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上茶！”白栀言进了酒楼，和羽墨坐在了二楼雅座上，吩咐伙计送上一壶好茶，一盘水晶饺子。
“好嘞！”伙计欢喜应声退下。
片刻后，伙计端了一壶热茶、几碟水晶饺子、一壶桂圆枸杞茶上来。
“谢谢！”白栀言含笑道了声谢。她拿起筷子，夹起一颗水晶饺子吃了起来，“味道真不错。”
羽墨微微颔首低头望向一楼，楼下圆台中间有一位说书先生正在讲故事。
白栀言抬眸看了羽墨一眼，随即垂眸，慢悠悠地吃了一口水晶饺子，又轻呷了一口桂圆枸杞茶。
“九尾一族，按照修为的深浅分为四种，分别是灵、妖、魔、仙、天；灵狐最弱，妖狐次之、魔狐再次，仙狐是为最强。至于天狐，更是传说中的存在，比方远古妖帝——东皇太一。基本上是不可能见到的，所以仙狐则算是九尾狐族中最强的存在。”白栀言手中的茶杯掉落，摔碎在桌案上，溅了她一脚的水渍，“啪嗒”一声，茶杯破裂，白栀言却像是毫无知觉似的，直直地瞪大了双眼。
“九尾狐族的公主——陈少芊，其父便是九尾狐族的族长白苏天。当今魔帝弟弟凌霄，便是九尾狐族的少主的师父。”
为什么。
为何他们会对自己如此了解。
白栀言猛然站起身，指着台上的说书人怒吼，“够了，别再说了！滚开。”
说书人吓了一跳，立即闭上了嘴巴。他看向羽墨，眼底透露着惶恐。
白栀言冲上前揪起说书人的衣襟，质问，“说清楚！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
“娘……娘子息怒，小老儿只是……只是胡编的而已，您……您可千万别介意。”说书人战战兢兢地说完，便赶紧跪下磕头求饶。
白栀言松开了说书人，“你给我记住，再让我听到你胡编八扯，我就撕烂你的嘴。”说罢，狠狠地甩袖而去。
“娘子息怒，小老儿再也不敢了。”说书人颤抖着身子，哆嗦地跪伏在地上。
……
“栀子。”羽墨担忧地叫了白栀言两声，她仍旧没反应。
羽墨皱眉，走了过去，“姐姐？”
白栀言猛地睁开双眸，看向他。
羽墨微微一怔，他从未见过白栀言失控的样子。
白栀言呆滞地眨了眨眼睛，喃喃问：“刚刚……你听到他说的话了吗？”
羽墨点头。
“他……说的是真的？他说……师父是魔尊弟弟？还说我是九尾狐族族长之女？”白栀言眼底泛起浓烈的惊慌。
“姐姐，他只是在说书，说不定真是胡编乱造出来的。”
“不，不会的，名字哪能胡编？况且他提到了陈少芊三个字，肯定是认识我的，甚至很熟悉。”白栀言激动地摇头。
羽墨心里升腾起一股酸涩感，他握住白栀言的肩膀，安慰道：“姐姐，你别想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待日后找机会，我们再调查清楚。”
“好。”白栀言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相信，她不愿意相信。
“走吧。”白栀言拉起羽墨的手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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