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愿和吴恒走到院子,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见李愿突然转身,转身过程中抬起右脚,将右腿呈蜷缩状,借着转身的力将小腿踢出去,此时手握拳,弯臂放在胸和脑袋前。
眼看就要踢在吴恒腰侧了,不成想,吴恒身体柔韧性竟极好,一个下腰堪堪躲过,李愿不给吴恒缓神的时间,吴恒刚直起腰,拳头就以冲吴恒面门而来,出乎意料,吴恒稍侧身子再次躲过,却不成想李愿乃是虚晃一招,此时她竟灵活的扭了一下身子,使自己背对吴恒,却又右腿稍往后一立,用手肘击中吴恒软肋,这一击如果用全力,可使人直接昏厥,轻的话也可使人眼前一黑,可吴恒仅是捂着受伤处,疼的说不出话,便知李愿的力可能还不到两成。
“哈哈…这就是得罪你的下场?”吴恒莫名其妙的笑了声。
李愿面色不善的看着吴恒“希望你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
此时,张寂二人也走了出来,几人坐上了车,车内的气氛一直沉默到几人回到警局。
“我会将今天所获得信息如实整理出来,明天七点汇合。”张寂一改以前的不靠谱,倒是让与张寂相处久的同事有些不自在。
“好。”吴恒应道,李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吴、李二人出了警局,便各奔各家了。
……
李愿一到家,便给‘他’打过电话去,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声音“景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想我了吗?还是拿到了U盘,特别感谢我,想把自己送给我?”
李愿眼皮跳了跳,“U盘是你安排的?”
“啊,对啊,景儿怎么才知道,我……”
“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你要查你那个小跟班?”语气带着些‘你真的要这样吗?’的感觉。
李愿一听这语气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难道这事儿不能帮?”
“当然可以帮,景儿的事就是我的事,谈不上什么帮不帮的,只是这人的身份……”
李愿揉了揉眉头,不耐烦的说“这人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景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你不觉得‘吴恒’这名字耳熟吗?”
“……”
“想想你之前的身份。”
李愿顿悟了什么道了声谢谢,便挂了电话。
“吴永安还真是厉害啊,大义灭亲的事儿如今竟然轮到我头上了。”李愿自言自语道,说出的话残忍无比。
另一边吴恒坐在电脑桌前,指尖快速的敲击键盘,而屏幕上是一个叫王胤的人的资料。‘妈的,他怎么姓王!查到他的资料可真不容易啊,还需要搞到李愿的指纹!不过,既然需要的是李愿的指纹,那李愿的身份资料得提上日程了……’吴恒脑子里想的很多,面上神色逐渐疯狂。
这时,卧室门被敲响“叩叩,小牙牙!别捣鼓你那些东西啦!吃饭啦!”“马上!爷爷!”吴恒按下回车键,电脑桌面恢复正常页面。
晚上10点,大多数人都已经入睡,只见张寂套上风衣,戴上口罩,并往衣兜里塞了把枪和匕首出了门,与一个黑衣男子见面。
“张俞纪,你的身份被发现了。”那黑衣男子开口,“所以,你是组织派来解决我的?要知道,我父亲可是和王胤的儿子交谈甚欢,把握着你们所不知道的许多事儿,你们杀了我,就不怕遭报应吗?”张寂漫不经心的道,身体却时刻呈防备状态,让自己能够在对方动手时,尽量避开伤害。
“这是王先生的意思,我必须服从。”那黑衣人的话语间透露着麻木,说着,不再消磨时间,只见他微微侧身,一发子弹从黑衣人身后向张寂的心脏射来,张寂快速躲避,但还是被射中肩膀,张寂倒吸一口凉气,掏出手枪对着刚刚射来子弹的方向连发数枪,而那黑衣人却早已不知到哪儿去了。
“啊!”张寂叫出了声,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到达张寂身后并对着张寂的大腿就是一刀,张寂迅速将枪口对准那黑衣人,却发现枪里竞没了子弹,可这时黑衣人却突然倒下了,子弹贯穿了黑衣人的太阳穴,不知是谁在帮助张寂,也不知对方是敌是支,张寂不敢轻举妄动,待上了半个时辰,发现真没了动静,便一瘸一拐朝家走去。
第二天清晨,李愿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笑,对着那张被钉在墙上的张寂的照片道“张俞纪,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呢!”七点,张寂看着准时到的二人,吩咐二人坐下吃饭,二人没有推托,端起豆腐脑就吸溜了一口,嘴里的包子吃的特香。
待二人吃完,便驾车去了吴永安的家里。
不成想,此时吴永安并未在家,三人在门口等了片刻,就看到提着菜和水果回来的老人,三人赶忙上前帮忙,倒是把吴永安吓得一惊。
几人进了屋内,唠着家常,得知了吴永安因干算命这行当,所以一生只能独处于世,无妻无子,“哎,这算命本就是泄露天机损阴德的事儿,活该落得这个下场。”
“对了,老先生,您知道这鬼宅的事儿吗?”张寂直接切入主题。
“哎呦,你们可别去那里边儿,去了就回不来了!”吴永安语气很激动,脸上带着着急的神色,“那地方可是个致阴之地,你知道那鬼宅对面往东走一家的那户人吗?”
“老先生您说,那户人家怎么了?”张寂语气平缓的试图安抚老人。“那户人家就一对儿老夫妇,老奶奶成天疯疯癫癫的,老爷爷也行动迟缓,那脸色,说句不好听的就跟个面瘫一样。”吴恒出面解释了道。
“对,就小牙牙说的那户人家,知道为什么这样吗,那老太太曾经是个神婆,这鬼宅以前这风声可大了,住的这一片儿了,谁不知道这鬼宅不能住人呐,这老太太不听,起了贪心,就搁那鬼宅住了一天就住不下去了,出来后就疯疯癫癫的,还说什么卿娘索命啊,这疯婆子也是命好,早以前住进去的人,最后两年内都死了,就她住了一天还活着,也没准儿是住的天数少,总之就是邪乎的很!”吴永安绘声绘色的讲着。
“老先生,您和吴恒很熟啊!”李愿插话道,“您说的这事儿,吴恒他知道吗?”
“害,他上哪儿知道去,我又没给他讲过,知道这事儿的人,我敢保证不出五个,都是老头老太太了其中有俩就是我给你说了那户儿。”吴永安为李愿解惑道。
“哦,行,那内个老爷爷呢?老爷爷也行动迟缓,老奶奶也疯疯癫癫,他们两口子怎么……”李愿说话说到一半儿就停止了。
但吴永安知道李愿什么意思“也是稀奇,我也是说这个的呢,那老家伙缺了一魂儿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没准儿是上辈子造的孽呢!”吴永安猜测到道,说着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嗓子,说了这么多,他早就口干舌燥了。
听着吴永安说了这些,看来这个宅子这三人非去探一探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