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队队长杜城 × 画像师沈翊
正文：
沈翊像往常一样上课，一通电话打破了原本除沈翊在讲课外的寂静。他看了眼手机，是来自张局的一通电话。
沈翊让同学们自行讨论后转身走远了几步，接通了电话。
通话大致内容就是沈翊的被批准在北江分局担任画像师，张局让他明天就去报道，沈翊也微笑着应下。挂断了电话，沈翊继续上课。
一天就这么过了，沈翊守约到北江分局报道。一路上路过了几个人，他坐电梯上了四楼，遇到了拥有马夸特完美脸型，是绝佳的肖像模特的李涵。他问了李涵张局的办公室在哪。李涵给他指路。他向李涵道了谢转身就走，留下李涵被他的颜值所折服。蒋峰目睹了全程，他感到那么“亿”多点无语。
沈翊去了张局办公室。张局说以后有什么案件就跟着杜城一起，她还说等会儿会向他介绍杜城。沈翊微笑着。接着，张局就让沈翊去把门牌406号的屋子当画室，并派人帮沈翊把406空出来。
蒋峰在门外偷听，他跑去告诉杜城这件事。杜城跟随他去看看情况，毕竟这之前是他恩师的办公室。他的恩师七年前被人暗算，不过最后幸好那个贩卖人口组织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406门口，沈翊和杜城对视着。沈翊破冰：“好久不见。”
七年前，当时得不到任何嫌疑人信息，杜城情绪失控。他对沈翊说了他现在都还在后悔的话：“把笔扔了吧，以后别再画画了。你的画只能害人，你不配做一个画家。”
现在的杜城看到沈翊从当年的桀骜不驯且高傲变成现在如此从内而外的温柔似水，他更内疚了。他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当年说的话而导致了现在的沈翊还是另有其因，但他相信是前者。
杜城勉强扯起嘴角，微笑回道：“好久不见。”
沈翊微笑当做回应，进406继续收拾了。
杜城做不到抱歉，他害怕最后只是自己自作多情沈翊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又怕沈翊不会原谅自己。这样的心理压力让杜城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他转身回办公室却被蒋峰拦下了。
蒋峰告诉杜城张局让杜城去她办公室找他，过后又把同样的话告诉了沈翊，让沈翊也去张局的办公室。
杜城先到了张局办公室，沈翊随后。张局：“看看人家，门开着都知道先敲个门。”杜城憨笑：“我下回敲。”张局无奈叹气。
张局向他们彼此介绍了对方。杜城插话：“沈翊初来乍到，要不让我带带他。”张局欣慰地笑了笑，答应了。
这时蒋峰冲了进来，张局明显很无奈：“你们进我屋就不能先敲个门吗？”蒋峰连忙道歉：“对不起张局，下次一定。”张局看蒋峰明显有什么话想说，示意蒋峰把话说出来。蒋峰接收到示意，说有个整容院发生了命案。
杜城拉着沈翊手腕走出分局，让沈翊坐他的车去。沈翊坐上了他的副驾。
沈翊晕车，他在一旁昏昏欲睡，过后还是难抵困意，睡了过去。杜城的车在红绿灯显示红灯时停下。他看了眼沈翊，发现沈翊已经睡着了。他开车更小心直到到了案发现场。
他缓慢靠边停车，轻轻推了一下沈翊。沈翊惊醒。杜城：“到了。”
沈翊睡眼惺忪下了车，眼睛眯成一条线。他们走进了那栋整容院，他们俩跟蒋峰他们一起，有一位刑警说死者是这栋整容院的老板，名叫梁毅，男，42岁，今天早晨在自己家中发现身亡的，是死者秘书报的案。他边说，他们就一群上了电梯。沈翊在他们的衬托下显得像是狼群里的猫。
据那位刑警了解，这栋楼一共五层，一层到四层是整容院，第五层楼是死者的住处。说完，杜城发现了电梯没有监控这回事，那位刑警补到说整栋楼都没安装，之前例行检查的时候问过，他们说是保护客户的隐私，来整容的人不愿意被拍到就没安装。
电梯门打开，他们每个人分了双一次性手套。杜城嘱咐沈翊一些注意事项，例如：不要乱动现场的东西。杜城随后吩咐手下他们让他们去排查有谁可以上到这一层来。
沈翊随处观察着，发现一个没有镜子的镜子框架。他随处走动着，试图找出什么线索，却在地上发现一只在缓缓爬行的小乌龟。他把小乌龟举起来，走向原本乌龟像碗的小缸里。他继续观察着这层楼，努力发现破绽，哪怕只是一丁点。
杜城到了底楼，询问梁毅的秘书。秘书哽咽着说她早上八点半就来了，上午有两台手术，两个的术前准备都很复杂。往常那个时候梁毅通常提前一个小时就会到，可是今天第一个预约换着都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梁毅踪影，那个客人就闹了起来。她就上楼找梁毅，没想到发现梁毅........说到这，杜城皱着眉头抽了桌面上的几张纸巾递给梁毅的秘书。杜城问她上一次见梁毅是什么时候。她依旧哽咽，说最后一次见面是上周五下班之前她跟梁毅说今天手术的事。她还说梁毅生活一向很规律，他周末是严禁他们打扰到。杜城又问她平时上五楼的人多吗。从秘书的嘴里得知，他们的电梯都只能到四楼，上五楼是需要刷卡的，只有秘书有卡上五楼定期为他收拾房间。梁毅不喜欢陌生人到他那儿。杜城思考片刻，起身回到五楼。
何溶月发现死者的指甲里有紫绀，附和氰化物中毒关联体征。她再从尸冷和尸斑推测，死亡时间在当时的三十二到三十五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星期六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区间。
沈翊看了看户型，画了出来。他又去了楼下比对，发现了房屋结构有异。他回到五楼，那时杜城，何溶月和蒋峰都看到了沈翊画的五楼户型，正在看着。他告诉了他们，同时径直走向有问题的那个区域，他们跟着沈翊走。那个区域是一个走廊，他们的右边挂着一副画——《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他停在那边，他们也停在那边。
他们看着沈翊蹲下削铅笔，底下垫着一张纸。削好后，他把纸慢慢往前推。可以看见，纸上削好的笔铅像是被风吹走了一般，沈翊缓慢移开了双手。沈翊站起来看着笔铅上方的那面墙说：“那个隐藏空间就在这面墙后面。”何溶月视线与沈翊一致道：“隐藏空间和外部的温差会形成压强差，导致空气流动。嘶，这方法不错啊。”
沈翊转头看着那幅画，其他人则在想怎么进去那个密室。蒋峰把手握成拳头敲了那面墙三下几下。蒋峰不解，问沈翊怎么进去那间密室。何溶月随着沈翊的视线看向那幅画，问沈翊试图在那幅画里找什么。沈翊目不斜视回复何溶月：“破绽。”
何溶月看了片刻，说出了那幅画的名字。沈翊开始科普：“世人一直都以为这是珍珠耳环，其实就是两撇白色的颜料。你们仔细看，少女的耳垂和这个所谓的珍珠之间并没有连接物，是维米尔利用错觉欺骗了我们的大脑枕叶。”
蒋峰上前看了看，发现果真如此，可是这好像跟案件没有关系，恍然大悟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蒋峰：“所以呢？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沈翊回答说：“这两抹白色有磨损的痕迹，机关应该就在....”他说着的同时，手缓慢举起，按下那两抹白色颜料。果真，密室的门开了。大家都很惊讶，特别是杜城。他惊讶于沈翊的仔细和观察能力，他的才能在此时成为了关键，没有他，他们不一定能找到有这间密室的存在。
密室里面红彤彤的，红色的灯光布满整间密室。密室中间有一张像绽放着的花形状的沙发。他们四人开始观察着密室。
何溶月说这间密室的生物痕迹肯定不少，让大家注意一点，别破坏了原有的生物痕迹。沈翊走进看了看密室的一幅画，发现旁边有一台电视。与此同时，杜城发现那张沙发底下有一个文件夹，应该是整容病例吧。杜城让蒋峰把这个带回去，且记录编号。
沈翊蹲下拉开了电视下的电视柜的抽屉，里面有很多张光碟，都记录着编号。杜城走了过来，也看见了这些。
他们从整容院去到整容院那边小区保卫科。杜城让人找监控，可是梁毅的整容院里并没有录像，能拍整容院门口的只有一个。杜城让那位安保人员查一下星期六晚上到第二天早上的所有进出记录。他们点开监控录像，只见死者死亡当天晚上，一个女人戴着口罩来到梁毅的整容院，平常这个时间医生都已经下班了。他们还差到那个女人在当天晚上9:57的时间走了，与死亡时间相符。沈翊说他可以试着画出来。蒋峰没想到沈翊可以仅凭借这份监控录像把那个女人画出来。他们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让沈翊试着画出来。
杜城害怕他会像当年一样再次伤了身后站着的小画家的心，于是一言不发地坐着。
他们回到分局。
下午，蒋峰发现沈翊在案发现场的密室里发现的光蝶都是梁毅和不同的女人做着不言而喻的事情的视频。一部分女人是清醒的，另一部分则不是。
经过比对光盘上的编号，少了三十二到三十六这五张光碟。嫌疑人暂时锁定在这五张光碟里出现的女人。只要跟着整容病例比对，就能找出这五张光盘里的女人都是谁了。可那些女人已经是整容后的模样，很难再跟整容病历比对出谁是谁。案件暂时陷入瓶颈期，大家只好等沈翊把监控里的女人画出，说不定会有一些线索。
沈翊大概画出了监控里那个女人戴着口罩的模样。杜城看沈翊的画室门开着，就走进去了。他看着沈翊在绘图桌前边比对着监控截图边画着监控里出现的那个女人。杜城坐在门的拐角处的办公桌，盯着前方沈翊的侧脸看得入神。沈翊发现此道炽热的视线，面不改色说：“你要这样一直盯着我吗？”杜城慌张转移视线，狡辩说：“没有没有，我发呆呢。”
此时，李涵敲门。沈翊随着声音看了过去。李涵捧着两杯咖啡笑着问沈翊要不要喝咖啡，才发现，杜城也在。她尬笑，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也顺口问了杜城要不要和咖啡。沈翊微笑婉拒了，杜城说：“给我吧。”
李涵刚想转身逃离，却被沈翊叫住了。沈翊想让李涵当一下模特，因为他发现监控里出现的那个女人毁容了，不好画。李涵爽快答应了。
凌晨，沈翊把监控里那个女人画了出来。可是大家基本都下班了，李涵也走了。整个画室就只有杜城和沈翊。看样子，应该只有他们还没下班了。
杜城鼓起勇气问沈翊要不要搭他的车回家。沈翊也爽快答应了，毕竟手都画酸了，他并不是很想骑自行车回家。
他一坐上副驾，又靠在车窗上睡着了。杜城连他家地址都不知道，就跟着主路走，趁红绿灯把他轻轻拍醒问一下。沈翊把地址发在他的手机让他自己开导航，倒头继续睡。
直到到了沈翊的家，杜城更轻地叫醒沈翊。沈翊像树懒一样睁开眼睛，想打开车门下车，却开不到，车门是锁着的。沈翊茫然看着杜城。杜城：“你就住这儿啊？，连个灯都没有。”沈翊才知道他放自己下车只是为了这个问题，他哦了一声回答：“路灯坏了很久了，早习惯了，谢谢。”
杜城得到答案后才解锁，让沈翊下车。沈翊下车后关上车门。当时沈翊那边的车窗是开着的，他拍了两下车窗沿，头也不回往自己的家走去。
杜城透过后视镜看着沈翊走回家。沈翊都走得无影无踪了，杜城还在看着后视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五金店看看有没有灯泡。可是，这么晚了杂货店都关了，更别说五金店了。杜城只好明天一早去买灯泡。
杜城一早就起来去买了灯泡放在后备箱里。他去到北江分局的时候还差点迟到。蒋峰前来问杜城今天为什么迟到，杜城以睡不醒搪塞了过去。
会议开始，何溶月就说死者确定是口服氰化物中毒的，可是案发现场的酒杯并没有发现氰化物的迹象。
杜城点名沈翊，让沈翊把那些光碟上的女人整容前的样子画出来，方便他们和病例上的女人进行比对。
杜城他们此时就去一次案发现场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关键线索。
到了晚上，杜城看到沈翊的画室还开着灯。他问沈翊这么晚了要不要等他送他回家。沈翊拒绝了。
杜城驾车到身体住处，爬上车顶把路灯修好了。他小心翼翼下车顶，驰骋而去，不留功与名。
沈翊在分局待了一夜，早上杜城可是全分局第一个到的，看了沈翊贴满墙的病历里出现的女人的画像。他探头试探性往里走没关门的沈翊画室，给沈翊披了件外套走了。
杜城核对了不一会儿大家纷纷来上班了，杜城把他们都叫去核对了，沈翊也醒了。沈翊看了看身上披着的外套，一眼认出这件外套的主人是谁。
核对完也就剩五个人是没有的，自然而然成了案件嫌疑人。
审问的嫌疑人里，有一位不肯在白天来。所以白天时审完其他四位就没什么工作了。等到晚上审问那位嫌疑人时，她戴着口罩和帽子。老闫让她脱下口罩后，简直跟沈翊画的监控录像里的女人一模一样！可通过审问和后续工作得知，当时监控录像里的时间她确实在派出所因酒驾而拘留。
此时又有了新的突破点，监控造假。
他们去找了当天监控值班的那个人，刘连明。
到了他家门口，怎么叫都没有人开门。杜城透过窗口，隐隐约约看到了有人躺地不起。他把蒋峰推向一旁，一脚把门踢开冲进去。
躺在地上的果不其然是刘连明。杜城给刘连明把脉。蒋峰本来还想叫110的，却被杜城直接打断他，让他叫法医过来。
据法医鉴定，刘连明是氰化物中毒。那时刘连明倒地身旁有张桌子，桌上的酒里有氰化物的痕迹，而且里面还含有邻苯二甲酸二丁酯。邻苯二甲酸二丁酯是一种常用的增塑剂，用作胶粘剂和印刷油墨的添加剂，指甲油里也有。这可以推断出是同一个凶手。
沈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重看了之前审问录像找到了唯一有涂指甲油的蒋歌。蒋歌的视频里左手小指的指甲油明显是新涂的，并没有指甲长出的痕迹，且颜色更加明亮。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磨掉指甲上留下的氰化物。
他们重新审问了蒋歌。杜城问蒋歌认不认识刘连明，蒋歌说她不认识。当把五个的男人包含刘连明的照片放在蒋歌面前，蒋歌的视线一直看着刘连明。沈翊知道她认识刘连明，因为人的视线总会被自己熟悉的东西所吸引。
经过审问他们虽知道蒋歌就是杀害刘连明和梁毅的凶手，可却没有有力的证据，只好搜查蒋歌的住所。
杜城和沈翊出发，杜城始终不理解蒋歌怎样杀的人，沈翊说梁毅一个为人整容的人爱的不是脸而是手，对于他这种人在指甲里藏毒是最好的方式，而刘连明不爱手却好酒，就进入梦乡了。杜城恍然大悟，这样把氰化物涂在指甲上，就可以轻轻松松把人杀害。
到了蒋歌的家，杜城和沈翊去到蒋歌的家，好不容易得到监控。沈翊还发现了蒋歌的指甲剪短了。沈翊让李晗拿附近公共场所的监控，发现蒋歌家的光线不一样。由此得证，蒋歌家里的监控也是修改过的。
终于晚上下班回家，沈翊发现家门外路口的路灯竟然修好了。
隔天早上沈翊去上课，杜城他们拿着搜查令去搜蒋歌的住所。他们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在一张化妆椅上有一小片指甲，化验后得知里有氰化物。
下午审问，蒋歌在为了让罪行得到轻缓，交代了全部杀人过程。沈翊单独画给蒋歌曾经没整容的她自己。蒋歌被刺激开始哽咽，她说当初的她怀揣着梦想，面试时甲方只看到男性，性别突破不了的她要用美来突破。她因此整容，成了梁毅第一个受害者，那个万恶的密室就是她设计的。她一直在被梁毅威胁，起了杀心。
审讯室只留下沈翊和蒋歌，沈翊画出了居里夫人，并递给了蒋歌。沈翊：“在我的印象中，她代表着女性的力量。从你的作品中我也看到了相似的力量，它源自你的才华和野心，而不是你的外表。我相信曾经的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享誉国际的设计师。”蒋歌在那幅居里夫人的画像上落下了那滴悔恨的泪水。
整容院凶杀案终于完结。
杜城他们如释重负，趁机偷偷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整理案件，尽快把案件整理好发给杜城再发给张局。
晚上下班，杜城想约沈翊去他家吃饭，说是杜倾约的。沈翊也没多想答应了。
杜城载着沈翊前往自己与姐姐的共同住处。沈翊前脚刚踏入屋里，杜倾就热情招待沈翊就好像自己亲弟弟一样。就这样，把杜城撂在一旁。
他们一起喝着红酒，吃着饭。杜城也喝了酒不能酒驾也不放心沈翊去打车，就把沈翊留了一晚，明天再一起上班。
沈翊也是有些不胜酒力了，开始迷糊了。他虽然意识清晰，但说话开始含糊不清了。杜城这几天就和他是黄金搭档，也不太能听懂沈翊在说什么。
杜城看着沈翊瘫在桌子上，不知为何有种想抱他的冲动。他的伸出右手摸了摸沈翊的头。
杜城把沈翊抱起把他放在客卧的床上，就走了。他的心，已经像胆小的人坐完了过山车的后劲而心脏不断快速充血。
隔天早上沈翊醒来，已经有些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具体说了什么也不太清楚了。他想，他应该是时候戒点酒了。
杜城想了好久，经昨晚的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沈翊。如果是，他又要怎么表白？
沈翊经过杜城办公室，看见杜城单手把脸撑在桌面上。他无解于杜城在思考着什么，不便打扰，就走了。
杜城才看到沈翊离去的背影，沈翊他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杜城把心思抛在脑后，给自己一点时间想清楚，还是先把工作忙完了吧。
杜城今天像往常一样载送沈翊回家。沈翊突然的一个问题让杜城大脑空白。沈翊：“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这打乱了杜城的所有计划。
他原本是想把沈翊送到家门口才问沈翊，结果沈翊直接在刚上车的时候就问了。杜城难得结巴，他当然是答应了。他今天花了好多时间想明白，把很多工作都推给了蒋峰，自己在办公室思考着问题。
沈翊淡然一笑，他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杜城在他心里多么重要。
可能......在七年前的被带到北江分局那一天吧，少年的心萌出了芽，根深深扎在心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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