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解邱心底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他长舒一口气,下床在屋子里左右来回踱步半天又觉得不妥。
换了身行头便准备出门,只见门外堆满了大箱大箱的纸箱。
“这又是怎么回事?”
解邱走到一边,朝一旁卸货的人问到。
那人并未反应过来,将最后一箱货卸到地下后啊了一声。
带他转身抬头看见来人是解邱后明显被吓了一跳。
而后他解释说:“这是胡老板托人送来的,说是一定要送到您跟前。”
话闭,解邱没有理会自顾自走去其中一个箱子旁。
看来,是该出去一趟。
都是些从墓里出来的宝物,不过说价值连城也算不上。
接着,解邱转头对那人说,
“向胡老板道声谢谢,退了吧。”
只见那人面上捎带了些着急,
“解小当家,您就收了吧。这些都是专程送给您还有解老板赔罪的。”
执意要退回去。
不好再说些什么,那人只好垂着头把货物重新搬回车上。
卸货就花了大把时间,待装好后已是正午。
又突如其来得下了场雨,时间之短不过也给屋内的人消消暑。
胡家的地位在京城不算低,现掌权就数胡厌最大。
名下三环的地产就够吃几辈子。
自然也住三环,到是不喜欢什么大宅大院,一室一厅,一厨房,一小院。
像是南方的农家小院。
胡厌曲着腿靠在一米多长的沙发上。
感到裤包一阵抖动,胡厌的思绪被打断。
他起身,接了电话。
转到屋外。
“胡老板,实在对不住,刚送去就给退回来了。”
转到院子角落,他叉腰。
“解老板不在?”
那头的人有些许沉默。
“接连两天送去都是解老板手下的人收的。”
“货呢?”
“送回来了,叫人卸着货。”
胡厌也不恼。
也该过来了吧。
“赶明儿,你在重新挑一批货给解老板送去。一定要送到本人面前其他人都不要。”
不等那边的人回应,他便挂了电话,转身给院前几颗盆栽浇了水。
只听门吱呀一响,胡厌抬头。
那人换了便装,皮散着头发应该是刚洗了澡。
此时正逢落暮,院里的花倒像他的装饰品。
“胡老板,干的不错。”
胡厌放下水壶,待人与他擦肩时便一把拉住人得手。稍一用力,人便中心不稳直直往他那边栽去。
“既然干得不错,邱公子赏赏我?”
胡厌将解邱紧紧扣在怀中。
本来想说正事,但看这人没有奖赏必不罢休的眼神。解邱只好应了他。
讨好似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胡老板,可以谈正事儿了吧?”
胡厌仍没有任何动静。
解邱轻叹口气,
“胡老板,您自己主动些。”
闻言,胡厌将他抵至墙中一角,似是得不到满足亦或是融了千言万语般的诶思念,落下个贪婪又温柔的吻。
借着园中那处阴凉脱了裤子。
不到第二次便被解邱叫停。
天色已然暗淡,院内开了盏灯。
解邱被人拉进去洗漱,实则是借着洗漱的借口将他吃干抹净。
再出来,过了晚饭时。
“邱公子吃了饭再走?”
解邱没有力气和他争论只撂下一句“随你。”
“棺椁的事儿,你打算只字不提?”
胡厌做去一旁,解邱瞟了眼桌上的饭。
没胃口。
他翻身,
“厌哥,你知道解当家想干什么。”
从进门到现在,解邱第一次用独属于彼此间的称呼。
胡厌心情好了大半,
“那你呢?”
解邱勾勾手指,示意那人过来。
胡厌过去趴在床边,解邱面上挂起一副笑,伸手搭在他脖颈间。
“我想让胡老板送我回去。”
“你可想好了,走了可是一个多月见不着。”
解邱手指蹭了蹭胡厌的后脑勺,
“没办法,胡老板我明天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