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个伟大的计划,我实在想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后来望着Sick的眼睛,或许欲望是最好的解释。
无论是如洪水般冲进研究所的金钱,还是如鳌里夺尊的地位,都是他们想要的,以填满自己的欲望。
可欲望是填不满的,我觉得研究所快被挤爆了,各种意义上,因为金币过多而超过承载数额的金库,Sober不得不去重新修建一个,因为慕名前来的人逐渐增多而被踏坏的地砖,Fiery不得不加固一层类似不锈钢材质的板。
可所长指挥着我们干这干那,我很想告诉他,我们并不是什么劳动苦力,我们是研究员,下次请他不要再在研究进行到一半时调遣走我们,去干他那些听起来让人大脚趾竖立的事情。
我指的是,在我躺在实验室中唯一的床上时,他调动肌肉从床底滑出,叫我的名字并告诉我,他办公室厕所的冲水马桶坏了,让我去修。
马桶坏了好,他看起来不像是会上厕所的样子。
我这么想着,下一秒却是从床上下来去到他的办公室为他修理那坏掉的马桶。
修理时不小心拔掉了他马桶盖上挥手的小鸭子并随手揣进了兜里,我猜所长很喜欢它,因为他的脸色臭得像厕所里的东西。
我很开心,虽然所长的脸是臭的,但兜里小鸭子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