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陆贤妃来到了长乐宫外,便怒气冲冲的闯进宫内找皇后理论,甚至连礼仪都不顾了,门外的宫女本想着去阻拦都被一把推开了,此时也惊动了还在管理宫中账目的孔皇后,孔皇后见陆贤妃闯了进来,并没有责怪她目中无礼,而是问道。
“你怎么了?进了长乐宫连声招呼也不打一个。”
“好你个皇后!竟敢谋害我,你还真是狠毒!”
“放肆!本宫还没来得及责怪你乱了规矩踏进长乐宫,你倒是一进来污蔑本宫!也不行礼,这宫中的规矩莫非你忘了?”
“呵!皇后娘娘害了我的孩子,还想让我行礼,凭什么?”
“本宫可没有害了你的孩子,你别冤枉本宫。”
“竟然你没有,那请皇后娘娘告诉我,若是你没有害我的孩子,这糜麝散怎么会在你宫里,还有这些流言蜚语你又作何解释?”
“本宫也不知这毒药怎么会在我这,我从来没见过这类毒药,还有流言蜚语难道你就真的听信那些宫人的谣言么?”
“你还在这装作不知道?若真是谣言,我可以不信,但现如今已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么?”
“皇后,我与你无冤无仇,且那还是我的骨肉,你又为何加害于我!”
“本宫没有狡辩!你爱信不信!毓儿,将陆贤妃赶走!”
陆贤妃见孔皇后不知如何解释,便认定了孔皇后便是凶手,她见孔皇后的宫女要将她赶走,便立马一把将其推开,接着又向孔皇后冲上去,和她撕扯在一块。
“皇后,你害了我的孩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的李师翰也正好赶了过来,他见陆贤妃和孔皇后缠在一块,眉目一皱便呵斥道。
“快给朕住手!这般撕扯!成何体统!”
陆贤妃转头看向李师翰来了,立刻停下了手,接着又跑到李师翰面前哭诉皇后才是凶手,李师翰见状心中不由得有些恼火。
“皇上,就是皇后娘娘害了臣妾的孩子,皇后娘娘才是凶手,皇上要给我做主啊。”
“够了,你若在敢无理取闹,可别怪朕不客气了,朕说过,朕会还你一个清白的,再者,皇后的德行朕心里有数,难道你还不晓得皇后为人吗?”
“皇上,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为何皇上还要相信皇后娘娘?难道糜麝散为何会在皇后宫中皇上能给臣妾作解释吗?若不是她害的那会是谁害的?”
“难道糜麝散在皇后宫里就一定是皇后害的吗?若此事有蹊跷岂不是冤枉皇后了,来人!将陆贤妃带回蝶玉堂!”
“皇上!皇上!难道你是瞎了吗?皇上!”
就这样,无论陆贤妃如何挣扎,硬是被两名太监给带了下去,而陆贤妃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陆贤妃被带回蝶玉堂后,李师翰安抚着孔琴说道。
“爱妃受惊了,这事可真是让朕心烦气躁啊。”
“皇上,臣妾没有受惊,或许也是妹妹被这事冲昏头脑才如此这般吧。”
“唉。”
“不过皇上能相信臣妾,臣妾已经很满足了。”
李师翰微微一笑,说道。
“朕自然相信你,当年你在母后身边,母后不在时便是你照顾朕,而你的品行朕也观察了许久,若你是这样的女子,朕又怎会让你入宫了?”
“皇上说的是,皇上累了吧,不如今晚便留在长乐宫吧。”
“好,那爱妃给朕更衣吧,朕今晚要好好陪陪爱妃。”
一番过后,李师翰便抱着孔琴到床塌上,孔皇后娇羞道。
“皇上~”
过了许久孔琴便睡着了,而此时李师翰并未入眠,他看着孔琴,抚摸着孔琴柔顺的秀发,李师翰心想。
“兴许,是那位宫女有问题吧?罢了,明日再说吧。”
共度芙蓉春宵一刻......
龙佑二年二月,宣政殿内,李师翰静静的坐在龙椅上,而朝堂上也在发生争吵,两排文武百官也是因为突厥之事吵了起来,一面是为与突厥求和为主,一面是为了加强军事训练对外出击突厥为主,李师翰呵斥道。
“够了!吵什么吵!是当朝堂是菜市场?给你们吵架的地方?”
接着,一旁的刑部尚书便站了出来说道。
“皇上,近来突厥汗国又窥探我朝边疆防御设施了,他们派密探来破坏边疆防御设施,怕不是贼心不死,前几日边疆大将军便捉到了一个密探,可惜那位突厥密探已咬舌自尽了。”
“看来他们吃了陨石的亏,却还没长记性,无妨,那便派人修缮一下边疆的防御设施吧,至于这笔银两嘛,便让朕的皇兄来出。”
一旁的李师凯又站了出来说道。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这是为何”
“臣弟哪有这么多银两给皇上修缮边疆防御设施?臣弟自己都快穷到吃土了。”
“哦?就这点银两你都不愿意出,你还算什么朕的皇兄,这点忙都不帮,还是说你这些银两都花去松竹馆和赌坊了?”
“额......臣弟......哪有?”
“朕看你就有!”
接着,另一位王爷也站了出来,名为李师龙,他衣着暗淡色的朝服,眉毛笔直,看起来很和善一般,随即说道。
“慢,这点银两还是让本王和三弟出吧,还请皇上莫要为难四弟了。”
“那便好,这才是朕的皇兄嘛,就交给你俩了。”
“臣弟遵旨!”
李师龙站了回去后,接着礼部尚书又站了出来说道。
“皇上,臣以为应当怀柔外交,派一个公主送去和亲,以缓和两国关系,再送些布匹与粮食,如此这般突厥应当不会再来骚扰边疆了。”
突然,兵部尚书站出来说到。
“皇上不可,如此这般,岂不显得我朝有些懦弱,此作法臣不认可,臣以为应当铁血手腕,操练军队,我朝又何须惧怕这群突厥蛮夷,突厥若敢来犯,定要他有去无回!”
礼部尚书藐视一眼说道。
“呵!整日只知道打打杀杀,不顾边疆百姓安危,简直莽夫一个!”
兵部尚书怒斥一声说道。
“你个书呆子,手无搏击之力,就凭一张口也敢在我面前狂吠!”
李师翰呵斥一声说道。
“都给朕闭嘴!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退朝后的李师翰便去了国师所在之处,国师所居住地为名为乾坤堂,乾坤堂内,国师还在修行中,当李师翰踏进堂内,虞国师便能听到有人来了。
“皇上来了,不知找老夫有何事?”
“朕找你是想问你件事。”
“皇上是不是想知道老夫和杨大人是不是一伙的?”
“不,朕只想知道,你说你会施法召唤陨石是不是假的?你若说出实话,朕不会治你欺君之罪。”
“那皇上是如何得知老夫施法召唤陨石是假的?”
“朕知道,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道士有这般能耐?所以朕一开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皇上猜对了,不过皇上所说的陨石召唤也的确是假的,陨石召唤便是老夫靠推算才得出来的结果。”
“至于法术老夫倒是会一点,只不过不多,毕竟这只是老夫小小的戏法罢了。”
“不过老夫想知道为何皇上并未怀疑老夫和那杨大人是一伙的?”
“朕也是从你言行,神态中才看出来,你甚至连赏赐都不要,连一旁的礼部尚书杨大人都还撇了你一眼,朕便感觉你是不是对这些金银珠宝并不感兴趣。”
“哈哈哈,对,老夫只对丹药,符咒挺感兴趣,并不图什么大富大贵。”
“如此甚好,不过朕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和礼部尚书杨大人相识的?”
“当时老夫在街上帮人算卦时,正好测出天象异变,将会有陨石坠落,这才将此事说了出口,未料到居然被礼部尚书的管家听到了,管家便去找了他家杨大人,这才把老夫带到皇宫里来,本来老夫也不想去皇宫,可硬是被逼无奈。”
“原来如此,朕早已得知这礼部尚书便是朝中贪官,现如今已被朕关押大牢了,也是帮你出了口恶气。”
“那老夫谢过皇上了。”
“国师不必客气,毕竟除贪官,是朕应该做的。”
之后虞国师又和李师翰聊起了策卡的事,他将手上策卡摆在了桌上,便和李师翰道了这些策卡的用处,这些策卡便是国策,能更早的助李师翰一统天下,所以只要李师翰颁布这些国策,若是武将名臣之类的,国师便能将策卡里的武将名臣召唤出来,若是政治,经济国策之类的,由李师翰亲自颁布即可。
就这样李师翰和虞国师聊了许久才出来了,出来之后的李师翰决定正式开始处理贤妃被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