响亮的少年音从马车外传出。花落许听到声音时有点懵——为什么会有人被啄脸?
而知晓内情的花溪羽现在正用手掩遮住上扬的嘴角,憋笑憋到快得内伤了。
“我、我去外面看看。”
说完,花溪羽就让车夫停下、拿着木微霜的花家匕首,下了马车。花落许和木微霜为了避免花溪羽受伤,也跟着下车了。
由于已经在花亦山内,周围几乎都是蓝楹花。马车斜前方的一棵树上,有一个浅棕色头发少年被麻绳吊在了树上。
花溪羽非常配合的笑出声,向来平静的眼眸中荡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花落许此时已经惊呆了。怎么有人会被绑在树上?
少年很显然已经看到了他们,视线注意到了花溪羽腰间的令牌。
“你们别笑了啊!既然是来日一起受苦的同砚就来帮帮忙!”
花溪羽见少年朝他们求救,赶忙走到少年旁边,用手中的匕首砍断了麻绳。
花落许没怎么认识《花亦山心之月》的角色和世界观,好奇的看向少年。
“哇啊,多谢……相救!你们都是花家的对吧?怎么称呼啊?”
少年像是不知道该称花溪羽公子还是姑娘,感谢的话停顿一瞬,随后果断的跳过称呼。
毕竟这也怪不得少年。花溪羽本就因病而长得比同年龄的男生还矮些,现在又戴着个面具,丝毫就看不出性别。
“大景第一书香世家的季家少主果真好眼力。”花溪羽略微打趣。
“哈哈,我们这种世家子弟穿得用的都盖着章,外出还真麻烦。对了,你们还没回答小爷的问题呢!”
“我是花家世子花溪羽。这是云中郡主花落许。”花溪羽微微颔首。
——未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这篇花落许存在感极速下降?w
当玉泽出现后,花落许的戏份应该会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