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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蓄谋已久

岁岁年年——盛夏叶茂

晚上,叶岁还在照顾姥姥。叶晗突然在门外喊了起来:“你们是谁?”有一个壮汉说:“你妈妈欠了赌债,我们是来要债的。”这时叶岁走了出来说:“她跟我没关系。”壮汉旁边那个瘦瘦的男人说:“你妈妈让来的。”叶岁说:“我们不认识她。”壮汉硬要进来,叶岁说:“你们再这样,我们就报警。”瘦瘦的男人将叶岁拉住,另一个壮汉走了进去。

  壮汉在房里,翻找有钱的东西。姥姥说:“你干什么?”壮汉说:“你女儿欠了赌债。”姥姥流着眼泪说:“那个不孝女,跟我们没关系。”壮汉才不管那么多,视线停在了姥姥枕头下,壮汉要去翻枕头,姥姥死活不让。壮汉一气之下,将姥姥推倒,姥姥的头撞到了桌角一下子就出了血,摔在地下。壮汉见事闹大拉上瘦瘦的男人马上就走。叶岁赶紧回房看姥姥,但姥姥已经晕倒了,地上和桌角上有明显可见的血。叶岁慌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叶岁不敢乱动,赶紧拨打了120。

  ……

到了医院,姥姥立刻就被送到了急诊室里。叶岁在急诊室门口,焦急的等着。叶岁坐在椅子上,这个点的医院极为死寂。叶晗在叶岁旁边说:“姐姐你别急,肯定会没事。”叶岁没说话 ,脸色苍白。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半夜凌晨三点,急诊室的医生走出来,叶岁问:“我姥姥,怎么样。”医生说:“目前脱离了危险,但情况不稳定,还要在院观察。”叶岁点点头。姥姥被转到了病房中。

  姥姥还没醒,叶晗在旁边守着。叶岁则在为缴费担心。

  早上,叶岁在病房,先是给班主任打了一通电话,请了个假。然后去买了早餐,给叶晗吃,姥姥还没醒。叶岁又回了趟家,在家里到处翻。翻来翻去也没凑够缴纳费。然后她又回到医院,姥姥还是没醒?她焦急地在一旁守着姥姥。

一直到了半夜,姥姥醒了 ,叶岁给姥姥倒了杯水说:“感觉怎么样。”姥姥说:“没事。”叶岁说:“我在家里翻遍了,也没有凑够缴纳费。”姥姥说:“唉,电视下面压了钱,你知道吗?”叶岁说:“我待会去看看。”姥姥说:“本来说是给你俩凑的学费钱。”叶岁说:“眼下最重要。”叶岁说:“我回去给你熬些粥来。”姥姥说:“太晚了,明天再去吧。”叶岁点点头。

  ……

早上,,姥姥还没醒,叶岁便回到家中,熬粥,熬好了,便带回医院了。 缴纳费也交齐了。叶晗留下来照看姥姥,叶岁便出去找兼职做了。

  叶岁找到了一个在餐厅里洗碗,拖地的工作。叶岁干了一天的活,已是下午。回到医院跟叶晗说:“姥姥问我去哪了,你就说我去学校了。”叶晗说:“你要干嘛。”叶岁说:“我们吃喝不要钱?我去做做兼职,赚点钱。”然后叶岁把脏衣服都收走了,带回去家洗。

  叶岁回到家,在院子里洗起了衣服。这时,盛年在院子门口说:“你怎么最近没有去学校?”叶岁说:“我得照顾姥姥。”叶岁费劲的拧看衣服,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你过来帮我拧一下。”声音有点哽咽。盛年便进来了。帮叶岁拧衣服。叶岁又继续洗着别的衣服。

  夜晚中,盛年没看见叶岁眼眶的泪珠。盛年也就看着没说什么,叶岁抽空看了他一眼说:“这么晚了,过来干嘛?”盛年说:“看你没来学校,有点担心。”叶岁说:“有什么好担心的。”盛年说:“什么时候来学校?”叶岁说:“等姥姥病好点。”盛年“嗯”了一声。盛年也没走,人就靠在墙上,看着叶岁洗衣服,一到叶岁要拧衣服时,盛年便主动的上去帮忙。叶岁说:“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盛年说:“出来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

叶岁洗完衣服说:“我现在得去医院了。”盛年有点惊讶说:“现在这么晚一点都不安全。你明天再去嘛,今天在家里睡。”叶岁就犹豫了一会,看着盛年说:“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声音软软的,不免让人很心疼。盛年嘴角不自觉上扬说:“不会想占我便宜吧?”叶岁说:“又没说让你陪我。”盛年说:“那我可走了。”盛年做着样子走了出去。叶岁低着头小声的说:“去医院还是在家呢?”然后叶岁转身,看向屋里。盛年出现在她后面 ,嘴巴靠近她的耳边说:“你们家床睡得下吗?”叶岁转头,嘴角碰到了盛年下巴。叶岁反应极快,脸红红的说:“可以打地铺。”

  叶岁将盛年带到房间。叶岁说:“我去拿被子。”盛年点点头。盛年看到角落里落了灰的画画工具。还有桌上被弄倒的相框,盛年去扶起来看到这是叶岁和她妈妈爸爸的合照。盛年说:“怎么倒了?”叶岁走了进,铺好了床说:“我睡地下,你睡床。”盛年说:“不用。”叶岁也没多说。

盛年睡在地上, 叶岁在床上。盛年有意找话题说:“你房间看起来倒是挺温馨的。”叶岁“嗯”了声。盛年坐起来,看着叶岁说:“睡着了。”叶岁没说话。盛年以为叶岁睡着了,便也睡觉了。

没过一会,叶岁翻了个身,快要掉下去。叶岁心想:“他肯定以为我睡着。”叶岁的眼睛是闭着的。却不知盛年也没睡,正看着叶岁。叶岁掉了下来,盛年本能的伸手。正好,叶岁就躺在盛年手上。叶岁不敢睁眼。现在天气骤变的厉害,现在的秋天,晚上还是有点凉的。盛年用另一只给叶岁盖上被子,身子刚好是侧着的,叶岁顺势伸手,抱住了盛年的腰。头埋进了盛年的胸膛里。盛年心跳很快,脸红都耳根,盛年眼睛都是亮,根本就没有睡意。叶岁反而觉得很安心,没一会儿便睡了。

  今晚的月光很亮,月光照进。盛年直盯着叶岁的脸,距离很近,他不止一次心动,脸红的发烫,全身紧张,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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