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韵抓住茶柄,将茶杯递到嘴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水。
茶杯边缘印下一个淡淡的口红印,叶诗韵看着茶杯上的口红印,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将口红印擦拭掉。
叶诗韵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双手交叉放在大腿根上,她抬起清明冷淡的眸子,视线被唐予欢脖子上的手指印记所吸引。
叶诗韵起身坐在唐予欢的身旁,唐予欢转过头,诧异的看着突然坐在她旁边的叶诗韵。
叶诗韵伸出一只苍白消瘦的手,冰冷柔软的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唐予欢脖子上那骇人的手指印。
叶诗韵远黛微蹙,眼中透露出些心疼,她柔声问:“疼吗?”
唐予欢神情一愣,倏尔然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还……还行。”
叶诗韵:“什么叫做还行?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大胆的说出来,没人会指责你。”
唐予欢想到傅靳言狠狠的掐住她脖子的时候,那种无助感和窒息感,感到非常的不好受,她眼眶刷的通红,她声音颤抖哽咽的说:“疼,都快要疼死了。”
叶诗韵张开双臂,轻轻的将唐予欢揽入怀中。
叶诗韵温柔的说:“既然你来找我了,我一定会保你周全。”
唐予欢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帮助她?
乔寒酥:“???”
乔寒酥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美女相抱的一幕,她震惊的说:“什么情况?”
“宿主,你跟叶诗韵以前认识?”
唐予欢不确定的说:“〈没有吧。〉”
唐予欢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件小事,不知道是不是有关系,便不确定的说。
“〈我只是记得,在我被傅靳言软禁的时候,叶诗韵曾向我打过电话,说她可以帮助。〉”
唐予欢语气自嘲又忧伤的说:“〈我当时以为叶诗韵是傅靳言的追求者假扮的,目的就是戏耍我,先投出一个幌子,让我信任她,让我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获救,到最后才发现,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将我当成猴一样戏耍罢了,所以就没相信她,还把她电话给拉黑了……〉”
“〈毕竟谁见过正主会来帮替身的,她没有对我使绊子,已经很好了。〉”
乔寒酥闭上双眸,脑海中不停的搜索着与其相关的内容,但是很可惜并没有找到。
好奇怪,书中竟然没有记载这件事情。
不过也对,毕竟剧情正式开始的时候,就是唐予欢签订的契约女友契约要到期的一个月时。
唐予欢前半生的事情都没有记载,除了个别有关奶奶与弟弟的回忆。
这么说来,唐予欢在签订契约的那几年中,究竟是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生活。
怕被人欺骗,都不敢轻易的接受陌生人传达的善意。
还每时每刻也要受到傅靳言追求者的攻击、欺骗、辱骂和戏耍。
我敢保证,如果不是傅靳言的默许,那群人肯定不会嚣张到如此的境界。
傅靳言可是傅氏集团的董事长,身份尊贵,手握重权,就算唐予欢是他的契约女友,那也是他的人吧,那群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的地盘上欺负唐予欢,不是摆明的在打傅靳言的脸,告诉外界人,傅靳言软弱的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
这不是让圈外人看他笑话吗?
傅靳言那么骄傲自满的人,怎么可以容许,有人打他的脸面,更不允许别人挑衅他的骄傲和尊严。
所以唐予欢这三年来过得这么的惨,傅靳言在里面付出的努力功不可没,还有那群该死的追求者们,真是闲的没事做,闲得慌。
同样是女人,何必为难同样是女人的唐予欢。
唐予欢是挖了她们家的祖坟了,还是杀了她们爹妈,什么仇什么怨呢?这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总而言之,傅靳言和他的追求者们没一个好人,简称全员恶人。
都是一群接受过高等教育,却依旧没有学会做人的社会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