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宁秀眉一挑,回答了少年的问题“我叫刘宇宁,一名考古学家,我和我的朋友们这次来是打算去探一探西王母宫,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我相信在去西王母宫的路上一定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风景,没准儿可以让你灵感爆现。”
刘宇宁可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的说法,孤身一人来只为拍个照片?这里可是沙漠的深处,他这个说法怎么听怎么不可信,不如栓在身边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更安全一点。
“真的吗?我可以跟着你们吗?”这少年似真的那么无辜似的,心里却打量起了这个人,将盗墓贼这个标签贴在了刘宇宁身上。
“那必须的,小兄弟,跟着我准没错。”
说着再次踏上路程。
另一边吴邪他们,走到一定路程,就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身体不受控制的要倒下去,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明明上一秒还活蹦乱跳的人,下秒像是因为脱水而晕倒了。刚倒下去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张起灵和黑瞎子朝这边走来,那两人走到吴邪二人跟前儿,一人背起一个,便向营地赶去。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倒下了?”阿宁看着返回营地的两人,和被背在背上的两人,神情有些复杂。
“谁知道呢,没准儿他们现在的身体素质就是那么弱不禁风的呢?”黑瞎子意有所指的说。
“慕容渊呢?他还搁那儿做法呢?”黑瞎子问阿宁。
“他不是你师傅吗么?你就直呼其名?”阿宁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黑瞎子。
“没事儿,他听不到。”这句话很快被打脸。“瞎子,你给我过来!”本来盘腿坐在地上的眼闭着的慕容渊,睁开了眼,冲着黑瞎子大喊。
“哎,来了来了,您有何事吩咐小的?”黑瞎子狗腿般的跑去。“人家阿宁你还知道不能直呼自己师傅的名字呢,你怎么不知道,白活那么大岁数儿!把小花给我放下来,让你背着他,真是让他受了罪了。”
“哎,是是是。”黑瞎子应着,把解雨辰放在了地上让他的头枕着慕容渊的大腿,看着慕容渊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泡在了水里,让解雨辰喝了下去。此时张起灵走了过来,让吴邪枕着慕容渊的另一条大腿,慕容渊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泡在水里喂给吴邪喝下去。一行人除没有找到的人外,皆在这里暂时休息。
“祖宗啊!我好苦啊!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我就那么一眨眼儿,你们就都没了,啊呸呸呸,不是,是我自个儿就跑别地儿去了。”刘宇宁从远方跑来,后面还跟着个少年,直接就冲着慕容渊抱怨道。
“别瞎念叨,你后边儿跟的谁呀?你咋把人未成年给拐来了?人家凭嘛愿意跟着你走?”慕容渊直接呛回去。
但那两人走近,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少年看见了黑瞎子和张起灵,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俩,转而撇到慕容渊腿上的那两人,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眼熟,继而只看天。那黑瞎子和张起灵看到这少年,无一意外的有些惊讶,尤其黑瞎子似笑非笑的对那少年搭话儿道,“呦,小朋友怎么自己跑出来的了?家长同意了吗?”但没有人回应他。
这时吴邪和解雨辰也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慕容渊的大腿上,两人更加肆意妄为,请直接窝在那儿不动弹了。看着那少年,吴邪有些心虚,解雨辰同情的看了一眼吴邪。
此时刘宇宁又发出一个重磅新闻“诶,你们这样子好像认识这小兄弟似的,小三爷,我给你说这可真巧,这小兄弟也叫关根,也是一名摄影师呢!你俩可真是巧上加巧啊,咱这就叫缘分!”
“是吧,我也觉得挺巧的,小兄弟孤身一人走进这里边儿来,肯定身上有些功夫吧?”吴邪一脸奸笑的看着那少年,“切,神经病!”那少年竟脱口成脏。
“哎,这小孩儿,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愿意了,我们家小邪怎么就神经病了?”慕容渊当即反驳道。
“哼,他怎么神经病了?他干过什么?你倒是问他啊。”那少年干脆也不装了,这态度直接是摊明了他跟吴邪几人认识。
“是吧,关大老爷,哦不,是吴小佛爷。”那少年说话好似带着刺儿,让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不就是把我送回家吗嘛,这事儿我竟不知道有那么难,我当时也是蠢,还真信了你的鬼话。”这少年说话带着酸溜溜的劲儿。
“黎簇,我……啧,你这小孩儿说话那么冲干什么?”吴邪说着掏了掏耳朵,“你还年轻,不懂大人的苦,不要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不愧是我选出来的人,像曾经的我!”吴邪这波儿话说的,顺带夸赞了自己,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不要脸。
“别说我像你!你至少还有那些朋友,你至少童年是快乐的,我不一样,我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且不稀罕你的选中!”说罢,便气冲冲的跑到一边去了。
听到这番话,吴邪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愧疚,知道这事儿并参与的人都被黎簇的话弄得一愣,这几人都曾觉得黎簇像吴邪,但实际上,这两人,只是同样的好奇心重罢了,抛去这点,还真没什么像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