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语气带着担忧。
苏现在已经很虚弱了,俄和乌都闹着要独立,白俄没有表示,但大抵也有这个意思。
“达瓦里氏”,苏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微笑着,“我没事,不用担心。”
“嗯…”*硬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虽然祂们关系破裂过,两人也对抗过,但后来苏醒悟了,不再逼着祂服从,只不过感情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是啊,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呢?
苏看着*墨眸中掩饰不住的忧虑,手突然指向窗外,“达瓦里氏,今年的向日葵长得……啊,已经是冬季了啊,我真是……”
*拉回思绪,看见苏略带尴尬地放下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老师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啊。
祂看向窗外,向日葵吗?听俄说,今年莫斯科的向日葵长的确实很好。
金灿灿的一片,让人满心欢喜。
“咳咳……”,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吓了一跳,忙起身为祂顺气。
苏松开捂着嘴的手,从袋中掏出手帕,擦去掌心的鲜血,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做过千遍。
*看着苏的动作,眼尾泛红,祂知道苏得了重病,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咳血的地步。是封锁了消息吗……
“达瓦里氏,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好……” *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 在*拉开门的那刻,苏叫住了祂。
*转过身,看见苏向祂走来,很慢但很稳。
苏在*身前站定,伸手摘下自己的帽子,取下帽上的红星,递给*,
“Возьми это с собой, фарфор, и учись у меня. Я уже... Отреклась от своей веры”(带着它走下去吧,*,以我为鉴。我已经…抛弃了我的信仰)
苏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郑重接过,“Да, товарищ советский”(我会的,苏维埃同志)
“那么,明天见”
“嗯,明天见”
*第二天如约见到了苏维埃,以另一种方式。
苏的死让所有人意外,但似乎又合乎情理。
俄的动作很快,葬礼那天,红营的人,包括曾经是红营的人都来了。蓝营的也来了不少,但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与幸灾乐祸。
*将一大束向日葵放在碑前,垂眸盯着碑上的文字,不知在想些什么。南拍了拍祂的肩以示安慰,“不要担心,还有我”
“嗯……”
“嗤,*” 美的声音响起,*转身看向祂。
“你也看到了,社会主义是不可能成功的” 美笑着伸出手,“加入我们吧”
*冷漠地看着美,“不用了,我觉得社会主义挺好的,你还是先解决一下经济危机吧”
美挑了一下眉,收回手,“好吧,不过我随时欢迎你”
“那还是留给下辈子吧”
“话别说得这么满嘛,honey……”
“快滚!” 南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打断了美,“当着我的面挖墙脚,当我死的?”
“也差不多吧” 美看向南,语气戏谑,“你又还能撑多久?”
“至少能看到你解体” 南语气冰冷。
“哦?是吗?那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