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问，你答。”段韵笑呵呵的踹了一脚桌子，吓得黄海一个机灵。
“行……行，我一定…一定。”黄海汗都要下来了，声音越来越小。
“认识他吗？”段韵拿着他们当中的领头人的照片问。
“认识，认识！”黄海看了一眼，赶忙说，“就是他开的包厢，买的单。”
“叫什么？”段韵问。
黄海尴尬：“不，不知道。”
段韵皱眉，黄海赶紧补上：“他，我见过两面，没，没多大联系，酒肉朋友都算不上，这次还是王哥叫我来的，我才，我才又见到他。”
“段姐，我，我没吸毒，就，就只是被朋友带着进去了，酒我都没敢喝上一口！”黄海哭丧着脸，“我真没犯事儿啊！不，不信，段姐，段姐你去问他们！”
“他们醉了，没法儿问。”陈澜月眸色幽深，像是一条看不见长廊，让人心惊，“也没法给你作证。”
黄海还想说话，陈澜月却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人一眼，对段韵说：“走吧，他什么也不知道。”
段韵随着她走出去，问：“那些人有几个装醉的，要不要审？”
“让黄海在里面待一晚上，等明天审那些人，这次只是给他们提个醒。”陈澜月说，声音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听了让人如沐春风。
段韵拍拍手，响亮的巴掌声吵醒了昏昏欲睡的人：“回去吧，今天就先到这儿。”
李硕一捂嘴，眼神透着清澈的愚蠢：“……下，下班了？”
段韵无语：“对，下班了，滚吧。”
陈澜月家离警局不远，开车不过十分钟八分钟就到了。
路上，段韵问：“陈澜月，你去干什么了？怎么突然回来？”
“我有个远方表妹掺进这件案子了，我认得，就去找她。”陈澜月说，“她和那个燕姐有过接触。”
“就汪华跟的那个？”段韵凝重的问，“她怎么接触上的？”
“偶然，也不算太熟。”陈澜月拐了个弯，“我问了些事，她答的也都对的上，没有说谎。”
段韵越听越不对劲儿，总觉得陈澜月有事没说，并且还很关心这个“远方表妹”：“你挺关心啊。”
陈澜月顿了顿：“高中那会儿一直粘着我的那个，而且她是我表妹。”
段韵想了想：“……没印象，当时咱俩好像还没那么熟。”
陈澜月无奈：“嗯……”
“话说你喝酒了吗？怎么身上有酒气？”段韵问，“当时在警局，你刚一进来我就闻见了。”
“疏梦喝了点儿，应该是沾我身上了，你狗鼻子吗？”陈澜月停了车，说，“而且喝酒不开车。”
“这就对了，良好公民陈澜月同志。”听见满意的答复，段韵同志嬉皮笑脸的说，“而且我就是狗鼻子啊。”
拧开锁着着门，段韵进去换鞋，却猛然闻到一股不太明显，但绝对有的香气，是那种香水味，还绝对不如自己的好，挺便宜的那种。
“陈队长～解释一下啊～”
段韵两根手指挑起一双不属于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白色运动鞋，皮笑肉不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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