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姜那边在谈一个房地产的大项目,南宁那边手术满了,俩边都忙的不可开交。
南江辞为了感谢邓森翼帮他挡刀之情,在身活和学业上一直有给予帮助。
周末,南江辞打车去了邓家老宅,去看看邓森翼。
邓家的老管家生病了,暂时不在,邓家就只有打扫卫生的佣人和煮饭的保姆。
给南江辞开门的是园丁,南江辞道谢后,就直径去了客厅。
邓森翼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圆领T恤,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小憩。
邓森翼的五官实在优越,眉眼之间像画的一般。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如玉石般细腻。
午后的阳光像是被揉碎了一般星星点点的洒在邓森翼的头顶,衬得此时的时光静谧美好。
南江辞轻缓的坐到了他旁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南江辞睡着了吗?
邓森翼半梦半醒,午后的温度舒适的让他有些眷恋。
南江辞放好书包熟练的从茶几下拿出了医疗箱,他将邓森翼受伤的手放倒了腿上,拆开纱布露出了立面狰狞的伤疤。
伤疤还没有结痂,皮肉被手术线缝住,伤口边缘的肉泛着白色,南江辞再次看到伤口还是会心疼。
当看到邓森翼为他挡刀时,他内心的感触真的很大,同时之前对邓森翼的看法也改观了。
南江辞将酒精喷洒在伤口上后白色的泡泡开始给皮肤杀菌。
邓森翼皱眉,一股灼烧感从皮肤袭来,他不经嘶了一声。
南江辞抬头自然的看向邓森翼,
南江辞醒了!我本来想趁你睡觉时帮你换药的,想着可能不疼些。
南江辞疼的很厉害吗?
南江辞看着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的邓森翼,他这次到是没在咬后槽牙了,就紧抿着唇,
邓森翼还行。
南江辞将药敷好后吹了吹,凉凉的风穿过指缝,伤口的灼热暂时得以缓解。他将纱布缠好整个手掌,坐到了沙发上。
邓森翼仰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掌心钻心的疼,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他手心的腐肉又疼又痒,叫人抓心挠肝却又没有办法。
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拍了一下他,接着一股清甜的玫瑰花味信息素就将他包围,一切不愉快的感觉都被上升的多巴胺给压了下去。
他睁眼一颗满糖霜是蜜枣就出现在眼前,
南江辞噔噔噔噔,我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家果干店生意蛮好的,就给你带了一包。
南江辞尝尝!
南江辞长得实在乖巧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很难让人拒绝。
邓森翼听话的含在了嘴里,他用舌头拨弄了一圈嘴里就都是甜味,他眼前一亮,好好吃!
南江辞看到邓森翼那副小表情后笑道,
南江辞喜欢的话下次我还给你买。
邓森翼点头,一点不客气的张嘴等投喂,南江辞也配合的插起一颗别的口味的干果塞进他嘴里。
也许是心情好了话也多了,邓森翼看着南江辞那单薄的身材和乖巧的脸庞提出了疑问,
邓森翼其实我挺好奇,你这小身材是怎么把刘庆成那样的Alpha踢飞出去的。
南江辞笑的明媚,
南江辞我学过散打。
南江辞你别看我好像瘦的没二两肉,其实我浑身都是腱子肉就是比较小。
邓森翼看了眼南江辞的细胳膊,嗤笑道,
邓森翼你有肌肉?
南江辞认真的点了点头,
南江辞我还有腹肌呢就是比较薄,不信你摸
说罢南江辞就扯过邓森翼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摩擦,好让他摸到肌肉之间的起伏。
邓森翼的手很大,他的手几乎可以可以覆盖住南江辞的腰。温暖燥热的皮肤相互摩擦着,他顿时觉得有些口渴,偏偏眼前人丝毫没有察觉,还一脸坦荡荡的将他的手引到胸肌处。
南江辞我胸肌蛮大的,你摸。
邓森翼烫手般的抽出被南江辞拉着手,耳朵绯红的吐出口浊气,他转移话题道,
邓森翼你……你为什么练散打啊?
南江辞思考了会儿说道,
南江辞我小时候体弱,学散打锻炼身体还可以防坏人。
说完他叹了口气,满是愧疚的看向邓森翼受伤的手。
南江辞可惜我功夫不到家,没防到位。
邓森翼淡淡的笑了下,欠打的说道,
邓森翼怎么,自责了?你要是想弥补我的话就给我磕三个响头吧!
南江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叉了一块芒果塞他嘴里,
南江辞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邓森翼轻笑,孜孜不倦的逗着南江辞,看他气的憋红脸。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身影好像靠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