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沈妍已经没什么事了,几人坐在地上,突然一阵声响引起几人警惕,三人用手电照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旁边的一个人害怕的出声“恶…恶童,恶童来了”
阿宁站起身“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说完就朝着那方向走去,沈妍怕有危险也跟了上去
阿宁四处看了看,看见一个洞里有一团火在烧,阿宁一脚把挡住的木板踹开
吴邪跟上去蹲下身子观察那团火,有人认出里面燃烧的东西
“这是人皮”
吴邪看着那团火“这皮封着蜜蜡,蜜蜡后面是白磷,白磷自燃,磷火透过这些人皮就成了影子”
一旁的人发问“难道真的是恶童”
“那都是假的”沈妍早就看这东西不爽了,弄得人心惶惶,所以反驳
身后受伤的人开始叫,那人去查看,一脸惊慌“恶童,一定是恶童索命”
“闭嘴!”
吴邪看了下受伤的人“是挤压综合征,再拖下去会肾衰竭,赶紧离开这里”
阿宁走到动口下,将刀爪发射找到支点“我先上去,再拉你们”
沈妍关心提醒“小心点”
阿宁朝沈妍点点头就爬了上去,沈妍盯着阿宁,结果爬到一半,地板破旧刀爪没有支柱点,阿宁摔了下来,沈妍立马接住阿宁
“没事吧”
“没事”
一瞬间,身后传来一声声嘶吼,那团火不知怎么的约烧越大,木板被烧得吱吱做声
“别愣着了,想办法出去再说”
阿宁抓住沈妍和吴邪“有毒”
沈妍和吴邪迅速捂住口鼻,几人都咳出了声
吴邪看到了什么跑上去开凿,阿宁明白吴邪的意思也跑过去“让开”一脚就把木板踹开
沈妍拖着其他人到洞口“我拖过来了,快出去”
好不容易出去,三人有些累了,吴邪被呛的直咳嗽,阿宁拿起对讲机“老贾,我们在船头这边,快过来,再安排人到当地派出所报案,我们这有遇难的兄弟”
另一边的黑瞎子和解雨臣被困在一个隧洞里“这出不去可不行,外边可是还有小美人等着我呢”
“沈妍?”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虽然说这美人冷淡了点,但并不阻碍黑爷我魅力散发”
“她都不稀得搭理你”
“花儿爷,你这就不地道了,她还对着我笑呢”
解雨臣真的觉得自恋是病,得治
这边,当救援人员赶到已经天亮,阿宁关切问起“他们怎么样”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阿宁点点头“扎西,你认识路,去把其他人带过来”
扎西看着古船有些退缩,转头看向吴邪,吴邪宽慰他“你别怕,这古船里有口棺材,你说的恶童是类似皮影戏的机关,吓唬盗墓贼用的”
“真的吗?”
吴邪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他们只是受伤昏迷了而已,等他们醒了,你可以亲自问问”
扎西这才放下心,转身离开
三人坐在一边,吴邪看着沈妍“妍妍,你为什么会想和我来这里”
沈妍低着头摆着石头“兴趣”
“兴趣?你爱冒险”
“……差不多吧”
吴邪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低头摆弄石头的沈妍,虽然已经几天没洗头了,但还是有点好摸
转头看着阿宁,阿宁也盯着吴邪,吴邪轻咳了几声放下手“阿宁,你这么拼是为了什么”
沈妍这时也抬起头看着阿宁 她也想知道
“赚钱吗?”
阿宁移开视线不说话
“如果你不干这行会做什么”
阿宁轻笑“死”
沈妍听到这个字心里一颤,死吗?她不能让姐姐死,她想让姐姐为自己活下去,看向阿宁的眼神变得坚韧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嘛”
阿宁想,自己曾经并不觉得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可是自从遇见沈妍,她也规划过,可现实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我的人生,人生只有一条路,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去计较其他的可能性,没有意义了,就像你为了小哥,愿意做出任何牺牲一样,我为了我的选择也可以做出我的牺牲”
而她的选择里包括着沈妍,她也愿意为沈妍做出任何牺牲
吴邪休息了会起来的时候发现大家伙在那里搬东西
乌老四无奈的报告“老板,我们真的尽力了”
“这事不怪你,他们要走岂是你们能拦的住的”
“你说的太对了,他们太厉害了,差点把我们烧死”
吴邪听到这话就猜了个大概“那他们去哪了”
乌老四还想说什么,阿宁就开口“我正说这事呢,王胖子来了”
吴邪吃惊“胖子来了”
“小哥就跟他们走了,去了哪,我们也不清楚”
吴邪诧异“他们怎么也跑这来了”
“吴邪,这方面你清楚,一起看看吧”阿宁指的是陶器,这些陶器搬出来,阿宁也不是擅长这方面的
吴邪看见陶器上的花纹“三青鸟”
迎面而来的臭味让沈妍皱了下眉
“没错,你再看看旁边的花纹,头骨的直径比罐口的直径还要大”
“什么意思啊”
那人拿着头骨解释“这是一种残酷的刑法,在古战场上,战胜方对战败方是非常残忍的,他们把那些战败部落的头封在陶罐中,吃喝都从脖子和罐口的缝隙里塞进去,等什么时候,缝隙里塞不进食物,脑袋也早就出不来了,然后再砍掉头把陶罐封起来,借此震慑其他部族”
阿宁补充“在那个年代,统治者都用这种神秘主义的残忍仪式来渲染自己超自然的力量,用以完成统治”
沈妍听了眉头更深,扎西听不下去“这也太邪恶了,这样做只会受到神灵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