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晚宴马上开始了。”
城堡大殿内一片欢声笑语,觥筹交错间伴着烈酒香气闪烁出点点灯火。
江浸月谢谢,我知道了。
今天是城堡女主人的二十岁生日,自曾经的男主人离奇死亡后,传言中继承王位的女主人从未在人前露过面,但家族的治理却越发井井有条。
传闻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有人说这个女主人身世不净,避免露面是在避免麻烦,也有人说城堡的主权早已另有其人掌管,所谓女主人不过是个徒有名的傀儡,甚至连此人是否存在都无法确定。
家族本是有人知道实情,但却默契的闭口不谈,任由流言风生水起。
直到三天前,不少名流贵族都收到了一封神秘的邀请函,上面除了晚宴的时间、地点,还有一条小小的备注,上面清楚的说明了城堡的女主人将在宴会上出席。
此事引起一片哗然,有些带着好奇,有些则只是把社交当作习惯,各路贵族在硕大的城堡殿内聚集,沉浸于纸醉金迷的浓郁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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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换上了玫瑰金色长礼服,高开叉的设计勾勒出她腿部细长的线条,腰部的蝴蝶结系的很紧,在昏暗的卧房里若隐若现。
身后响起一丝微弱的脚步声,江浸月梳头的手一顿。
刹那间,脖颈的领口被用力一收。
尖叫声被强制咽回肚子里,她的气管被人死死掐住。来人力气显然很大,他一边攥紧领口的衣带,一边将女人的头按进被子里捂住。
窗外乌鸦声刺耳的划过,他任由怀里的女人挣扎,直到失去呼吸,缓缓滑落到地上。
金泰亨松开青筋暴起的双手,反锁房门,从怀里掏出麻绳将江浸月反绑在凳子上,接着去洗漱台接了一盆冷水,从江浸月的头顶浇下。
江浸月出落得本就清纯动人,此刻长发浸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半透明的礼服将她的身形细致的勾勒出来。
金泰亨喉结滚动了一下。
见女人没反应,他又去接了一盆水。
房门突然传来连续的敲门声,接着是一个中年仆役的叫喊,脚步声来来往往,急促而慌乱。
突然,门锁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女仆进来的时候,江浸月浑身已湿透,整个人蜷缩在床脚,眼神惊恐而茫然。
江浸月别出声……
她打断了女仆的尖叫,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如幽灵一般径直走向衣橱,机械的换上一件干净的大红色长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卧房。
酒宴短暂的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向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的一朵血红色的热烈娇艳的玫瑰。
江浸月我知道你在听。
江浸月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寂静大堂的每一个角落。
她看似漫无目的的扫视一周,但却又像是目的性极强的搜寻。
江浸月我也会一直知道,你在听。
她用相当标准的英式英语如宣告一般将这句话烙下。
江浸月现在——
江浸月晚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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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的猫从现在起我宣布女主也是个疯批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