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看人还是蜷缩着,时不时皱着眉,易思岑到底还是有些懊恼,抚了抚人的眼尾,起身去了厨房。
欧趴经常待在实验室,本就有些体弱,偶尔做实验还会忙到忘记吃饭,因为他,又折腾了一天,还是要喂些吃的才好。
弄碗海鲜粥吧,也不能吃太多。
边想着,就开始动手,他挽起袖子,开始弄食材。
等他弄完,已经过去差不多四十分钟了,不知道欧趴醒了没,盛出来一小碗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的门虚虚掩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易思岑一惊,连忙加快脚步进去。
欧趴已经醒了,他把粥放到一旁,轻轻过去揽住他,听到人用小声的泣音质问他:“你去哪儿了?”
太久没标记的那么狠,忘了Omega是会对他产生依赖性的,刚刚醒来没见到他,一定恐慌极了。
他又搂了搂怀里的Omega,轻声哄道:“去给你煮粥了,”顿了一下,他又问 ,“还疼吗?”
欧趴脸红了红,责怪道:“疼。”
“是我失控了,给乖乖道歉。”
“不道歉。”
“好,”他又看到红肿的腺体,默了默,“小八,以后别这样了。”
太粗暴了,Omega本就吃亏,还被他这样对待,醒来不生气,也只是软软的说自己疼。
欧趴眨眨杏眸,缩进温暖的怀抱,“不要。”
易思岑被他噎了一下,舍不得责怪他,也只是捏了捏他的脸,“不知道疼的是谁。”
怀里的人没说话,只是小声的吸气,易思岑脸色变了变,起身去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我给你擦药。”
欧趴缩了缩身体,看起来有些抗拒,等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滚烫的腺体,他才抖了抖,拽住易思岑的衣角,眼睛又红起来。
“不舒服!”眼看人要去夺他手里的药膏,易思岑一哄再哄,才给他抹完药,等他弄完,怀里人又不想理他了。
易思岑失笑,把粥端过来,诱哄道:“吃完再不理我好不好?”
“你欺负我!”
眼见人又要掉眼泪,和平常的样子大相径庭,易思岑连忙蹭过去,轻声哄着,这才把粥一口一口喂下去。
他也松了口气,标记完的Omega太过脆弱,结婚那次,欧趴的样子比现在还严重,他虽然喜欢伴侣撒娇,但这种情况有些太失控了。
每次欧趴清醒过来,都害羞的不敢看他,所以,他还是和欧趴商量着除去发|情期易感期外,不太经常标记。
当然,可能别的地方弄得更狠些,咳咳。
喂完粥,看着人沉沉的睡下,易思岑才去打电话,把那个任务的后续事项安排了下去。
他也开始想着,要不要慢慢退出这个工作,他也不是说多喜欢做这些,只是年轻的时候一腔热血,特务所人才济济,不缺他一个。
况且,每次出去,欧趴都很担心,这次还连累到他了。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赚钱养老婆。
“阿岑……”
“我在呢。”
当初那个调皮的男孩,也终于把他的小白团子揽入怀中。