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衍握住苏瑾柔的手，把她扯了下来
苏瑾柔唔……我要嘛……
程路衍苏瑾柔，明早你会恨我的
苏瑾柔不嘛……我要……
我强制性扑倒程路衍，吸允他的锁骨
程路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把推下我
苏瑾柔啊……
我被惹烦了，鼓着腮帮气冲冲看着他
程路衍苏瑾柔，你爱不爱我？
苏瑾柔不爱！
苏瑾柔这辈子都不会！
程路衍捏住我的下巴，俯视着我
程路衍再给你个机会，苏瑾柔
程路衍到底爱不爱我
苏瑾柔好凉……舒服哦……
程路衍叹了一口气，抓住了我的衣领，把我提到浴室
他打开了淋浴
水从头到脚把我淋了个遍
酒算是醒了一半
程路衍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程路衍清醒了吗苏瑾柔？
他把我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托起我的脸，注视着我的眼睛
程路衍再问你一遍，爱不爱我
我沉默不语
程路衍好
程路衍苏瑾柔，别怪我
程路衍把苏瑾柔丢进浴缸
转身关上了门
————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整个浴室仿佛进入了一个静止的空间，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投影下冷白的光。
偌大的浴缸里，冒出水面的泡泡越来越小，搭在浴缸边沿的那只白嫩手臂花落到水里，溅起微弱的水花。
最后，那缸温水逐渐冷却，染上了一丝丝的红晕，像盛放在水里最艳丽的蔷薇。
————
“咚咚咚”
程路衍瑾柔，醒了吗？
我感觉浑身酸痛，嗓子更是哑的不行
苏瑾柔嗯……
我从嗓子眼挤出了一声
程路衍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
程路衍饿了吧？这是我刚熬的粥，吃两口吗？
程路衍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勺小米粥，送到我嘴边
程路衍昨天晚上问你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苏瑾柔咳……咳咳……
苏瑾柔你……认真的？
程路衍嗯哼
苏瑾柔噗嗤，你什么眼光啊？看上我这个神经病
程路衍别这么说自己啊瑾柔，你很好的……
苏瑾柔啧，我很好的……
苏瑾柔好到去杀人对吗？
杀人……
林星儿……
我抓住程路衍的肩膀
苏瑾柔林星儿没有死……林星儿没有死！
程路衍怎么可能？
苏瑾柔她真的没有死！我亲眼看到她了！
程路衍你……杀的会不会是林如心……
苏瑾柔林如心……
林家有三个女儿，大姐林星儿，二姐林妍可，最小的是林如心
林如心从小患有自闭症，她的两个姐姐把她关在家里，怕她出去丢人
从而她就养成了不爱说话的习惯
我砍的时候，她一点声音都没出
死的……可能真是林如心……
苏瑾柔怎么会……
苏瑾柔如果死的真是林如心……
苏瑾柔怎么办……
我颤抖的倒在程路衍怀里
程路衍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瑾柔
苏瑾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苏瑾柔我很坏的！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挣脱出程路衍的怀抱
跌跌撞撞爬下了床
程路衍从后面抱住我
程路衍瑾柔，别否认自己
程路衍每个人都会犯错，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错误，就去否认自己
苏瑾柔可是……死的不是林星儿，是林如心啊！
苏瑾柔林如心什么也没错，就白白牺牲了……
苏瑾柔我好贱啊……
程路衍或许，她们都有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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