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沢和原四郎躺在床上,一个在处理工作,一个在看书。而此时的两个人都在忙,夜沢的手机电话响了。
来人正是乐圆,夜沢接通了。
怎么是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吗?
乐圆在电话那头啧啧了两声,确实没有想到。
可乐圆也不是打电话来关心他的。你很厉害,但是你失算了,你做的这一切并没有改边什么。
我知道,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也想提醒你一下今日的实验体,就是明日的你。
乐圆冷笑了一声: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几量本事。
挂了电话,原四郎并没有去过问是谁,因为他知道是谁。
阿四,你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吗?
不信,因为我不是好人,可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是,你有你有觉得当年的事,其实另有隐情。
怎么说。
你可以大胆的想一下,地下党是做了什么,或者是挡了什么人的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研究所,我查过了在地下50多年都没有被管过,可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所以,是挡了什么人的道。
这只是一个猜想。
但是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不然你也不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
但如果这件事情,跟你最亲的人有关系哪?
我从来不信什么善恶到头终有报,因为若真的有,医院就不会放弃给没病的好人看病,反而去给有钱人看病。
可他们都是拿钱办事的,上头有领导。
所以说,这世人最好说的一句话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就是了不起,因为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可有的时候,错的也能是对的。
当然了。
不说了困了,我睡了。
第二天,几人离开了店,来到了学校,乐圆又坐到了夜沢后面。
夜沢也没有在怕他的,写了张纸条,你最想杀的人是“靳沢”吗?
不是。
那是谁?
靳沢我是很想杀,但是我知道他也是被人哄骗的。
当年的时间,到底背后有什么隐情?
如果你的家人轻轻啃啃的为地主家打工,就因为他做了错事,必须要负责,所以就把你全家杀了,你会怎么样。
夜沢看着最后的话,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自己的话,可能比乐圆还要疯吧。
他是个疯子,故意里的基因是靳家的,他小时候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他跟父亲们说了,可是他们却骂自己是疯子。
尤其是自己的Omega父亲,仿佛看到自己跟看到什么怪物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他是真的能看到。他的Omega父亲是一个没落的军人世家的孩子,从出生他就不见过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没次自己提到,他的Omega父亲就会发疯,而alpha父亲也会痛骂自己一顿。
夜沢承认自己在父亲们眼里,当初生他只是因为靳家需要一个继承人,不管是Omega.alpha.还是beta。
所以,两个父亲对自己也是表面上的关系,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一个被家祖长辈逼着出生的罢了。
所以你的人生 是有过光明的对吗?
乐圆看到了,拿笔的手顿了顿,写下了;黑暗不可怕,可怕只有自己的心。
夜沢看到不仅自嘲一下,自己的心,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小时候父亲们不在家,就算在也不会理自己,等到了自己上学的时候,自己上的也全是私立的,而且每年也只能跟他们见两三面。
也包括那几年自己在做什么,是不是活着他们也不会过问,有的时候甚至会连生活费都忘了给自己。但是可能因为年龄大了,所以想要弥补自己,可以他真正需要他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如今也只是溪水长流罢了。
如果我说,我想听你的故事哪?
你不会想听的,因为我不想把你也拉下深渊。
我就是黑暗,从来没有见到过光。
阿郎不算吗?
是我亲手把让黑暗把那一丝丝光害住的。
你很好,但是,你是个好人。
不,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是个好人,也不否认自己是坏人。
你很有意思,我只能说一部分,今晚老地方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