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阮睡到下午两点才醒过来,刘耀文平日就很忙,不需要她多说多赶就会自行离开。除了他强健的体格,她最喜欢这一点。
但她才摸到床头柜里的监测器,房门被推开一角,那穿着警服的男人还没走,端正地站在门框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
汤阮“……”
汤阮嗓子不太舒服,将监测器扔回去,用眼神质询他为什么还没走。
刘耀文走进来,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难听的嘎吱声,他刚洗过澡,发尾还是湿的,半跪着为她穿上裙子。
刘耀文“给你做了饭。”
汤阮“你…”
汤阮及时停顿,果然哑到没法听,她低头看纯白色的长裙。
汤阮“这不好看。”
刘耀文把她抱起来,手下没留情分,拍了拍她后腰。
刘耀文“汤阮,我就知道你没自知之明。”
她在家里也不穿短袖短裤,身上的纹身被遮个完全,替她完成洗漱,到饭桌上也没舍得放开。
汤阮坐在他腿上,面不改色。
汤阮“青椒…我要。”
刘耀文夹了一块青椒,喂到她嘴里。
他手上的伤暴露出来,撕掉了创可贴,皮肉的红肿翻白有些恐怖。
汤阮侧过脸没再看,裙子盖住的双腿有些凉,她不禁交叠,贴在他小腿上取暖。
刘耀文狠狠捏了把她腰窝,警告道。
刘耀文“吃青椒,乱蹭什么?”
再做是不可能的,怀里的人体力告急。
汤阮放下筷子,兀地想起监测器上闪烁的红光,心情有些烦躁。
她喝了口清水,声音很低。
汤阮“要你插嘴。”
身后的男人果不其然僵硬了半秒,大腿肌都绷紧了,她坐的一点都不舒服,索性踩在地板上。
娇小的身体溜走,刘耀文想抓住她,却只见她跪到餐椅正中间,杏眼里充满了渴求与急切。
妈的。
他弯下点腰,捏着她脖颈亲,动作与温柔毫不沾边,慢慢地变成啃咬,在她肩上留下红彤彤的痕迹,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极了讨不到食的鬣狗。
他迟早有一天会被汤阮的病折磨死。
将七点,刘耀文行车离开,汤阮换下裙子,找了黑色裤子换上,布料不厚,也很滑,但是擦着膝盖还是略疼。
如若这个月的任务圆满完成,她会考虑在这间屋子里盖上地毯,方便以后做事。
她戴好口罩与眼镜,步行前往H馆。
贺峻霖的管辖区近来还算安生,走了三公里路没发现什么猖獗的乐子人。
只可惜汤阮来的不是时候,一推开馆场的大门就被一排黑洞洞的枪口围住,其中一把甚至怼到了她太阳穴。
小丫吗小炮灰“一个个的眼睛瞎了认不出是阮小姐?还不把枪放下!”
这笔交易的对接人年纪已过五十,戴着墨镜抽着雪茄,手掌拍在桌上的时候金表还在晃。
一群废物立即把枪放下,恭恭敬敬散成两队迎她进去。
汤阮径直走向主座,枪从袖口滑出来,她擦了擦虎口,顶在贺峻霖的下颌,声音又冷又哑。
汤阮“我的狗呢。”
喉口被她的手枪抵住属实难受,贺峻霖笑了声,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一合,抬手按住了她手腕,语气很是可怜。
贺峻霖“阮阮,别跟我玩窝里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