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说麻了都
响哥生日那天,请大家伙儿吃饭,好巧不巧该我值班。饭局我就没去,但是我给响哥买了个杯子和几包他爱喝的茶叶,那天看他用的钢笔都掉漆了,就买了支钢笔一并送他,当是生日礼物。他可高兴了,笑的满脸褶子,说没白疼我。
我爱看响哥笑,虽然他笑的皱皱巴巴但是并不难看。他的笑感染力特别强,引得我也想笑,不是觉得他笑的搞笑,就是看到他笑,我就打心眼儿里高兴,高兴了人就愿意笑嘛。
本来是我和彪哥一块儿值班的,但是彪哥媳妇的婶子去世了,回老家奔丧去了,孩子没人看。那天事儿也不是特别多,我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就让彪哥看孩子去了,局里我一个看着就行,能应付过来。
晚上八点多,快九点了,一个可爱的童声喊着“小慧姐姐,小慧姐姐”,我往门外看去,是彪哥的儿子,蹦跳着往我这儿过来,彪哥手里提着饭菜和提着水果的响哥走在后面。
“你们吃完饭咋都没回家呀?”
“今天晚上我得回家看孩子,你说你一个人看着就行,我可没跟你客气。给你买的宵夜,你也不能跟我客气。”
“我们小慧同志勤勤恳恳,这是奖励。还有,这是你响哥我的生日蛋糕,这个可一定得吃啊。”
我们简单聊了两句,时间不早了,彪哥带着儿子回家了。
我边吃蛋糕,边跟响哥聊天儿:
“你咋还不走?”
“陪你啊。”
“不用,我不用人陪,你也怪忙的。回家睡觉去吧。”
听到我体谅他忙,他脸上扫过一层不易察觉的苦涩。他执意留下,他坐在安欣的工位上,看着安欣的每一样东西,仿佛要把它们刻在脑子里一样。许久,他拿起安欣电脑桌旁的那张他俩和曹队的合照,手指抚上照片里曹队的面孔,又摩挲照片里安欣的警服,眼里满是落寞,又夹杂着一丝决绝。
那天,响哥跟我聊了很多。聊了他小时候学习好,大大小小的奖状跟报纸似的被我李叔贴在土房子的墙上;他在警校的时候也没少得各种荣誉证书。我说他现在也没少得,他笑了,说我以后能拿的比他还多。
他还说了很多和曹队的事,曹队也是穷苦出生,教了他很多东西,什么人情世故,什么世态炎凉,更多的是教他怎么当一个好警察。还说,曹队把他跟安欣当半个儿子,要是可以曹队甚至愿意拿自己命 自己的名声去换响哥的前程。那时我没听懂,可看着响哥红了的眼眶没有多问,只是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响哥还跟我说,说让我没事就多想想,想想什么是一个好警察,想想怎么当一个好警察。不能被蝇头小利迷惑,再大的所谓的好处面前也要坚守底线,时刻记住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那时我还不懂,只当我的响哥,我的响队,给我上了节思政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