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起来了,我要吃早餐。快起来呀,姐姐。”谁在叫我,迷迷糊糊的,怎么感觉如梦似幻的。正在做梦的我被我的这一世的冤种弟弟叫醒了,这个家伙好像有事呀。我问他:“你要干什么,大早上不睡觉的。”他:“我想吃早餐,你快起来给我做呀。”我:“妈妈呢?妈妈不在家吗?还有,就算妈妈不在家自己不会去楼下买?”他:“我就要吃你做的。”我的内心: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
我还是起来了,大早上的本来想睡到十几点的,但是现在七八点就被我的冤种弟弟吵醒了。我起来炸了几根油条,然后去楼下买了两杯豆浆来,然后就吃了。我的弟弟:“就这些东西吗?好简陋呦。”我:“这些还不够呀,那你想吃什么?”迷:“要不我们去找一个磨来推豆浆吧。”我:“我的老天,你是不是想上天。这年头谁家还有这个,再说,需要这样吗?”他:“不不不,可好玩了呢。”我:“当然好玩,如果你见过自己参与到其中去做事情的话,可惜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算了,不去想那些,看见现在的生活,我总能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我的心里面好像有点东西装着,就永远也挥之不去了,可能因为我是个比较念旧的人吧。很多东西、气味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情,老能拉起我的回忆。有时候就好像是在经历以前的事情一样,不过不想那么多了,过好现在才是最好的。
吃完早餐以后,弟弟打开了电视机,我看着他对电视那么感兴趣,想起了沈离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不过沈离可没有他那么懒,一天啥也不干,也不爱学习。他一天天就会享受生活,而沈离则是去体验各种东西,然后不去逃避。沈迷似乎乐在其中,可是我总觉得他走不出来了,就是因为太快乐了,容易让人迷失自我。人总是会去逃避责任,把自己沉浸在一些东西中,永远也不想出来那种,沈迷应该就是那种人。
我时常会跟他说一些东西,可是他并不感兴趣,他只是随便应付一下,有时候他话很少,仿佛看透了什么,但是我总看不透他。他有一点比较好的是,快乐地生活。他会试图去创造一些快乐,不过可惜他不爱学习,所以他能创造出来或者表达出来的东西,少之又少。
也就那样吧,我的妈妈也时常担忧他,我说不怕,人要能接受自己的有限和认知范围。也许那一天他想明白了,就会静下心来与人类伟大的思想交流。或者他能变得跟沈离一样去学习,去创造一些让人觉得好玩的东西。
我们出门去了,我觉得超市里面应该会好一些的吧,再去买一根冰棍来吃吃,我要吃那种八仙过海,不同口味的吃起来才觉得好玩。我的弟弟还说我呢:“那种绿舌头才好玩嘛,咋会是八仙过海好玩了。”我:“你说的是那种绿了吧唧的,然后软趴趴的那种?”
他:“是的呀,你以为呢。”我:“哦嚯嚯,给你一个白眼,你自己吃吧,我要吃那种苞谷的。”他:“那我要吃西瓜的那种?”我:“那我不买了,不吃了。”他:“钱都在你那,快给我。”我:“不给,就是不给。”
他:“我要回去告诉妈妈去。”我:“我们去买那种奶油的怎么样?”他:“我看可以。”我:“挑一挑嘛,你不是很能挑的嘛。”他:“我不挑了,我突然就想吃奶油的了。”我:“离谱:妈妈,快开门,我到家了。”他:“你姐姐还是你姐姐,你弟弟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弟弟了。”我:“少废话,爱吃不吃。”
他:“你倒是给我买呀,你不买我吃什么。”我:“等着我给你去买,一天天的。”这天气还算可以了,要是一点云朵也没有,那不得热死个人啊。我就觉得这种阴一下晴一下的天气好,这种让人缓的过来。
我们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赵原原。世界之大,怎么哪都有他。他突然跑过来,诶,诶,诶。“你快给我让开。”他:“就不,我就不让。”我:“原原,你快给人家让一下嘛。”我凑到他耳朵那里说了一句:“原原,你这是什么意思嘛,当众拦着人家不让人家过去。”原原:“我的天,这是什么语气,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赵原原用手抹了一下脸,然后惊呆地看着我。我弟弟也看着我,还问了我一句:“姐,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变成那样了。”我:“不要瞎打听,知道的太多不好。”之后当然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头也不回。这男人,不让你姐拿捏的死死的。我估计以后他都忘不了我了,就我今天这样做。
回家以后,弟弟安静了不少,一直没有说话。等妈妈回来以后,弟弟主动跑去厨房帮忙妈妈做饭。这小子好像有点长进了呀,怎么会突然那么勤快了。吃饭的时候,妈妈时不时看着我。然后嘴角一下一下笑一下,我一猜就没有好事。肯定是迷迷去告密去了,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还问妈妈了:你笑什么?妈妈:“我不知道,我听说你今天把一个男的吓到了。”我:“这不小蛋糕一摞嘛,小事情嘛。”弟弟:“她今天还说了那样的话,那个男的都不好意思了。”然后还凑到人家耳朵上去,那个男的脸都红了。我:“不要乱乱说一些,要讲证据。”迷迷:“又不是上法院,讲什么证据。”
我:“你要是再乱说,明天我们去法院说清楚,我要跟他们讲你诽谤我啊。”弟弟:“群众里面有坏人,要不然能这样?”
我:“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你最喜欢八卦了,跟村口那些人差不多。”迷迷:“我又没有说错,你怕了?”我:“我才不怕呢。”
晚上睡在床上以后,我一直在想,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会不会给赵原原造成误会,不是还有句话说的嘛,不娶何撩。我好像不该这样做吧,这种青少年正是发育期,万一他哪天把我给…,不敢想了,以后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吧。
弟弟跑进来了,“呦呦呦,这不是白天说那种话的那个人嘛,怎么在这里发呆呀。怎么不再去说两句,要不然我现在送你去他旁边,你们两单独说说?”我:“给我死,小崽种。”然后弟弟钻进了我的被窝,我说:“出去好吗?门在左边。
他:“是吗?我没看见呀。要不你抱着我出去。”我:“家里边抱小牛马的时候怎么抱的?”他:“你什么意思?”我笑了一下看着他。我去烧了一盆热水,然后他把脚马上伸进来了。我:“我来给你烫烫牛皮,然后等会再给你刮刮牛毛。”他瞅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迷迷:“快给我捶捶背,再给我按按脚。”我:“我给你捶捶马背,再给你按按马脚。”我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今天你跟妈妈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后面这一句带有很多质问的语气,我还故意增强一下语气和气势。他:“我没有,我只是去帮忙。”我故意学着他说话:“哦我没有,我只是去帮忙。”马脚都漏出来了还想骗我,快说,要不然有你好看。
迷迷:“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要不要去我那屋里睡。”我:“不需要好吗,自己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