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宋亓璟也不再踏步于后宫,而是一个人睡在了御书房,整日地盯着那一张接着一张的花卷看,少女在花卷之中眉眼带笑,似乎如在眼前,其桃花花瓣也打落于发髻。
她爱他始终不曾变动,而他的心也始终只能让她容纳。
许久,司勤的人又走了进来,手中端着的又是后宫之内的那些名讳。
宋亓璟乏了,只是看着那些名字都觉得疲倦,他正要拒绝,却在上面看到了一个新的名字——拓跋未然。
这个名字极其的熟悉,也琢磨不清是谁,倒也是好奇,便翻了牌子。
许久那些奴才送进来了一丝不挂的秀女。
第一次见到宋亓璟,她也略显羞涩,随后自己弄去裹在身上的被褥,看向他。
应当是个桃李年华。
宋亓璟却也没有兴趣,只是盯着她,熟练地躺在了床榻上。
“陛下是想臣妾自主吗。”拓跋未然又是频频羞涩,只是她不太能明白的是宋亓璟看向她的眼神毫无光亮。
宋亓璟不答,只是闭眸,随后才感受到身侧有压力,其感觉是十分的稚嫩。
他能明白,自己有了兴致。
只是他不易表达,只是被她缓慢地搂住,一点一点的轻吻自己,伴随而来是俯在耳边的轻嗔。
宋亓璟面红耳赤,坐了起来,拓跋未然被这迎面而来的冲力给吓到,随后身体发软倒入宋亓璟怀中。
她也不再发出什么声响,直至结束,宋亓璟疲倦地挥手叫她退下,而她也是裹了一席便离开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新年后的秋日,宋亓璟行天祭,而后后宫之中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而宋亓璟心中一痛,意识之中要他寻入长春宫中,但他还是坚持着举行完了天祭。
结束后,小德子小跑而来,俯在宋亓璟耳边说道:“陛下,长春宫内诞下一位皇子,亲您赐名。”
宋亓璟这才解开疑云,倒也难怪心中那样的疼,原来是父子心连,且此子不凡,才出生便有如此嘹亮声响。
他走入了长春宫之中,床榻上躺着脸色苍白毫无力气的赵蓁,而旁边站着奶娘与丫鬟,其中一位抱着婴孩。
见到宋亓璟到来,一个个都要行礼,只是宋亓璟挥手叫她们不用。
他轻柔地接过孩子,粉红肉体在怀中格外的柔软。
这久违的喜悦感在宋亓璟心中起了波澜。
“陛下到来,臣妾有失远迎……”床榻上的赵蓁强撑着想要起来。
“不必行礼。”宋亓璟柔和开口,声音也不做太大,怕吵嚷到了襁褓之中的婴孩。
“那陛下为孩子赐个名字吧。”赵蓁看着眼前温馨的场面笑着说道。
宋亓璟看着怀中,又望向了窗外。
“就叫沧海吧。”宋亓璟这个名字确实是有很大的期望,听闻到这个名字的那些丫鬟也都跪下叩恩,以及床榻上的赵蓁,目光柔和。
“谢陛下为小皇子赐名。”赵蓁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缓缓地说出话来,而心中更是感概上天并没有亏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