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国时间清晨六点，外面的天空还没有亮，程昭聆被闹钟吵醒，起来迷迷糊糊地先看了眼手机，发现弹出了好几条张真源的视频通话请求，时间还都是昨晚，算起来那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现在的话中国还是凌晨四、五点多一些，她没急着回过去，毕竟按照那几位哥的习惯这个点肯定还在睡觉，所以她只是发了信息告诉他为什么没有接到电话，让他醒了以后再打电话。
谁知道没过多久，等程昭聆洗漱出来，手机就响了。
程昭聆喂。
张真源昭昭。
程昭聆张哥？
程昭聆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张真源不是你说醒了就给你打的吗。
程昭聆这么早就起了啊，你们今天有录制任务吗？
程昭聆国内才五点的样子吧。
程昭聆失眠了吗？
张真源......有点。
程昭聆我们真真哥哥也有烦恼了啊。
张真源算是吧。
张真源好久没听你这么叫我了。
程昭聆长大难道就不可以叫啦？
“真真哥哥”这个称呼是小时候他们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她忙着照顾严浩翔跟贺峻霖这两个比她小的弟弟，偶尔会顾不到张真源这个哥哥。
有一次小真源难得在下课去吃饭的时候没有跟在严浩翔贺峻霖身边，程昭聆就拜托别人看着两个弟弟，自己返回练习室找张真源，最后在音乐教室找到了蜷缩在角落的他，吓得程昭聆还以为她哥晕倒了，走近才发现张真源只是躲在角落哭鼻子。在她的软磨硬泡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她张哥这是不自信了，觉得自己和别人比长得不好看唱歌也不好听舞蹈也差，那段时间程昭聆哄了他好久，久到连贺峻霖都吃醋了，后来讲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程昭聆就说张真源缩成一团的样子像刚出生的小宝宝，一点都不像哥哥。于是后来她也就真真哥哥这样叫着，到他们都长大了才跟着他们叫“张哥”。
现在再听到这个称呼，也还是会让张真源心软软的程度。
张真源昭昭，你那边是不是六点多了啊。
程昭聆对啊，怎么了？
张真源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没多睡一会儿。
张真源耀文儿说你昨天很迟才结束工作。
程昭聆你昨天回宿舍了啊。
张真源对，回去陪耀文了，现在宿舍就他一个人住。
程昭聆行吧，可怜的高中生小刘。
程昭聆我今天要回学校，回去之前要去趟公司。
程昭聆上面有要求我说要拍素材，不知道干嘛用的。
张真源纪录片吗？
程昭聆我又不像你们，有什么可拍纪录片的。
这句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沉默了，大概是都想起了那个分别的夏天。
如果程昭聆没有去韩国，如果那年程昭聆留在公司，她也会是他们和铃铛们很棒的养成系。
张真源那我给你拍，好不好。
张真源我给你拍纪录片，记下你每个发光的瞬间。
程昭聆等我回国再说。
程昭聆在这之前请张总先好好策划一下吧。
张真源（失笑）
张真源好啊。
张真源等你回来，保证给你个非常漂亮的方案。
程昭聆我开玩笑的啦。
程昭聆还不确定公司什么意思呢。
程昭聆万一是纪录片也有可能。
张真源最好是，不是的话张总扣工资。
程昭聆哇，原来有人撑腰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张真源怎么样的？
程昭聆就...很开心。
程昭聆好啦不逗你了，趁还有时间再睡会儿吧。
程昭聆我要去准备准备出门了哦。
张真源等等！先别挂电话！
程昭聆嗯？怎么了嘛？
张真源我生日那天，你回来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程昭聆拒绝，虽然对于她有些困难，但是他真的很希望她在场。
程昭聆我努力赶回去。
程昭聆没办法回去的话我提前告诉你。
张真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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