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说过吗?
神明也是贪婪的。
当晚我们就踏着月色前往了南方,具体去南方哪里倒是没有确切的目标,且行且看吧。
朴灿烈你和我们一起离开了,那谁去保护国王?
边伯贤嗤笑一声
边伯贤不是吧朴灿烈,你真当他是国王啊?他算什么东西啊?不过是夏祁的一条狗。
边伯贤我怎么可能去保护他啊?更何况夏祁才不会让他出意外。
朴灿烈没再说话,只是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我也没放在心上,觉得可能是这一天他被边伯贤怼了太多次了,况且看他俩今天的对话,关系应该不一般,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我能插手的。
说来也奇怪,我好像总是在夜晚出门,总能看到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的月亮。
吴世勋阿温,到了南方,你有想去看的风景吗?
温尔嗯,我想想,看看大海吧。
吴世勋好,那我们就去鲁塞西,那是个海边城市。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倒是无所谓去哪里的,不过看边伯贤和朴灿烈的脸色看起来倒不是很好,朴灿烈从刚刚开始脸色一直不好,那边伯贤呢?因为什么?因为鲁赛西吗?
我懒得想了,干脆闭上眼,随着马车颠簸。
我严重怀疑他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不然怎么会我睁开眼就到了鲁塞西!
我又不止想看海,路过的风景也好啊,毕竟这么多年是真的没怎么看过外面世界的样子。
马车停在一个木屋面前,看着像是荒废过一段时间。
吴世勋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我们可以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
朴灿烈干脆在这里睡一觉好了,反正这里离海边那么近。
朴灿烈举着双手伸着懒腰,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往屋子里走了。
吴世勋阿温,这个屋子房间挺多的,还有个花园,你可以先看看你想住哪间,无聊还可以花园坐坐,那里有个秋千,不过也可能现在有点破败了。
听上去他对这里很了解,了解的过分。
温尔我想住离花园最近的房间,那里能看到外面。
以前我住的房间也可以看到外面。
朴灿烈不可以!任何房间都可以,除了它。
边伯贤不可以!
朴灿烈和边伯贤几乎是一瞬间就言辞制止了。
行,看样子是他们三个都熟悉这个房子。
温尔好,那我换一个,就那个吧。
我随手指了个二楼的房间。
天色看起来刚蒙蒙亮了,朝露有些凉,我靠在秋千上看着已经早起的小鸟啄虫。
吴世勋一直很贴心,秋千上原本爬满的枯草已经被除掉了,被插上了花园里生长的野花。
我就这样倚靠在秋千上睡着了。
今天的梦格外的压抑又格外的短。
神明跪在大殿中央,面对着台上。高位上坐着一位穿黑衣的男人,大殿周围还有许多人,大多都在窃窃私语什么。
明明我人在花园,但是厨房他们的话,我却听的一清二楚。
朴灿烈总是在情绪不稳定的边缘
朴灿烈你告诉我?为什么停在这里?看到这个木屋,你不会想起她吗?不会想到曾经吗?你心里不会更难受吗?
吴世勋不会,因为每次想到她我都会觉得撕心裂肺,所以不会更难受了。
吴世勋的话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一定会很好一样。
边伯贤别吵了,我来做早餐,等会记得喊温温过来吃点早餐。
看来这个木屋对于他们有一些不好的回忆,也是辛苦朴灿烈了,没有在我准备进门的时候就发脾气。
今天的早餐是简单的面包涂抹上了花酱,边伯贤对于蔷薇的喜爱还真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吃完早餐我们就前往了海边。
清晨的海边有轻抚脸庞的海风,带着海水的气息,有偶尔飞过的不知名的鸟,还有来者不善的陌生人。
我们甚至刚到海边不久,还来不及感受享受一会海风的气息
边伯贤有人来了!
吴世勋是夏祁。
朴灿烈她怎么阴魂不散啊?边伯贤要不然你就从了她吧。
听到这我微微挑挑眉
边伯贤你的嘴能不能不要说出废话!还嫌局势不够乱吗?
温尔她是来找我的吗?
我想起了昨晚他们的话。
吴世勋阿温不用担心,这次我会保护好你的!
朴灿烈她可别想啊,戒指我还有没拿回来,谁都不能带走你!
边伯贤我的温温,谁都不能带走!
以下为边伯贤自述
要怎么说我对温温的情感呢?是爱情吗还是亲情?好像都不是。它就像是一朵精心呵护了多年的花朵,突然被别人采摘走了。
我原本对吴世勋是有杀心的,但是我看的出来,吴世勋对温温的情感和我不一样,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为温温感到开心还是为妹妹感到难过。
我承认我没多高尚,我对温温的占有欲在放大的同时,对于妹妹的愧疚在加深。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漩涡,就这样看着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