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倚砚 将徐犹谏 带至原先知府的宅子里,从大门进去时徐犹谏 就一直是在赵倚砚 怀里的,宅子里的下人见怪不怪,他们殿下荒淫无道世人皆知,所以都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
赵倚砚 将徐犹谏 放在寝殿帐内,吩咐余肆给徐犹谏找身衣裳。
待徐犹谏 把衣服换完 ,他从门口跨进去,入眼就是清冷美人。
他走进问:“不知美人如何称呼?”
他这副浪荡样让徐犹谏 晃神,他怀疑自己是判断失误,难道这个四皇子不是装的,真的只是个爱好美色的废物?
徐犹谏 盯着他的眼睛:“我叫徐犹谏 。”
他也不怕拆穿,大熙皇帝当初收养他,把他放在行宫教养,鲜少有人认识他,再加上他无名无份没有一官半职,连出城都是走的隐蔽巷道,所以他笃定赵倚砚
不认识他。
果然赵倚砚 听到他的名字后没有太大反应,反而喜笑颜开:“案台照倚砚,被君拒犹谏。你听,我们的名字多般配,想必人也如是。”
他眼睛里有勃勃野心,那是不能掩饰的。他曾在熙国听闻夏朝四皇子后院侍妾个个都是美人,留心去查发现这些美人竟还有才学,之前因为远隔千里不能确定,现在他不信赵倚砚 是昏庸无能之辈,索性不与他装:“殿下不必与我装,我来此地就是寻良主,你即有心皇位,我辅佐于你,如何?我敢保证我比你后院的幕僚都好。”
赵倚砚面无波澜:“我不知你身份,自然不会用你。” 徐犹谏 :“我是熙国人,无父无母,当然这些无从查证,不过我只是一个想上位的人,没什么目的。你若是还不信我,那我愿以身涉险,你用毒药牵制我,怎样?”
赵倚砚 看着面前的美人,美人一身书卷气格外清新脱俗,直勾勾的看着他,无一分惧色。
他叫了关肆进来,让他去库房拿药。
关肆跟了他许多年,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药。不消片刻,关肆拿了个小匣子进来,赵倚砚拿过小匣再递给徐犹谏。
徐犹谏打开小匣将药吞下。
赵倚砚看他把毒药吞了便说:“此毒罕见,解药在我这,解药一月服一次,如若不服,穿肠肚烂是你的死状。”
徐犹谏 走到桌案前坐下:“殿下,我初来乍到,不知夏朝政况,请殿下说与我听。”
赵倚砚 :“皇帝膝下有四个皇子,三个公主。大皇子赵以稷与六公主赵知月乃是中宫所出,是嫡子,二皇子赵澜与五公主赵时七公主赵叶和是贤妃所出,三皇子赵阔母妃早逝,但朝中有王家相助。再者就是我,皇帝在行宫宠幸宫女的产物,不过她也死了,惹了皇帝不高兴,去母留子。”
徐犹谏 低着头,眼底晦暗不清:“王家怎么样?”
赵倚砚 :“王家是赵阔母亲的娘家,在朝中颇有威望,不过不足为惧,皇帝此番叫我来除匪,就是王家掌权人王堕渊的主意,目的是想试探我有没有称帝之心,如今匪被我的侍卫余肆除了,而我从土匪窝里抱回来个美人,他也不会起疑了。”
徐犹谏 沉思开口:“皇帝年迈,是否有了太子人选?”
赵倚砚 :“有,是嫡长子赵以稷,待我此次从苦城回去就该颁布旨意了。”
赵倚砚 看着徐犹谏 的神色出了想要逗弄的心思:“对了,我对外称你是我新得的美人,回了京你可就要算做我的侍妾了,到时你若想找我谈,便要在晚间榻上了,你意下如何?”
徐犹谏 对他勾唇一笑:“不如何,殿下若是馋了,可以去找其他人,后院那么多美人,也莫要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