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海还审吗？”陈澜月整着段韵的衣服，凑到她耳朵旁低声询问。
段韵轻轻摇头：“不用，明天他会来，到时候，我问。”
“嗯。”陈澜月敛眸说。
李硕隐约感觉不对，捅了一下景旭：“诶，景哥，陈队这是在帮段姐整衣服？”
“你瞎？”景旭舀了口粥，说，“不然呢？”
李硕眼睛都瞪大了：“这难道不奇怪吗？”
“奇怪啊。”景旭伸手撕下块炸鸡，问，“所以呢？吃不吃？”
“吃。”李硕也饿得厉害，接过炸鸡腿，“算了，问啥也问不出来，她俩就跟有加密语一样。”
“可不。”老高伸手把桌上的可乐捞入怀里，畅饮一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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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月，她回来了吗？”段韵问。
“没有，她……大概会去酒店。”陈澜月说。
段韵看着她的侧脸，城市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更显冷冽，她说：“我想和你睡。”
陈澜月因等红灯而无聊敲打方向盘的食指停住，她微微凝滞：“嗯？”
段韵很不要脸的凑过去，认真的看着她：“你知道我醒了，而且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抗拒。”
“怕一用力你就死了。”陈澜月说，“坐回去，绿灯。”
段韵坐了回去，她的手搭在陈澜月腿上，不安生的划了划，陈澜月微微皱眉：“为什么那么担心我？为什么没有推开我？为什么耳朵红了？”
陈澜月无言，她停了车，说：“上楼，回家说。”
段韵的安全带忽然开了，她身高腿长，跨到主驾驶的那一边，头磕了一下车顶也没在意。
段韵摁住她的手，膝盖抵在车的座椅上，陈澜月的双腿间，她弯着腰，眸光灼灼：“在这儿说。”
陈澜月仰头注视着她，段韵向下压了压，陈澜月目光有刹那间的慌乱，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她要解开安全带，段韵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瞬也不瞬的盯着她：“陈澜月，看着我的眼睛。”
陈澜月微微闭了下眼，她注视着段韵，耳根攀上红云。
“你喜欢我，是不是？”段韵的指腹暧昧不清的摩挲着陈澜月的手腕，留下点点红痕，“为什么之前不承认？”
陈澜月敛着眸，垂着眼皮，沉默着。
手腕上传来丝丝凉意，陈澜月一惊，段韵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手腕，眼眸中显出痴迷与认真，两种矛盾的情绪在眸底蔓延。
“段韵。”陈澜月眼神一晃，想要抽出手，可段韵捉得紧紧的，这里空间又小，她根本使不出力。
“你……”陈澜月瞳孔一缩。
段韵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手腕，没有用力，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她的嗓音微哑：“陈澜月，我喜欢十一年了，你能不能喜不喜欢我？哪怕一点点也好。”
陈澜月眼神一滞：“你……喜欢我十一年了？”
她以为她早就放下了，可她没有。
“这十一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喜欢你。”段韵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尽数宣泄，她哽咽着说，“阿月，我想你，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一点点就好……求你了。”
大小姐第一次这么卑微，哪怕是第一次告白被拒绝也没有这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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