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之外##:
(在一如旧往还在无趣旋转的(秩序)的世界之外的某处,有一个始终都在〈未知〉地点的静谧之地,透过恐慌与沸腾的<混乱>瀑布及方可见得,那是(深渊)壁内的一片充斥着鲜红与腐绿的<空间>,【至高】的<神明>们经常聚集于此,<祂们>时常闲坐在充斥着葡萄紫的轻柔的【蕞】上,【蕞】十分柔软,在未知的柔和光源的跃动下荡漾起层层浅绿色的波纹。一个巨大的,三角形的原木色秋千随着光源飘荡着,秋千上有种种无法理解的突出符文,神秘的符文上都用一种未知的金属所包嵌,在光波的流动下显得非常有层次感,金黄光源将古木色的巨型秋千所涂成了曜眼的金,倒又显得同样金黄的金属包嵌物略带有些古铜的色彩。而绑着秋千的巨木却一同于“叁”号世界里所谓的“梧桐树”,或许,这就是“叁”号世界所有树木的原形呢?此处虽没有声音,却也能使那些“不务正业”的<神明>们感到身心舒缓,<神明>们也需要运用一系列的方法放松自己。但并不是每个〈神明〉都能够拥有进入这片娱乐之地的特权,除了<主神>之外,只有少数的<意识体>能够短暂地停留于此地。必竟,在这片欢愉之地待久了可对<神明>们的【波】没好处。但,仍有极少数获得了<主神>们许可的弱小<概念体>选择了留在这片“腐败之地”。没错,确实有几个能量场较低的<概念体>地鼠般的久居于此处,至于到底是哪几个?便也不方便透露了。望向不远处,天边有着一个由【意波】构筑而成的黑洞,<神明们的进出,地界的能量运转,都离不开这个由强大的【意波】组成的黑洞就在红与紫的互相交错中,就在此时,那几位【至高】无比的<主神>便坐在这个地界特有的【蕞】上。在这个地界,【蕞】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红紫色,就像是温度炉火旁被火光所熏陶的葡萄酒,散发着点点红晕。几位<主神>就在这舒适的地界中,用特有的【意波】交谈着,似玩非玩地下起了关乎于整个文明的决定)
《嘿,Cisk,Kunit,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能告诉我你们的首个实验品发展成什么样子了吗?》
{补充一下,首个实验品倒算不上,最多算是首个正式的}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没有去看,都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了〉
《那你们认为(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
《什么意思,连自己的实验品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别急,Paper,必竟我们还没来得及去看,就算能简单的去预测一下,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实验参数都是凭着感觉去调的〉
《什么?Cisk,你是在逗我吗,这么重要的实验参数,你们也能凭着感觉去瞎调?》
{......}
{必竟也是第一次进行“意识相互作用”的实验,因为这片宇宙太过<虚无>,没有足够的参照物,所以我们也就只能朝着我们认为对的方向去调了}
〈并且这对次的实验只不过是一个拢统的测试,用来测试“低熵体”们在发展中所产生的<冀>是否能够为我们所用,或是拿来所生新的<意识体>我们来说也并不是很重要,只是作为闲暇时间的一种娱乐消遣罢了〉
《你的意思是,因为初始设定中缺少固定的依据,最后会发展成什么全靠运气?》
〈是的,就如【意波】一般,我们只是给了【意波】一个【能量点】,至于能产生什么样的意波我们也不知道,必竟这里是由“<混沌>体系”构成的,在“<混沌>体系”中产生的<可预示宇宙>也正是如此,虽说是<可预示宇宙>但却是“不可预知”的,必竟<可预示宇宙>中也会存在<混沌>的一部分〉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说,与其在这口说无凭的讨论,还不如趁早去找<祂们>要个“观测器”,利用“观测器”上的“观测点”去看看<可预示宇宙>的现如今的发展程度,然后再顺势找个“人”下去对这个新的<可预示宇宙>
《我觉得可以》
〈谁去做评估?〉
{......}
《......》
〈什么,你们想让我去?〉
{我们觉得,你去比较和适,必竟如果结果和我们预料的有些出入,那就还是要和〈毁灭〉有关}
〈行吧,我去就我去〉
(许久过后,那处地界还是一如既往地运转着,如此缓慢而有秩序的运作,是〈奇点〉处未曾有过的平静。而此时的这快欢愉之地却如此的空虚,)
(此时,时间线来回往返、跳跃。来到了那个〈壹号〉的末日):
〈壹号〉世界——
落日在众生的祈盼中逐渐向下坠落,那赤红的央光便是它缓步走向〈毁灭〉时喷溅出来的鲜血,死亡的钟声将一切都染上了锈一般的(血迹),但<低熵体>们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反而表现得非常平静,似乎都看惯了太阳的死亡,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它们认为,太阳还会再升起来的。但,这次可能会不同于往常,这很可能是这个卑劣文明的最后一次日落,是向征着〈毁灭〉的日落。巨石平原中,许多针状的树木在随着【滤】所发出的的暗流沸腾涌动着,无数兀立而起的黑白色建筑物发出点点暗蓝色的微光,这是一个颜色极其稀少的世界,少到只剩下了特殊矿石发出的蓝光和日光的红色,其余的物体,全部都被〈虚无〉的黑,白,灰所涨满。鲜红的血色在降下时垂直照应到巨大黑蓝色祭坛上那一片含苞待放的【蒞】上,那雪白花朵上所待放的安宁,仿佛是这〈混乱〉世界中的最后一抹洁静,却也被这血色夕阳的光辉所同化,被染成了(不洁),昭示着〈不祥〉。一如既往无趣的城市上,行走着一群群双足站立的〈低熵体〉。它们有些聚集在一起,用一种类似于人类语言的【类声波】交流着,流露出了一种类似于【岦】的情绪。树木随着【蕞】有暗流中舞动,针木柔软的枝干很适合作为建造庇护所的材料这个世界上的生态被那些<低熵体>们保护得很好,除了低居住地以外,基本上都没有受到影响。并且根据Cisk随身携带的“检测器”的危害成度报告所显示,这是一个极其和平的世界,犯罪率几乎为零。所以,仅对于〈低熵体〉而言,这是一个完美的栖息所,但是,在街口的拐角处,却隐隐传来了一声叹息——
####:
〈“看来这次,都是些失败的〈实验品〉呢...”〉
〈“需要清除吗?”〉
{看这样子,它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下去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必竟还是你的世界,只有你有(它)的决定权”〉
{......}
〈“......”〉
{清除吧}
〈“哦”〉
〈“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
(介时,流光溢影,在这个充溢着(完美)的世界里,缓慢地走出了一个(不完美)的身影):
〈祂〉顺着夕阳洒下的血色,行走于(人流)之中,身边充斥着黑色烟雾,与周围明亮和谐的世界格格不入,行走于街道上的(人流)用惊奇的【嘋】看着〈祂〉,〈祂〉腥红的双眸闪出不屑的、肮脏的光,〈祂〉缓步靠近这个世界,仿佛是在看一滩令人作呕的垃圾。
“如此肮脏、如此混沌,又是如何维持秩序的呢?”
“行走于垃圾中的废物,(它们)早就没有能力(理由)存活下去了。”
(〈祂〉缓缓抽出一把腥黑色的匕首,腥锈的血液从刀锋滚滚流下。)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赤黑色的羽翼从〈祂〉身后缓缓抽出,在腥红色的日光下散发出阵阵寒茫。)
“再见了,失败的〈实验品〉。”
(羽翼展开,空间在〈祂〉身旁旋转、飞舞,昭示着一场〈文明〉的〈毁灭〉。这,将会是一场以〈摧毁〉为代价的盛大演出!)
〈祂〉扇动羽翼,升至高空,锋利的羽刃撕裂了周围的空间,〈祂〉猛然抬头,露出了腥红的眼与锋利的齿,空间随着这世界之外的至恶产物开始崩塌,太阳从腥红慢慢过渡成了猩红,上渐渐浮现出了一对赤黑色羽翼,发出尖锐刺耳的巨响,太阳随着空间的撕裂开始转动,毫无规律的摇摆。(人们)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仿佛从没见过这种〈混沌〉一样。直至空间撕裂、高楼错乱、地面崩塌,它们这才惊觉,他们眼中的世界也早已错败不堪,他们飞奔着,尖叫着,毫无还击之力的呐喊着,希望他们所信奉的【至善】能够现身,但这一切幻想的泡沫终被戳破,世界发出空间被撕裂的、尖锐刺耳的嘈杂声。而这一切,只是个开端...
此时,空中的【至恶】之物露出鬼魅的微笑,激动又兴奋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享受着他们悦耳的呐喊声,崩溃的呼救声。
“这是你们这种〈失败的实验品〉最后的价值了。”
顿时,开裂的地面蔓延出猩红的线,如同血液般地在这个世界上流淌着。渐渐的,绘制出了一个巨大的符文,〈它〉将这个失败的〈世界〉所包裹,渐渐的,这片血色的符文,绘制成了一朵巨大的【蒞】花......
〈祂〉用恐怖的〈意识〉绘制出了一朵代表〈毁灭〉的符文,随着一声洞入耳内的悲鸣。这肮脏的世界连同那些可悲的〈失败品〉一同消亡殆尽。
就这样,完美的(世界)只因为被〈神明〉定义为毫无价值而被轻易的抹去。
在那被废弃的空洞中,一片黑暗,但又好像留下了什么来见证这个〈失败〉的文明,在黑暗尽头,盛开着一朵血红的【蒞】花......
##末日的终端##:
(越过黑暗中那一片被鲜红所腐蚀的<失败品>,再次来到了这块<虚无>的地界,昔时曾聚集于此地的<神明>们重新开始了商议)
〈看吧,Kunit,这就是你所创造出来的<失败品>〉
〈每次你创造出这些垃圾的时候,都是我来替你收拾这些烂摊子〉
《呃,Kunit,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着,下次我们就可以把那些有关于那些失败<参数>再调小一点}
〈嗯,行吧,那就下次吧,但愿下次不会再出现那些垃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