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银秋!”桓鸣蜩一把起身,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身边竟然空无一人。“闻陆!石沽!”她大声喊着,耳边确实传来阴森森的笑:“呵呵,怎么这么落魄了?”
“谁?”桓鸣蜩一下扭头朝四周看。却见一个蓝衣女子撑着湘叶色油纸伞站在庙前:“桓言,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
“五百年啊!”
手中的伞瞬间变成一柄利刃,划在了桓鸣蜩脸上。
“你弱了啊,小言言。”
“什么小言言?我是桓鸣蜩!”
银秋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随后又抬起了头:“失忆了?那就更好办了。”说完,她猛冲过来,桓鸣蜩闭上眼睛,自己才穿越过来第二天就要寄了。过啦好久都没感受到剑劈在自己身上,一睁眼,发现闻陆死死抓住剑刃,手上流下鲜血。
“怎么可能?!”
“二少爷快走!”闻陆冲身后的人喊。桓鸣蜩一下闪到一边。银秋正欲杀过来,被闻陆一下砍断了左手臂。她嘶吼着,冲着闻陆杀了过去。他给弄的节节败退,在此时,桓鸣蜩好像被某人牵起手将手举起,她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声:“禅心已清,无思于叶。”她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柄剑,上面写着:
言冶
“别怕,挥刀砍过去,杀死她。”
谁在说话?谁在指使我?
桓鸣蜩反应过来时,银秋已人头落地,闻陆昏倒在一旁。她跪过去,摇了摇他:“闻陆?醒醒!”
身下的人缓缓睁开双眼:“二小姐……”
桓鸣蜩赶紧去检查他的手掌,发现他根本没有受伤。
那刚才是哪儿的伤口呢?
桓鸣蜩突然感觉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慢慢昏死过去,在晕之前,听到一句轻飘飘的:“别来无恙。”
她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灵力变得浑浊,似乎大限将至。石沽在一旁为她扇风,她迷蒙着双眼,耳边木鱼声渐渐清晰。
真正的极乐,是什么样子的呢?
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穿越者,应该下地狱才是吧。
“桓鸣蜩,把眼睛睁开。”
谁敢直呼我的姓名?
桓鸣蜩先睁开左眼,发现所处的环境俨然不同了,那位白发红袍的女子此时竖起了发,俯视着她。
这姐姐长的还真不错嘿嘿。
“姐姐,你是……”桓鸣蜩张了张嘴,却见这个美女额头冒着黑线:“负心汉啊!连我都不认识?好歹……”她戛然而止,将桓鸣蜩从地上拉起来。
“神仙姐姐,我是死了吗?”
“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是穿越者,我不是那个二主公哦!”
桓鸣蜩问着,突然瞥见了她手中的剑上有字:
无侯
“哇,你就是……”桓鸣蜩还没说完,就被柴桑落用符纸封上了嘴:“别跟我烦。”说完又打量了她一下:“不得不说,穿越者这种借口到时挺新奇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姐姐,你要信我啊!)
“别呜呜呜的,不是说自己是穿越者吗?那我就把刚才那个问题再回答你一次。”
“你没死,哎,真不知道你们绝迹山那帮傻叉是怎么传的,非说老娘给你放出了灵力,那是……”柴桑落见桓鸣蜩一脸皱眉想不懂装懂的样子,立刻觉得自己没有讲下去的必要了:“现在我相信你是穿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