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主人,对不起,我没有做好,请,请您责罚……
丁程鑫缩在他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身体没有颤抖,小心又紧张的说出这话。
张真源没关系,你做的很好,超出我的预期。
他微笑着,搂紧了他的腰,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丁程鑫谢谢您的夸奖,主人。
他心里松了口气,但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恭敬的回道。
张真源不过,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咚、咚、咚
心脏急促的跳动,他恢复记忆后最怕的事情,被当面提了出来。
扑通——
丁程鑫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当时不记得了,请您原谅我。
他惶恐地跪在地上,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头埋的低低的,不敢看他的眼神,手心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滴在了地上。
他感觉到一只手按在他头上。
张真源丁程鑫,你是失忆太久,连我的规矩都忘了吗。
贺峻霖浩翔,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去约会吧。
贺峻霖笑眯眯的拉着严浩翔的手就往外走,他沉默的被他牵着,顺从的跟着他。
他们逛了很多地方,就像他们当初认识时那样,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靠得极近,十指相扣。
为对方挑选礼物,共进烛光晚餐,泛舟游湖共渡,在寂静的街角散步,感受江边的晚风……
他们做了很多事,好像是当初那般浓情蜜意的模样,形影不离,眼中只有彼此。
可物是人非,到底,是不一样了。
严浩翔的眼里印不出任何人,贺峻霖眼里也没有了爱意。
他们像撕碎后被粗糙缝合起来的布偶,在演一出名为爱情的舞台戏,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贺峻霖浩翔,你现在应该微笑。
严浩翔扯了扯嘴角,半响,才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吃下了贺峻霖喂到嘴边的牛排。
贺峻霖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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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严浩翔,我爱你。
贺峻霖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贺峻霖你乖一点,不要想着跑,不要背叛我,我会对你好的。
他在他的耳廓落下轻吻。
这是什么,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又假惺惺说爱我。
严浩翔……知道了。
他们的地位在他成为血仆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平等,互相尊重,没有强迫的爱情早就成了过去式,这是他自己种的苦果,咬碎了牙也得咽下去。
贺峻霖你如果能一开始就乖乖的,就不用受这些苦了,你就这么放不下你的骄傲吗。
贺峻霖居高临下的问他,把玩着他如丝绸般乌亮的长发,爱不释手。
严浩翔没有骄傲的我,还是我吗。
严浩翔贺峻霖,你就不能尊重我一点吗?
他亲吻他的颈侧,不作回答。
是拒绝了。
严浩翔闭了闭眼睛,腿环上了他的腰。
严浩翔主人,进来吧。
他们的关系,就像表面完好的皮肉,内里却早已腐烂生疮,只有挖除坏死的血肉,才能治好这场顽疾,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