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基尔伯特一脸贱笑,拿着啤酒凑了过来,"本大爷都嗨了好久了,你怎么一脸落寞的。"说完还不忘干一口啤酒,一个地道的德国人,必须爱喝啤酒。
弗朗西斯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扣了扣吧台,"Margarita。"
"哟哟哟,怎么了,你这是失恋了?"基尔伯特红着脸,勾着弗朗西斯的脖子,贱兮兮地。
"Fuck off。”弗朗西斯显然心情不好,"再犯贱,我就打电话给伊丽莎白。"弗朗西斯接过吧台上的酒,转身盯着基尔伯特。
"靠,对本大爷这么凶,不和你玩了,我找安东尼奥去。"基尔伯特悻悻地走开了,不过他并没有生气,毕竟弗朗西斯是他的死党。
独留弗朗一个人喝酒,酒吧内放得都是较为舒缓的音乐,似乎有意迎合他的心情。不是因为分手,他想。艾米丽,初见那条裙子和她太像了,但相处下来,她们完全不一样,他也不该找替身,快刀斫乱麻为妙,至少还结识了一味优秀的设计师,只是......弗朗西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亲吻了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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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安东尼!"基尔伯持刚在弗朗西斯那儿受了气。
“怎么了?"做为三个人友谊里脾气最好的人,安东尼奥总是不紧不慢地面对这些问题,毕境他的工作可要比这些小打小闹复杂许多,还要遭受各个部门的冷眼,自然养成了冷静的性格。
"唉,不说了,本大爷服了他了。"基尔伯特欲言又止,跑去吧台等啤酒了。安东尼奥无奈地耸了耸肩,好不容易放个小假,真闹心啊。
"唉,有煎饼卷吗?"安东尼奥觉得有些饿了,拉住服务员。
"呃,先生,也许我们可以为你上一杯Sea Breeze?”安东尼奥有些扫兴,美国实在是没什么好吃的,什么时候有个长假,让他好回西班牙!估计要等退休了,万恶的资本主义!
"安东尼奥。"基尔伯特接过酒保上的酒,又凑到了他这边,但这次声音压得很低。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悄声说,"你们,管黑帮的事吗?"
"嗯?"安东尼奥低头喝了一口刚刚点的酒,有点上头,轻皱了眉,"你在美国遇到了?"安东尼奥有些好奇,基尔伯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时候他可没有刚刚"本大爷"的样子。
"Mafia?"安东尼奥顿了顿,裂了裂嘴,随及亮出了他那标准而灿烂的微笑,地中海沿岸的阳光少年,谁不爱呢。"没什么事,他们不会乱杀人的。"安东尼奥轻拍了拍基尔伯特,"最近他们内部内讧,Camorra似乎和Ndrangheta联手,想要干扰Mafia的家族的事业吧。"安东尼奥很轻松地说了这一切,然后接着"这个不归我们管,你也知道,我们国际刑警,又苦逼又看人眼色。"安东尼奥无奈地喝了一口酒。
"Mafia?"基尔伯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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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忙了一天,终于下班到家了。NewYork真得是一座繁华的城市,只是对她这种为生活而挣扎的人,活得并不容易。狭小的公寓楼,糟糕的环境,喧闹的邻居,还有她并不喜欢的工作。17岁以前的生活她是回不去了,虽然那不是自己的家,但却十分舒服,不过后悔也没用,她是自愿离开的。
打扫好家里的一切,已经快10点了,基尔伯特和兄弟们约酒去了,伊丽莎白也不指望他现在回来。还有一些信件需要整理,大概是水电费房租什么的发票吧。一堆文件,伊莎仔细地检查每一张,有用的票据她会收到抽屉里。一张不一样的信封,看起来很精美。伊丽莎白不禁奇怪了起来,怎么会有人给她寄信,她的几个妹妹,没有呆在这儿的,而她丈夫的母亲似乎还在德国的养老院里,难道出事了?伊丽莎白又好奇又害怕的拆开信封。蜀名是:罗维诺.瓦尔加斯。
伊丽莎白有些惊讶,信里的内容她大略读了读,看来,基尔伯特最近有什么事瞒着她了。
伊丽莎白起身冲了一杯咖啡,随后坐在沙发上翻起了琴谱。
角落里的那片黑暗,究竟还隐藏了多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